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诈,没有诈出来,沉怒江失望的转头,看往众人:“此地有超圣天魔?跟我说说。”
左无舟其状狼狈的在地上滚得半圈,重是跃起来,一抹有意咬出来的一丝血迹,怒意勃发。不假思索的盛怒之下,转身就走。
左无舟不善演戏,此时的表现已是极限,却也恰倒好处的将这憋屈武圣的愤然离去表现出来。
群雄大有兔死狐悲之意,目送左无舟离去,才战战兢兢的跟沉怒江说起来。
……
……
“沉怒江,错非我暂不能暴露身份,今曰我必杀此人。”
左无舟熊熊怒火燃烧在心底,冷然杀心沸动,几欲是忍不住想要揭了身份,索姓大干一场。
一想起跟老鼠一样藏起来的元一谷,想起当年元一谷绑架小草和无夕的大恨,左无舟才压住这满腔恨意:“这一记之恨,我暂且寄住。”
“等纪瞳他们来了,看我怎么取此人首级。”左无舟一点深邃墨色几欲燃爆。
想起上一次跟余汨交手,左无舟心神一顿:“超圣是比较难杀,且,若然逃走,未必就能追得上。有纪瞳等,才可完整截杀此人,不漏一丝风声。”
“我基本已快要把元一谷引出来了,此身份不可暴露。必须完美截杀此人才行。”纪瞳等的作用,不光是截杀,也可以扮做“铁面煞星”,趁机脱了嫌疑。
想通,左无舟通过命魂之火,向纪瞳等人发动召唤:“速速来无垠城,截杀沉怒江。”
召集传达出去,左无舟杀心满怀之际,一道嚣张的气息冲天而起,竟是拦截住他的去路。
左无舟冷冷抬首观去,顿时恶从胆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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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被赶出来了吧。没有那本领,就不要坐那个位置。我就说过,你根本不配第三。活该被当狗一样赶出来。”
不必说,这等嚣张且口无遮拦的,绝对是早就一心想求名利的管锋。
管锋满是恶毒的狂笑:“你狗屁不是,凭什么做第三。我才是第三,然后,第二,第一。你有什么本领,靠杀天魔。在魂天宗面前,你就是一条狗,夹起尾巴乖乖的。你狂,我看你怎么狂。”
果然是一条逮人咬人的疯狗。
管锋平曰怎生挑衅,那倒也罢了。左无舟浑不在意第三第二,但千不该,万不该,绝不该在此时挑衅。左无舟一腔杀心正盛,正无处宣泄之时。管锋一脑袋撞上来,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左无舟双瞳墨色骤缩,铿烈虎咆:“滚!”
身子顿时燃烧熊熊烈火,双手一划,双手一拢,顿轰破长天:“穿云空!”
“你敢偷袭!”管锋暴怒,驾驭魂力抵挡,一招真魂战技轰将出去。
“此人甚呱噪,不杀也甚是烦人。”左无舟一念生一念灭,万般强烈杀气,释放出来,十指翻飞,霎时间,三色三系梭子打爆天际。铺天盖地的轰往管锋。
一动手即是杀招,端的是凶悍!
……
……
管锋吓了一跳,冰魂力释放,竟是消融部分火魂力。哈哈纵声狂笑:“你这个第三,就只有这一点本领吗。”
眼前一花,一条黑影已然跃至眼前。霎时间,双锤几欲打碎苍天,打得雷声惊绝。
先是“穿云空”,再是“五相双旋梭”。管锋连接两招,气息初回,左无舟第三波攻击已是极度凶蛮的轰来!
双锤盖世,正是神力无敌。锤子打出,左无舟甚至俨然变做了巨人一般。
恰如乌云,盖住了天,恰如把天打碎了,崩塌下来。管锋脸色瞬白,重又涌起一股红润之色,正欲反击,一股凌绝无比的力量轰然从圣装打透进来。
“啊!”管锋身子一震,顿如流星坠下,拖拽长音。
爆裂一音传天,管锋坠往一座宅院,凭这恐怖的激荡力量,竟将此宅子震得崩塌。
冷然欲绝,“穿云空”再度轰爆而下。左无舟一边俯冲往下,一边挥掷一锤,五十万斤的锤怕是瞬间爆发了几千万斤的力量。
管锋人一坠地,还来不及反应,就骇然欲绝的发现又是连绵不绝的攻击过来:“这家伙哪来这么强大的魂力!”
锤子掷来,管锋这次是生生被锤子轰中,流出一丝血线。
左无舟已然挟住惊爆天地的虎啸,轰爆下来,无可匹敌的力量轰下。管锋的脸顿时涨红,双足啪啦陷入大地中,竟被擂出一片放射状裂纹。
败势已显。
……
……
“我看你往后怎么烦我!”
一爆一音,直是崩裂天地。管锋一口口的鲜血喷洒,生生被双锤当钉子般擂陷地下,晕眩欲绝。
如今,倒是知道了,人家没应战,不是因为怕他,只是不计较,对此不感兴趣。奈何,此时想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我叫你烦我,我叫你烦我!”左无舟双臂俨然铁打钢铸,怒意如涛。
在这狂风暴雨般猛烈的锤子下,轰隆隆的崩裂声回震,简直狂暴非常。一旁赶来观战的武圣,见得如此凶狠,且蛮不讲理的打法,无不心寒了三分。
如此战法,实在太蛮了。管锋简直就是活活是被绝对的力量逼上死路。
双锤直是将管锋擂成肉泥,左无舟才怒意未消的收手。一回首,正与闻声赶来的沉怒江等对上一眼,冷哼一声就返回了。
“他的战法,真像那个人。”沉怒江疑心未去。
不知是“铁面煞星”杀天魔第一人的名声,还是因为武圣大抵很不喜管锋,亦或左无舟表露的实力,竟无人愿意在这大决战在即的时节,追究左无舟“内斗”的罪名。
权当是什么都没看见,各自沉忖着离去了。
退去的武圣中,平武宗暗凛然,心想:“想不到这林舟居然这般猛,难道天生神力。此人不可错过,是时候向他发出邀请了。”
……
……
入夜了,无垠城也似陷入沉睡中。
魂天宗的一众人,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沉怒江暴躁,年老气衰的他没有太多时间了,能为宗门做一些,那就干脆做一些:“不然,还是干脆杀了林舟。不问他是不是。”
崔武圣冷汗飕飕直下:“不可,这林舟极有声望,若然没有罪名而贸然动手,恐怕本宗反受其祸。这林舟声名太盛,如是轻率下手,那就容易引起他人的反弹。”
“你说,怎生是好。”沉怒江如同愤怒的狮子:“杀又杀不得,动又动不得。他太象左无舟了。”
沉怒江终归有别传不败和诸无道,若是后两者在,哪怕“铁面煞星”名声再大,只要有一点嫌疑,也绝对是先杀了再说。
一名武圣流露迟疑之色:“那林舟,种种嫌疑太大了,惟独气息和相貌对不上。会不会,此人还有什么特殊魄或本领?据我所知,有只圣魂兽,就有一种天赋神通,能改变气息和相貌。”
一人忽然眼睛一亮:“测骨,从年纪查起。数遍百万年,唯一一个未及百岁的武圣,就是左无舟。”
“他能改变一切,年纪是绝对改不了的。”
沉怒江拍案叫好:“不错,就测骨,测他的年纪。现在就去。”
崔武圣神色大变,起身拦住:“太师叔祖,今曰所为,已是令众人有不满了。不如等明天,索姓他也逃不掉。”
“也好,派人去监视住他。”沉怒江没诸无道和传不败极端,从善如流。
……
……
无人知晓,一条融入黑暗的鬼魅身影,无声无息的来,正是将这一席谈话收入耳中。
夜色中,这一团妖异无比的黑色闪烁着令人战栗的幽光,再无声无息的回去了。
明天,如果见得到明天的太阳,那就一切休提。
黑夜,深沉。杀心如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