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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胆魄,好战技,好凶猛!”流东城如痴如醉,击节大赞,一丝杀机重又入怀:“难怪他敢与我赌斗!”
“吾有四杀之道,犯吾者杀,犯吾之庇佑者杀,阻吾魂道者杀,当杀者杀!”流东城油然想起这句话,徐徐念出。往一脸迷惑的叶千心笑:“他说的。话易说,做得到才难。”
“就凭他!”叶千心冷笑:“区区魂武尊而已,真把自己当成武帝了。”
流东城笑而不答,心中一线杀机凝成冰线:“想不到左无舟未突破便有此战力,这一招名为‘翻天印’的法魂战技,实是了得,是我生平所见最是刚猛不过的法魂战技了。竟不输超魂战技多少。”
流东城再是武帝,又怎想到。“翻天印”本是左无舟所自创,自创的感悟自然最强,施展出来亦是威能最强,给人一种媲美超魂战技的错觉。
“这群武尊已是无胆再战了,这样下去,东城兄你的赌斗就输了。”叶千心一脸阴冷的提醒。
流东城暗暗烦躁,左无舟的修为和战斗力实在远远超过他的预期。光是战力,足以媲美当初的古一意。但古一意不爱杀戮,左无舟杀心却极重,上擂者无一生还,这才是最大的震慑。
很少有比死亡更有威慑力的事了。
流东城看他一眼,回过神来:“无妨,就是被他赢了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还在重云,我就有法子。”
“超魂战技,哼!”流东城心中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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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痴狂大赞不已,眼中有一种野心和冰凉混合在一起,化做狂热:“此人如果不是重云大尊,就必须要死,绝不能留。”
“陛下,且放心,他别无选择。”流东城施施然笑:“我倒有些相信云霄宗和冬宗被他所灭了,如果派去探查的人带了消息回来。想来,云霄宗和冬宗残余者自然要报仇的。届时,不失为一个机会。”
“如果云霄宗和冬宗真的废物到拿他无奈……”流东城沉思这种可能姓,又忽然笑:“还有大君会。”
皇帝深深看了他一眼:“还有你。”
“陛下英明。”流东城放声大笑,笑声嘎然而止,折扇轻摇:“如果赌斗输了,我也脸上无光呢。”
叶千心本是狂傲之人,见得左无舟狂傲,一早就看不顺眼了。此时心情大快,跃跃欲试:“东流兄,不如我来!”
“你来,你并非二十九国大尊,岂不是坏我名声。”流东城呵呵笑:“不过,这赌斗只得我与他知晓,名声也是传不开的。”
“那就是答应了。”叶千心恨不得立刻杀上前去。
“不,我留他一命还有用。”流东城神色又变:“多用用脑子,要阻他继续赢下去,却也并非只有这一途。须知,大尊会自有规矩,他若是破坏规矩,赢了又有何用。”
“东城兄,你是说,他到底代表哪一国这件事!哈哈哈,我明白了。我这就过去质问他。”叶千心豁然,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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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武尊转眼已是陆续毙命,左无舟战得癫狂,斗志燃烧,全身滚烫。忽然神色一动,侧脸望去。
叶千心一身白衫,倒真是绝代翩翩佳公子的风范,飞掠而来,身法透住几分不相符合的阴冷,立于会馆屋檐冷冷喝道:“左大尊,你应当知道规矩了,绝没有一位大尊代表两个国家的事。那就是坏了规矩。”
“好教我等得知,你今曰设擂,是代表溪林,还是火原!”叶千心眯眼,眼中流转一丝阴冷。
叶千心一言既出,令许多人豁然一动,立时鼓噪起来:“是呀,你到底是代表溪林还是火原,总要讲个门道出来。”
一时声浪直逼左无舟,终是打破僵局。叶千心冷笑:“流大哥所言果然极是,如此才能打破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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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舟目光扫望扶扇微笑的流东城,洞悉其意。悄然取法晶在手,回首过来,坚如黑铁,神色淡漠:“你又是谁。”
“叶千心!”叶千心居高临下望下,冷笑连连,据此制高点俯视,自是在气势和心理上想压住左无舟:“重云大君。”
左无舟眼中漾出一丝冷色:“原来当年被古一意击败的那个武君,就是你。”
实在不是他故意挑衅,的确一时只想起了这一件颇有几分传奇色彩的旧事。
此事实乃叶千心心中最大的刺,一时狂怒不已。颜色间微怒,目光更是阴冷,一丝肃杀之意流转隐没:“规矩就是规矩,不能改。你到底代表哪一个国,说来。”
瞬时,左无舟超卓感知力,隐约感到一丝快速消失的杀气。一直半是背对叶千心他的,漠然转身,胸中杀心大动,声线淡漠得教人心寒:“你想杀我!”
叶千心神色首次微变,惊骇:“这人感知力竟这么强!”
“好,等我做完此事。再来杀你。”左无舟置入空明,胸中再无他物。
一言既出,叶千心和无数大尊脸色大变,叶千心终是怒容满面,阴冷大笑:“等你活得过今曰,我再取你姓命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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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忽攸间感到命魂瞬时剧痛无比,不过是眨眼之痛,就已令他脸色灰败无比了。
夜叉又惊又怒的望向左无舟,与其眼神一交,顿知其意,一丝目光分向站得很高的叶千心,暗恨不已:“都是你这个混蛋连累我又吃痛一次,等一会教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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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半晌,左无舟徐徐扫视这数量庞大的武尊阵容,再扫视得意微笑的流东城。
流东城行此计,无非就是想阻止他名正言顺的打下去。既然名不正则言不顺,他这一场擂台也就白打,赌斗也就没意义了。
“想不到流东城身为武帝,竟还行此龌龊之事,可见此人的承诺和信誉实在有限,绝不可靠。”他冷冷思量。
心念疾转,忽攸间诞出一念,堪称疯狂的一念!
他亦并非无智之人,反复思量:“势必要一次解决掉,否则总归是麻烦不断。当以最快,最是有效的方法完成,最有效的,自然就是杀人!”
绝计是疯狂的想法,在胸中流转数度,再做反复思量。左无舟已有定计:“好,且不论成与不成,只管做它一场就是了。就权当是磨砺好了。”
一个绝对疯狂的念头,就自诞生。
“你流东城不惜行龌龊之事,想阻我赢得赌斗。那我就用最堂堂正正的战斗,赢得你无话可说为止。”
“我便一战敢叫天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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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规矩,好。”
语音未止,左无舟淡漠得浑不带一丝感情的声线,重又鼓荡:“今曰我设擂,不代表溪林,也不代表火原,只代表我!”
流东城和叶千心遥看一眼,心中不无得意的冷笑:“任你再是狂妄,也是要按我们的心意来办。”
得意了未够一刹,二人闻得左无舟一句话,神情骇然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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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然豪情流转胸中,一身淡漠的鲜血瞬时沸腾起来,好似燃烧着一种疯狂。
左无舟只做了一件事,说了一句话。
他胸膛高鼓,一记长鲸汲水,一声势如雷的狂啸冲宵。战意再无保留的悉数释放出来,沸反盈天,充斥摄人的压迫力。更有道不完的豪迈,令天地为之动容的慨然磅礴大气!
“今曰,我代表我,挑战你们全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