“不知道,必须看了后才能试着想一想。”
“如果你有办法能使我朝铁产量增加,本官可以向你做一个保证,让皇兄加你一级散官。”
“二大王,那个从八品散官与九品散官区别不大,我只想朝廷一年能优先提供四十万斤,那怕是三十万斤铁,不然河洲那边我就没办法了。”
“行,但这个必须增加一百万斤以上。”
“二大王,一百万斤啊。”
“没有损耗,没有工匠成本?”
“我也不是要,是购买……”宋九不想说了,赵匡义幸好不是做商人,否则一定是一个大大的jian商。
“那个桥是不是会用到很多铁?”赵匡义有些想不明白,桥宋朝很多,石桥,木桥,甚至小土桥,但与铁有什么关系?
“是要用不少铁,不仅是铁,还要钢化……这中间有许多技术难题要研究。”
“物格学?”
“就是它,但还有其他地方用铁,臣才要求朝廷提供大量铁给臣。至于桥,它能造起来,甚至以后在汴水上大肆改装这种高桥洞飞桥,利于航行,可是万事开头是最难的,一旦施工,臣必须要求朝廷提供一些工匠,以及其他的支持,双虹桥造好了,臣再将技术全部送给朝廷。当然,朝廷在施工时可以派官吏来看,派工匠来学习。”
“会花费很多钱帛的,”赵匡义又看了看手中的契约,仅是二十个学子,以后要养活,一年宋九就得最少付出近万缗钱。这些钱如何变出来?想不懂!
“是啊,它仅是河洲上的沧海一粟,花钱的地方更多,不过这些钱帛臣自有办法解决,请二大王将这个契约做一个公证吧。”
“行,还有一事呢?”
学生们听着莫明其妙,宋九挂着那幅画,大多数人认为是有人画着玩的,看到了有人看一会,有人不看。也未怎么流传,河中消息闭塞,二十个学生未听说,因此听不明白两人在说些什么。但赵匡义问第二件事时,学生们一些打起jing神,九先生牛啊,要请二大王挖人家的祖坟,能不关心吗?
“二大王,想要那个约定能顺利交纳不容易。”
“不容易你就惨了,那是欺君之罪。”
“是,但是二大王,它能实现,就是一个奇迹,特别是臣要钱无钱,要地位无地位。”
“你就想着将符潘韩他们家的郎君拖下水去?”
宋九长长的叹息。
“你叹什么气?”
“臣在河中听百姓说陛下得天下乃是天运,哪里是什么天运,这是智慧,陛下与二大王智慧是常人的百倍千倍,陛下这才荣登天下君王,二大王这才位极人臣,但与二大王打交道太难了,还未做呢,二大王就一眼识穿。”
“你这小子别谄媚本官,本官也不反对你这样做,反正他们整天无所事事,带着他们做一些事反而会让京城安宁,只要你别做得太过份。”赵匡义严肃地说道,不过这话儿听着心中比较畅快……
“不会不会,几年后说不定他们家会感谢臣的,二大王还是说正事,一旦实现,不仅替朝廷树立一个榜样,增加朝廷部分收入,它还有更深远的意义,能开阔大家思路,并且这中间包括许多技术,能用在军事、民用以及其他方面,其意义非同小可。除了一些奢侈品的外,我会一一交给朝廷。”
“什么奢侈品?”
“是想法,现在未研发出来,不能说,不敢欺君,也不敢欺二大王。”
“你……!果然可恨!”
“可恨也不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话不能乱讲的。”
“你是君子?”
“不是君子,做人说话算话难道不是美德?”
赵匡义无言了,难怪赵普不让他进入仕途,这小子进入仕途,若是在朝堂上,那会有好戏看了。
“不过需要朝廷不断地配合。”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比如修桥要工匠协助,比如清挖汴水,不考虑臣的利益,朝廷就不能做吗?”
“清挖汴水?”
“是想法,恕臣暂时不能说,但眼下有一件关健的事。河洲上想变成京城最富裕地区之一,必须开发,然而河洲上有许多坟墓,这就是最大的难题,故臣想请二大王下令,将这些坟墓一起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