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面积,西北二十三州又能有多大,在大洋洲划一个大岛出来,面积就是它的数倍,更不要说遥远的两美大陆。
不过占了西北,有更多的作用,可与这个西北王并无半点关系。
李隆基没有办法,突然想到了张说,于是找到张说,
张说让王画一顿说了,不好意思,跑到长州与匡州看马场去了。
两个见面后,张说想了想说道:“还有一个办法,我不知道是弊是利。”
“张侍郎,说说看。”
“还有一个人能问出答案,小郡主,我在这里看到很多事情。虽然皇后再次想将安乐公主下嫁,可是王画并没有阻止让小郡主做主母的打算。有可能是小郡主性格淡泊,他不想家里面争吵,因此做了这个决定。如果小郡主苦求王画,也许他会说出答案。但本来小郡主如果做主母,虽然未必他会帮助殿下,可在关健时候拉上一把。可如果让小郡主苦求王画,我担心适得其反。而且这是大事,王画也未必妥协。”
这一说,李隆基颇感为难。
真要说起来,这一行最大的收获,就是看到妹妹修成了正果。
他有两个亲生妹妹,大妹妹一天到晚修道,他妈的落入凡尘,也很想看到她幸福。不然他都不会砸掉王画的店铺泄愤。
如果因为自己的插手,王画对小九重新慎重考虑,后果不妙,毕竟他们亲事没有定落下来。
这时候张说又说道:“殿下,国事为重。”
你就不要想着你九妹幸福,还是想着这一个办法管不管用。
李隆基咬了咬牙,过了半响说道:“我去试探一下九妹的口风。”
然后潜回王画府邸上,与李持盈谈话。将问题说得很严重,不说做皇帝,而是说王画如果不帮助,自己一家随时有可能被韦党诛杀。就象当年武则天诛杀李氏宗室一样。
李持盈本来看到三哥可怜,想答应下来,然而她忽然想起了那一天,王画带她出去打猎所谈的话,话到嘴边忍住了,说道:“三哥,我怕劝不动他。”
“九妹,我们要求不过份,只要王画出动一千精兵,秘密潜入洛阳。如果皇后不害皇上,那就算了。如果害了皇上,立即拨乱反正,也不是要求他派出数万大军,进军洛阳。如果功成,父王也承诺让他做灵夏王。”
“灵夏王?”李持盈不知道这件事,吃惊地问。
“是啊,灵夏王,封国亲王,按照律法,可以纳两名孺人,甚至可以封他为超品封国亲王,说不定可以纳三名孺人,这样你与王家那位小娘子,甚至安乐公主,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嫁入王家。”李隆基诱惑道。
实际上看着自己妹妹纯洁的眼神,他很想抽自己的嘴巴。
李持盈想了半天,安慰道:“三哥,你别急,还有近一个月时间,我再想想办法。”
“九妹,国家,还有我满门生命安危,就拜托你了,”李隆基哀戚地说。
说完了落荒而逃,这时候的李隆基还是一个热血青年,虽然有城府,但总体来说,是进取向上的,也带着一些良心。欺骗自己最喜欢的妹妹,终究在良心上,受到很大的谴责。
但他没有想到,他前面一走,后面朱仝找到李持盈说道:“主母啊,三思而后行。”
李持盈吓了一大跳,其实最可怜的就是她,在这一群妖人中间,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李隆基在苦思不得其解时,王画也收到了另一条消息,吐蕃人没有答应他的条件。
对这个他早在预料之中,如果真答应了他的条件,还有点不大好办了。一旦金城公主回来,他呆在西北反而言不正,名不顺了。
吐蕃也不可能放金城公主回来,那是多大的一个耻辱。
可是这一次吐蕃给出的答案有些强硬,说王画要求过份,什么归还唐人吐蕃人,境内所有百姓都是他们吐蕃的子民,归还可以,只能用八万百姓交换俘虏。
三万多强壮的战士换八万百姓,还有可能是象突厥人玩的那一手,王画派出的使者牛大真自然不会同意。
牛大真也不能同意,只好看了一下金城公主,这一点吐蕃没有拒绝。
小姑娘呆在吐蕃不大好,本来因为她的闹事,吐蕃人对她十分反感,再加上战败,经常受气。看到牛大真后,直流眼泪。
牛大真劝慰了几句,无奈地离开,小姑娘眼巴巴地将他送得很远。
王画听了一阵心酸。
和亲,和个屁亲。他心中狠狠地骂了一句。
不过吐蕃人的强硬,透露了一个信息。不是不想换俘虏,当真三万多强壮的战士只能换八万普通百姓。如果出售奴隶,价格也不会一比二。这说明他们在冬季来临时,肯定有大动作。一旦战胜,主客易势,到时候不是王画交换战俘,而是吐蕃逼迫王画或者郭元振交换战俘。
他立即喊来朱仝等人进行商议,也将重心放在了积石山。而且为了给吐蕃造成困惑,将积石山几条大道不计工本,在雪天来临之前柘宽,一直修到积石山南端。
并且派了斥候到白兰部游说百姓。
这一计划的制订,终于使王画订下来下一步的目标,那就是黄河上游一段,积石山与紫山之间的白兰部
忙忙碌碌的,九月初八来临。
这一天灵州城张灯结彩,因为来的宾客太多了,光是酒席就开了近千桌。
华灯夜放,王画在洞房中走来走去。
王涵在盖头里面古怪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二郎,你在想什么?”
*宵一刻值千金,什么问题也要留着明天想啊。
王画背着手说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娘子,你说我们接下来在洞房做着人伦之事,是不是与你修道的清静寡欲,有所违背呢?”
王涵大羞。
王画这才扑过来,搂着她说道:“看来修道还是没有人伦大事好啊。”
说着将大手伸进王涵衣服里面,这几年摸是摸了,可最后底线一直让她苦苦守着。
“别急,二郎,还没有喝交杯酒,揭盖头。”
王画只好喝交杯酒,再揭盖头,在烛光的照射下,王涵的脸娇似花,美艳不可方物,王画再次要动手动脚,王涵又说道:“二郎,莫急。”
说着站了起来,将一对红烛吹灭。
这一回总得成了吧,王画刚要再次抱王涵,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嬉笑声,是哥舒翰的声音,他说道:“开始了。”
这群小兔崽子
王画生气地跑了出来,看到哥舒翰与封常清他们这一群青年将领,一哄而散。
王画无奈,只好回来。
房间里灯光亮了起来,王涵正在如厕,看到粉嫩的香臀,王画心神激荡,可是王涵却畏畏缩缩地说道:“二郎,不好了。”
“怎么了?”
王涵吞吞吐吐地说道:“我那个提前来了。”
王画站在哪里,呆了大半天,怎么这么巧?难不成今天晚上还要让李红她们过来陪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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