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行来几个身手敏捷的家伙,手里的枪分别指着向强的手下和保镖。阿力笑了,他知道这些人是来接应他的。尽管他个人认为在向强的这几个手下里,一定还有自己人……
同一时间,蛟龙同样非常苦恼,他现在不是在家,而是在自己开的夜总会里,夜总会甚至已经关门休息了,只因为然哥回来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能够做什么?
前两天的警方扫荡,以他这个社团损失最是惨重。现在他重重的在喝着酒,忽然听到一个轻微的声音,立刻满脸惊骇的站起来拔出枪大吼:“是谁,给我出来!”
不要怨他胆子小,只因为历史上不知多少人就是无声无息的没了命。这一次,他很幸运,来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猫。稍微轻松了一些,他正打算拿那只猫来泄愤时,忽然感到脑后抵上了一件硬物……
如果三大社团里以哪个坐馆最是没用?那一定是山猫了,这家伙平曰里骄横有余,若不有刀疤替他抗下很多事,只怕早就没命了。所以,当年力推他为坐馆的刀疤显然是他最信任的心腹。
他现在正在一间酒楼上,这酒楼当然不是春来茶楼。自春来茶楼被萧然选中两次搞定黑道之后,道上的人便不敢再动春来茶楼半分半毫了,而且以后的很多谈判都选在了那里来进行,这倒让萧然始料不及。
酒楼同样已经停业了,开玩笑,他山猫可不想蠢得放萧然的人进来宰了自己,或者把自己给带走!山猫正在享用着大餐,现在山猫只怕还不如叫山猪比较合适一点,很胖。
吃到其中一道过桥米线时,却烫得连舌头都肥了。山猫猛拍桌子站起来怒骂:“把那个厨师找来,砍了他,妈的,居然想害死我!”
刀疤笑吟吟的坐在一旁瞧着山猫,心里的鄙夷却是无法形容。就在这时,他手里的电话响了……
山猫恨恨的骂着,正打算坐下来继续进食时,忽然感到头顶传来一种很特别的僵硬感觉。他抬起头来一瞧,却是刀疤的手下,刀疤正在笑吟吟的盯着他。在这瞬间,山猫脑海里不知转过多少念头,颤微着声音说:“刀疤,你是然哥的人……”
梁昆是在家里,他现在什么地方都不敢去。萧然竟然没死,这让梁昆感到无比的恐惧。他如此精心策划的刺杀竟然没能够杀死萧然,那么,接下来对付他的将是什么?他不知道,可是他有些后悔,如果没有背叛,那自己依然是控制了半个黑道的人物。
可是,转念一想,其实真正艹纵黑道的根本就是萧然,关新和他只是萧然手里的工具。为了权力,总是需要冒险的,他狠狠的咬了下牙齿,无论如何,这都是值得的了。
只是,萧然将以怎样的手段来对付他呢?梁昆不知道,他亦想象不到。不过,他总觉得萧然有办法拿住他,那感觉就好象被猫戏耍的老鼠一样,让他非常烦躁。
有没有后悔?梁昆很难形容,可是他记得萧然跟他说过,有利益就有风险,要想在最大限度上避免风险,那就要做好一切事前准备,增加自己的胜算。现在他还没有完全输,只要自己还没有死,那就没有输。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接了电话,前飞虎队员,亦是他的得力手下之一打了个呼哨,笑着向他走过来,顺手击倒两个家伙。梁昆见到这一幕,只觉得自己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萧然的话果然没错,凡事都是有预谋有准备,才可以避免最大的风险!
“昆哥,新哥请你去见一下面,在……”这家伙轻笑着淡然说:“在春来茶楼,他等着你!”
半个小时之后,关新正在春来茶楼,听着身旁助手的汇报:“新哥,其他小社团都已经解决了,不服者我们丢下了海。现在只剩下三大社团的人,他们现在正在过来!”
话音未落,楼下便传来了汽车刹车声,关新的面容更无半点表情。今晚,他不像萧然那样刻意为自己造势,因为他就是势,不需要再造什么势了。
向强他们一一被“请”了上来,最后一个是萧昆。关新的话总是很简练,而且很有力:“坐下说!”
见神色间流露出绝望之色的各人都坐下了,关新这才把自己的目光由他们身上移来移去:“你们很调皮,知道吗?我不喜欢这种调皮的孩子,萧然也不喜欢。”
没人敢说话,在铁血关新面前,没人敢喘一口大气。关新站了起来,在他们周围走动几圈,忽然站在向强面前:“向强,告诉我,你认为应该如何惩罚自己?”
“我……我……”向强的心脏狂跳起来,站在萧然面前,他就不会这样害怕,萧然那是一种权力者的风范,而关新则是沾满鲜血的郐子手。狠狠的咬了咬牙,他想到全家几十口,做出了艰难的决定:“新哥,我错了,我会做的,只求你放过我向家大小!”
关新不置可否的来到蛟龙面前:“蛟龙,你有什么看法?或许是想对我和萧然说点什么?”
蛟龙惨然一笑,这件事,他们其实都勉强可称为无辜了,因为关新和萧然都离开了香港,给了梁昆掌握权力的空当。而这亦怨他们自己贪婪,若不是想背叛萧然,那会有今天。他亦是狠狠咬紧牙关说:“新哥,我对不住然哥,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