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说你们这赵府巡逻的队伍到底有多少,还有,是怎么安排的,一般巡逻的路线是怎么样的?”我想了一下,这些东西还是要先问一声,知道总比不知道的要好。
“这位飞贼大人,您还真是胆大啊,居然敢打我们赵府的主意,不过打的好!这赵氏父子横征暴敛,为富不仁,就是要多一些大人你这般的英雄人物才可以好好的制制他们!大人真是盖世英雄、勇猛双啊!”这家伙一开口居然是连篇的马屁,还把我当成进来偷东西的飞贼了,不过我也懒得和他争辩,眼睛一瞪,低声道:“再说废话小心你舌头!”
“呃……”那人还在飞唾沫星子,不过听见我这句话,立马刹车了,老老实实的回答起来:“那个,大人,我们这里总共有六十六路巡逻队,每一路二十兵丁一位队长,总共一千三百八十六人,分散在整个赵府各处,分白天黑夜两组,每组三十三队,而在内府还有许多的魂师大人守护,和巡逻队的大人交叉守护。”
“内府?这赵府还分内外么?”我问道。
“是,”那仆人老老实实的回答,“内府就是指中心的那一块区域,大概也就方圆两三里吧,是赵大人还有一些大人物居住的地方,我还只是一个外围小仆,连进内府的资格都没有呢!”
我心中暗惊,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内府那些守卫的魂师是什么等级的?”
“不知道,”那家伙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大人,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连内府都进不去的仆人,不要说知道那些魂师大人的等级了,就是见也没有全见过啊,那些人物对于我来说就是高高在上的啊!”
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是作伪,也就不逼迫,继续问:“那那些巡逻队的巡逻路线你可知道?”
“不知道。”那家伙的额头见汗了,“我只是在这一片干杂货的仆役,最多看见巡逻的卫队走来走去,他们的巡逻路线我怎么可能知道呢,那可是只有大总管才有资格知道的东西啊!大人,我可真的不知道啊!”
靠!抓了一个人居然什么也不知道,真是晦气!我心中暗骂一声,随即又问道:“好吧,我暂且相信你说的,那么你倒是说说看,你们家少爷赵大公子住在哪里的?”
“大公子?住在内府啊!”那人听见一个自己终于知道的问题,立马兴冲冲的回答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他住在内府,我是问他住在内府哪里?”我郁闷道。
“大人!”那家伙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我刚才说了,我连内府都没去过,有怎么知道大公子到底住在内府哪里呢,况且你要是想要取东西,只要进了内府,随便哪一栋建筑,都是有不少财富的,为什么要专门找大公子的住处呢?”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看着他那张哭丧着的脸,最后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去内府怎么走?”
“一直往东边走,会遇到一堵看不见的墙,那墙里面就是内府了。这墙只有一个入口,有人把守的,我们仆人要进去只有靠着腰牌。”那人老实回答道。
“腰牌?你有么?”我上下打量着他。
“没有,只有客人还有主管才有。”他摇头道。
“客人?就是那屋子里面的人?”
“是,都是过来玩乐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那家伙点头。
“那主管就是刚才站在门口的家伙么?”我问道。
“是。”那家伙再次点头。
“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现在你睡会把!”我微微一笑,在他瞬间色变的时候,轻轻一掌切在他脖子上,随即这家伙一声不吭的软倒在地上。
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扒了下来,随即换上,抬脚把他踢到一边,随手拿起几个箩筐给他盖上,嘿嘿一笑,从死胡同里走了出来。
刚才听说那内府外头有一道看不见的墙壁,想来应该是某一种结界或者法阵一般的存在,这东西造价不菲,维持所需要的金钱更是不可估量,不过相对的防御力也是极为的出色,不管是多少弱的结界,也不是我现在这个小小的大魂法师可以打破的,再说,这种防护类的结界,一般都是有专人看护的,要是被突破了,那么自然在那边会有警示,这样的话即便我突破了又有什么用处呢?
看来计划得改变了,虽然那家伙给我的都是一些没什么用的消息,不过有那个结界的消息倒是也够了,我现在得先混到那屋子里头去,找机会偷一块腰牌,这才可以进内府啊。
这么想着,我从拐角出来,运气倒是不错,就看见两个人抬着一个大大的箱子正艰难的向前走,我急忙快步上前,伸手在箱子上,笑道:“来,两位大哥,小弟给你们搭把手!”
那两人真兀自搬的劳累,有人愿意搭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于是连连道谢,我心中暗笑,嘴上却是客气着。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那屋子前面,那两个主管还在不停的吩咐着,看见我们三个抬着箱子过来,看也不看,急急忙忙的挥手道:“快,快抬进去,道明老爷都等急了!”
“是!”那两个人答应道,我急忙也是跟着回答,于是三个人弯着腰合力把那个箱子抬到了屋子里。
一进屋,我看见里面飞场景,立刻就呆住了。
靠!这是什么地方?刚才在屋子外头虽然听见了喧哗声,但是远没有屋子里这般热切,骂声、叫声、媚笑声还有一些奇怪的喘息声如同魔音一般响彻耳边。
屋子里大概有十几张桌子,边上还有好多的软榻,屋子中灯光晦暗,而在那些桌子边为了一票的人,都是绫罗绸缎衣着华丽,有些人不停的喊着大、小,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看来这应该是赌桌了,但是那些人手边为什么还抱着一些个衣着凌乱的女人,而且眼睛虽然看着赌桌,但是手却是在这些女人身上上下其手,一些女的几乎已经被剥光,但是却没有看见她们有丝毫的反抗,反而娇笑着靠在了那些赌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