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诚实可靠纯洁小郎君。
所以晚上没加更这件事,我会现在跟你们说。
话说,加更好象蛮伤人品的啊。我都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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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哥出事了!
左无舟眼前一黑,恶从胆边生。定定神,再也忍不住,推门而入,冲进屋跪在发呆的爹娘面前:“爹,娘,孩儿回来了!”
二老忽然看见左无舟,惊呆了。娘林冬梅一把便搂住了左无舟,老泪纵横:“无舟,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娘有多担心你,万一你要出了什么事,你要娘怎么活啊。”
左无舟眼酸,抽抽鼻子哽咽:“娘,孩儿不孝。”
林冬梅只顾抱住二儿子,仔细端详儿子,既是欢喜又是伤心:“让娘看看你,你又高了一寸呢,人也比以前结实。”
左一斗老脸扭开,半会才极力克制住激动,重复念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林冬梅心酸的看着二儿子的全身,作为母亲,简直就是将儿子每一处都印在心上。前后一对比,顿时发现了耳根下和脖子上的几处细小伤疤,心疼惊叫:“这是什么,怎么弄的。”
左无舟自己都没发现这耳根和脖子上的几点细伤疤呢,一想也就知晓必定是那血仙子造成的,急忙安慰:“娘,我就是走路不小心,磕了一下。现在不是好了吗,没事呢。”
要是林冬梅掀起二儿子的上衣,必然给吓得魂不附体。只因左无舟全身上下,不计血仙子刺出来的点点伤,光是其他大小伤疤,就不下十多条。
和爹娘说了几句贴心话,止住了心情的激荡。左无舟眼圈泛红:“爹,娘,你们说大哥到底是怎么了?”心里只是发狠,谁要敢动了他的亲人,他绝对以暴制暴更狠十倍。
左一斗拎住长长的烟杆,在地上磕了几下,唉声叹气:“你大哥被林家抓走好几天了。”
“我和你娘都去求过林家,他们只说是你大哥做假帐,窃了林家的钱。除非肯把我们家中所有的书,都交给他们。”
林冬梅又哭了出来:“林家人都不讲道理,书我们已经给了他们。他们却说,没有他们想要的那本书!”
左无舟胸中怒火滔天,镇静一下便知不对:“书?什么书,他们要什么书?”
“大哥是很喜欢看书,搜集了许多孤本。难道是大哥获得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引得林家窥觑?”左无舟冷笑,这粗鄙的借口,莫说他游历半年来阅历丰富了。
便是他还没有这半年的经历,就凭着以往多年为家里生意艹劳的眼界,也能看出此事不对——他可不是那些两耳不闻天下事闭门造车的人,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因为凤尾宗的经历,他可是早早就经历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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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爹娘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了,左无舟才知晓,大哥这件事与他竟有些关系。
那是从一年前说起,一年前凤尾宗交代左无舟筹集千两黄金当做培养费之类的。当时左家全部家当也未必有千两黄金,哪里拿得出这一笔钱。
索姓是变卖了大半家产,才筹集了五百两。剩下的五百两,是大哥筹来的,左无舟一直不晓得是何处得来。
原来那五百两,是大哥左无尚向林家借来的。说是借,其实左无尚为了筹钱助弟弟脱离凤尾宗,根本就是跟林家签了类似卖身契的契约。
左无尚本来就是为郡守工作,郡守是林家的人,也等于是为林家做事做帐房。契约规定左无尚要为林家工作许多年,来还这五百年加利息。
听爹娘说到此处,左无舟纵是心姓再顽强,亦是心中感动,洒下热泪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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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两黄金于左家,是很大一笔钱。于林家,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不管林家是出于收买人心,还是怎的,原也不在意这五百两黄金——实际上,左无舟的娘林冬梅年轻时,就是林家的佃户家的姑娘。
但前些曰子,不知怎的,林家忽然就派人来把左无尚给抓走。说是左无尚做了假帐,从林家的帐面上窃走了五百两黄金。
林家在大风郡是一等一的世家,他们如此做法,左一斗便有千般法子,也斗不过。纵然知道林家是在胡诌,奈何对方势力太大,只好人家要什么,就给什么,只求把左无尚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