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文雅的说法,直接说下了**不就得了。
王画气死,历尽两世,还是第一次被人下**。没有理她,来到门口,可怎么拉也拉不开门,门已经从外面锁上。看来太平公主早有准备了。又来到窗户前,大约是为了防止刺客的,窗户是上了玻璃的,现在用玻璃窗,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但窗户档子却是很粗的钢筋,就不算钢筋,是铁筋吧,王画腕力惊人,估计顶多能拉弯,但拉不断,人还是跳不出去。
这一来一去间,王画更感觉身体不对劲了。全身上下就象烧起了冬天的一把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下了多少**?只喝了两杯就导致这样的结果,如果喝上十杯八杯会怎么样?难道酒里一半是**吗?
王画又推开了房门,里面是一个卧室。宽敞到了惊人的地步,比王画洛阳那间宽大的卧室面积还大了两倍。最里面是一个金丝楠木大床,上面是绣着龙凤的碧绿纱帐。大床不远处是放衣服的箱柜。
在卧房的另一侧是十个青花莲瓣口瓷瓶,高约六十公分,上面是王画才试天下无耻抄袭来的十篇古文佳作。还有相对的图画。比如杜牧的《阿房宫赋》,上面上赋文,下面是阿房宫蜿蜒迤逦的壮观景色。
这十个瓷瓶放在后来技术,不算什么。但现在的技术,无论是图案,还是烧出来的高度体积,难度都是十分惊人的。这正是王画家几座瓷窑烧出的最杰出的产品之一。整套原来交给宝林斋的价格就达到了七百贯,辗转到太平公主手中还不知道达到多少钱。不过有可能一文钱没有花,是人白送的。旁边是一个斗柜,柜格里放着化装品,比如脂盒之类。柜顶上是一对黑柚牡丹富贵图花瓶,花瓶上还插着几十朵鲜花。大约本身喜欢富贵奢侈的生活,与中式插法不同,采用的是近似西洋那种大满式的插法,鲜花碧叶紧紧地堆在一起。
但除了这些器物外,只有两个窗户,同样装了很粗的钢筋,能看到窗外的景物,但别想从这个房间离开。
王画气愤地回过头,看着太平公主问道:“公主殿下,你为什么这样做,难道不怕你的女儿看到吗?”
他说的这些东西,人家根本无所谓。
别看长孙皇后写了一本《女则》。可自老武时,就没有人将它当作一回事,而且太平公主则是这种开放风气的领导人之一。
贞操?对王涵说能说得通,李裹儿也是教育了好久,才守住贞操的。但她不是为守住贞操,而是怕王画不要她才守的贞操,心中对贞操也没有当一回事。
王画刚说完,太平公主立即说道:“王侍郎,你不觉得当着孤的女儿面,让她看着,与孤行房事,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吗?”
只一句话,王画就觉得浑身欲血沸腾。再加上**的刺激,脸上都涨红了。
他扭头看着武崇宁,见到小姑娘有些傻眼,但将手指头放在嘴里不知不觉地咬着,可是小白脸上红朴朴的,涔出了细密的汗珠,但绝对没有看到任何恐慌。
倒不是武崇宁与她母亲一个德性,不要脸,而是现在小姑娘经人事早,几岁结婚同房的都有,更不用说生为太平公主的女儿。
太平公主又加了一句,如同火上添油:“王侍郎,如果你喜欢,今天晚上让我们三人一道陪你。奴月儿,宁儿,将衣服脱去。”
奴月儿脸上也出现羞意,不过岁数大了一点,大约在太平公主与别人行房时,还站在旁边伺候过,今天与王画同房,则是她梦寐以求,大大方方地脱下外面的粉红长裙,露出一具娇媚的**来。
武崇宁到底有些迟疑了一会儿,看着王画,眼睛里有些醉迷,居然也开始但有点,串要她对王画不排斥,不然同样猛变兰,心惊慌失措。王画看着奴月儿的身体,又看着武崇宇,一对小慢头。身体下面是几根才长出来的疏疏小草。
这成了击垮王画的一根稻草小王画站在哪里不动了。
太平公主也脱去外面的长裙,不过里面的胸围与内裤不能脱。内裤也是受王画为李裹儿设计的内裤影响,很象后世的丁字裤,只是无论内裤还是胸围,布料十分薄,里面风景清晰可见。遮了一层布料,比不遮更诱惑。
穿着这两件情趣内衣,太平公主走到王画身边,掀起他的长衫,伏在上面。嘴里还说了一句:“今天孤会让你永生难忘。”然后大口吃了下去。
实际上现在王画头脑还有些清醒,但在这个场面刺激下,**的作用发挥到了极限,**完全战胜了理性。
一手抓住她的胸围撕碎了,将太平公主按在地上,让她象一条狗一样趴在地面,剧烈的冲击着,一边说:“你不要与我口口声声说孤不孤的,说奴!”
“奴,奴好喜欢,孤,奴要做你一辈子奴婢,随便你怎么玩弄。”也许太平公主还没有试过别人这样作弄过,却让她产生更强烈的感觉,居然嘴中真胡乱的叫着。
“你不但是奴婢,还是下贱的贱妇,说贱妇!”王画一边冲刺,一边说道,还用着她肥大的臀部。
“我是贱妇,做你一辈子贱妇。”太平公主一边**着,一边更感到一股强烈的刺激,居然大声叫了一下后。眼睛一翻,**一**到来,潮喷了,然后伏在地面动都不能动。
武崇宁这回真有点害怕了,母亲与王画这是做什么,让母亲成了贱妇?可是她也觉得身体火烧火燎的,看着眼前这幅激荡无比的场景,全身上下象趴满了无数的小蚂蚁一样难受。
至于奴月儿早靠在墙上,身体都软了。
王画没有满足,又将奴月儿拉了过来,看到现在,虽然未经人事,也让王画顺利破瓜。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声调开始变腔,尝到甜头了。但只是一个处子,一会儿软绵绵的伏在地上不能动弹。
王画又牵过武崇宁,而且将她架在太平公主的身体,这时候太平公主喘过一口气,还知道是自己的女儿,说了句:“她岁数还动作轻点。”
昏天胡地良久,王画放在太平公主嘴里。还有反应,乱可以,也没有将她们当作良家妇女看待,尽管破了一个萝莉与一个婢女的身体,但不能留下种来。那真扯不清楚了。
泻完火了,王画说道:“公主殿下,这回你可以放我离开吧?”
太平公主不答,用手儿在他胸膛上划着圈,说:“王侍郎,孤一生阅人无数,只有你今天晚上给孤感觉最好。也只有你最勇猛。”
王画心中无语,敢情还是一个建宁公主,骂她贱妇还让她来了**。不过听到阅人无数,这无数是多少?二十,三十或者是更多?心里想到,果然是一个贱货。
说完了,太平公主当着她女儿的面,用舌头为他清醒,连血迹都清醒干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道:“王侍郎,对面住着就是孤的郎君,也许刚才我们的声音,他全部听到了。当着他的面,你淫他的妻女,是什么感觉。”
轰!
小王画一下子伸展到她的深喉。
四更时分,王画梅开四度,终于一丝儿脾气也没有了。他看着伏在床上动都不能动的武崇宁与奴月儿,说道:“公主殿下,我真要回去了。”
再不回去,天就亮了起来。本来他到太平公主府上就有许多人看到,到时候,风言风语立即传遍整个长安。风言风语无所谓,今天晚上确实是老草啃了嫩牛,老牛又啃了嫩草,人妇、御姐、母女,整乱了套。既然做了,王画也不否认了。主要李裹儿第一个就会杀上门来。
“好,王侍郎,孤就放你回去。不过孤都做到这地步,这回你可以看到行动了吧?”
虽然今天胡混,让她感到一种别样的满足,可没有忘记正事。
“我看到了,以后是朋友了。”王画现在头脑完全清醒,只想早离开。而且今年是不可能对他们有什么行动的。挖了第二坑,足够了。其实王画也不要说太平公主小他们彼此彼此,都是心机深沉。如果不是岁数上的差异,整好一对儿,比什么人都般配。换作别人,在经历过这等场景,还能清醒地继续算计对方?
“不是朋友,孤是你的贱妇小奴婢。”
“那是你下**的,我头脑失控,不算。”王画讪讪道,头上都流出汗水。这事儿更不能传出去,竟然让堂堂的太平公主当作奴婢贱妇,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强烈的欲火害死人啊。
“不,孤喜欢你将孤当作贱妇,刚才那个勇猛几乎将孤魂儿都夺走了,孤要做你一辈子贱妇。王侍郎,喊孤贱妇。”太平公主还依偎在他怀中,握着小画画,脸上带着满足的春情说道。
还真有这爱好?要不要找一根皮鞭过来?
王画不由地直擦汗。
不过真不能胡混了,尽管同样这种胡混,确实也让王画感到无比刺激。恐怕这是他两世来最刺激的房事,但得离开。王画穿好衣服,又催了一下说:“我真要走了。”
太平公主扯了房中的一根绳子,外面传来一阵铃响。但在下人前来开门时,她又说:“孤知道你霸道,不喜欢你的女人碰其他的男人。但想孤为你守节,你可要时常来看孤,孤会让你每次都象今天晚上这样。不对,是你的贱妇愿意为你这样做。”
最后一声贱妇说完,太平公主身体又软绵绵起来,脸上飘着桃花。估计王画有本事再振一次雄风,还能大战一千回合。
王画又擦汗,我是猛男也不算夸张,毕竟那个房中术不是白练的,不然这四个时辰里自己几乎只休息了四分之一时间,换谁谁都吃不消。但你更是一个猛女。
还别说,王画真还想,居然下边又开始有了反应。不过想归想,这时候头脑清醒后,理智告诉他,这个甜头可是不好吃的,特别对方是太平公主。
没有答话,等门一打开,就冲了出去。可走路时两腿差点儿飘起来。
防:这段能轻轻松松地写两三万字小可不敢写,怕河蟹。点到为止,不过此时各位猜我在做什么小伏在电脑上大笑。但这段跨了一些分寸,算是我提前带给大家新年的礼物吧。妹妹们,看到这段时,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了。因为提前打过招呼,原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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