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佛采尔的来访竟然与张学武不期而遇,这个自己有心简拔之人,竟然在自己下野期间还有心特意前来觐见?是看明了大势所趋,还是其别有用心?张学武毕竟是张学良的堂弟,而张学良则是蒋介石最大的心腹之患,如果解决了东北军,那么桂系、晋军、西北军、以至于川军、滇军统统都不在是问题。
蒋介石犹豫了好一会,决定同时召见乔治佛采尔与张学武,他决定考校一番张学武,如果张学武如同张学良一般不过是个情大于理的公子哥,那么蒋介石也好给张学武一个定位,如若张学武真如张群和康泽所言一般,那么对于肯忠于自己为民国政斧效力的人才,蒋介石也会不拘一格给予破格提拔,所以一切皆看张学武此番的表现了,有乔治佛采尔在场,蒋介石相信这位绝对忠于自己的德[***]事顾问团总顾问,一定会给自己一个非常好的建议。
在蒋介石的二楼的小会客厅内,几盆秋菊还在争相开放,神色枣红的明代红木案枱、太师椅与一旁时下流行的的意大利软包厚皮沙发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显然案枱与太师椅是蒋介石的最爱,而那对长长的乳白色大沙发则是蒋夫人的得意之作,就如同这个时代的中国一样,到处都充斥着舶来品甚至舶来的精神!
乔治佛采尔与张学武进入小客厅后,乔治佛采尔十分自然的座到了他十分中意的沙发上,而张学武却笔挺的立于一旁,乔治佛采尔的中文并不算太好,所以无论他走到哪里身旁总是带着翻译玛丽小姐。
一头金发碧眼,典型的曰耳曼血统的玛丽望着立正恭候的青年中[***]官微微一愣,进来报纸上登载了太多张学武的照片,这位在沈阳打响抵抗曰本人第一**的中[***]人确实给德国顾问团增添了许多麻烦,但是无可厚非的是身为军人他虽然违犯了军令,却起码尽到了一名军人的职责,那就是保卫国土。
蒋介石给张学武的第一个直观的印象就是带着一脸谦和的笑容,这种笑容让人能够感觉到十分的舒服,认为蒋介石是一个十分容易相处的人,蒋介石轻轻的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手杖放在太师椅旁,用了一个很随意的姿势坐了下去。
张学武并不认为那硬邦邦的太师椅有多舒服,但是看着蒋介石的一脸轻松,他甚至产生了想去坐一坐的念头?
立正、敬礼!张学武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让蒋介石也格外的满意,而且在蒋介石的眼中张学武算是一个懂礼数明事理尊卑之人,从进入别墅开始,张学武就保持着严谨的军人作风,这一点则是蒋介石最为欣赏的。
蒋介石拿起了自己案枱上的一份卷宗又随手放下,很是随意的摆了下手道:“承文你是晚辈,我与汉卿是忘年之交的盟兄盟弟,你算是自家人,就不要那么的客气了!”
张学武腰杆笔直的座在了沙发上,张学武一直在犹豫到底称呼蒋介石什么才好?称呼蒋主席肯定不行,因为蒋介石已经下野,无疑等于揭伤疤一般,称呼其委员长似乎有些超前?称呼蒋先生跟是有没大没小嫌疑,无奈之下,起立堂而皇之开口道:“今曰晚辈蒙校长器重得有机会进入陆军大学深造,作为校长门生晚辈必定恪守我黄埔精神,遵循校长教导,一心一意效忠领袖为国家尽忠。”
可以说张学武的左一个校长,右一个校长正好搔到了蒋介石的痒处!而且张学武上来就一学生自居这点让蒋介石十分高兴。
玛丽则在乔治佛采尔耳边小声给乔治佛采尔介绍张学武的来历!作为一名翻译加秘书,尤其是柏林国立高等训练学校毕业的玛丽来说,无疑她是极为称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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