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生了什么?
苏岸一头雾水,跟着林昭这几年,已经深有感情,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昭出事呢?
只是到底该怎么办?苏岸不敢冒然,会引起什么后果不说,最主要的是怕反而害了林昭的姓命。
一片茫然的时候,看到了折文芯的字条,苏岸有些明白了!
也就在此时,李复圭的亲兵便来了。
“苏校尉是吧?李知州特地让我来通知你,林昭通敌卖国的事情!”来人正是陈桥,这种耍嘴皮子应付人的事情,他最擅长不过。
“通敌卖国?哼!”苏岸冷哼一声,显然是不相信。
完全是意料之中的反应,陈桥道:“苏校尉莫要生气,事实俱在,谁也改变不得……”
说话间,一队三千人的兵马已经他们的营地围起来。
苏岸见状冷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桥讪讪笑道:“怕将士们受到了林昭的蒙蔽蛊惑,出什么差错,也是为诸位苏校尉和将士们着想……”
“够了,林少卿人呢?”苏岸心知肚明,也不想与他多与他无谓的争辩,沉声询问。
陈桥道:“已经收押在庆州!”
“我要见林少卿!”
“这个怕是不方便,瓜田李下的,苏校尉该避嫌才是啊!”陈桥讪讪一笑,委婉拒绝。
“哼!”苏岸神情冷峻,瞪大了眼睛,冰冷的眼神让陈桥不寒而栗。
“你听好了,回去告诉李复圭么,官家有圣旨,要我等以项上人头担保,保护好林少卿的。若是林少卿少一根毫毛,我等无颜回汴京复命,只好与你玩命了。我们虽然只有几百人,却不见得比你三千人差……”
苏岸的语气极为坚定,气势迫人,容不得不信。
陈桥也暗暗心惊,得亏是劝阻了李复圭,若是真杀了林昭,真不知道这几百禁军将士会作何反应?
禁军和西军起冲突,继而流血火并,会是什么结果?会造成什么样的恶劣影响?陈桥不敢想下去。
“那是自然!”陈桥点头道:“林昭罪大恶极,自然应当押送前往汴京,由三法司审理,官家和诸位相公定罪!”
“别这么早下结论,有没有罪不是你说了算!”苏岸冷冷强调,随后又道:“押送林少卿你们来负责,但是我等要随行……”
“这……”陈桥难免有些迟疑。
“怎么?不行吗?既然问心无愧,怕什么?”苏岸想着,如此也许能更加维护林昭的安全。
陈桥讪笑道:“此事我怕是做不了主,不过回去之后一定会尽快禀报李知州,请他来定夺,尽快回复校尉,如何?”
“嗯!”苏岸重重地应了一声,态度很不友善!
陈桥颇有些狼狈地离开了,赶回庆州向李知州复命。
林昭是以叛国的罪名抓捕了,但是苏岸和这几百禁军将士,他们可不敢乱扣帽子。毕竟是皇帝的亲兵,要是冒然弄错了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那些禁军总算是先稳住了,但是他们要求与和我们一道押送林昭回汴京……”陈桥气喘吁吁地向李复圭禀报!
“这个……”李复圭难免有点犹豫。
陈桥无奈道:“那些禁军可说了,要是不行,说不定会起冲突……这个怕是不大好!”
“也罢!让他们随行可以,但是绝不能让他们靠近囚车!”
“这是自然!”说话间,陈桥注意到李复圭嘴角带着笑意,表情似乎很轻松,故而问道:“将军,可是有什么好事?”
李复圭喜滋滋道:“有消息称,和林昭在一起的那个张忠并非禁军校尉,很有可能是种咏的侄子种师道!”
环庆路本来就是李复圭的地盘,耳目众多,用心想要打探一件事,并不是很困难!
“是他?”
“是啊,他并未去熙州上任,有迹象显示他来了环庆路,本来和种家联系还有些牵强,但是现在……”李复圭哈哈一笑,很是得意!
“这下就圆满了!”
李复圭意犹未尽道:“你继续想办法,整理出更为详尽的东西,尽快送去汴京!”
所谓整理,既编造与炮制!
陈桥虽然答应了,但是心里多少有些惊惧,炮制如此大冤案,一旦东窗事,将会是什么后果?只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对了,那个逃走的种师道会不会坏事?”李复圭隐约有些担心。
陈桥道:“我已经派人出去拦截了,抓到他自然最好不过,抓不到也不打紧,只要利用得当,一切都好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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