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银子在方老秀才和方婆子那里,听他来要银子给杨寡妇请郎中,方婆子直接让他滚出去,“那个下贱的荡妇,家里的银子一文都别想!”
方立气恨的脸色黑沉,看向余氏。
“芩儿不是给了两大包的补药?”余氏冷冷道。
“她的药指定要害玉兰,你也让玉兰吃!?”方立怒道。
余氏冷笑,“那你们就去请大夫啊!镇上的不行,请县城的,县城不行,就去请京城的!”
方立握紧拳头,看她不屑冷笑的样子,拳头痒痒。
“你再敢打我娘,我永远不认你这个爹!”方留阳一直盯着他,看他握拳抬手,怒吼道。
方立看他怒恨的瞪着眼,一阵恼怒,“小兔崽子!你认不认,老子都是你爹!”
方留阳咬着牙瞪着他,“你以为我大哥也会认你!?”
方立看了眼,方留明不在家,只裴茜在一旁冷冷鄙夷着他,他一阵心烦恨恼,放下拳头,“你们给玉兰喝的药,她要是出了事,你们也跑不掉!最好拿银子出来给玉兰请郎中!”
方婆子没有,余氏冷眼看着,无视他。
方立就把主意打到裴茜身上,“药是你长姐弄来的,玉兰出事,她第一个跑不掉!你最好拿银子给玉兰治病!”
裴茜气笑了,“作为公爹,抠儿媳妇的嫁妆,给一个还没进门的小妾治病!?”
方立也知道这事要是说出来不太好听,但是,“玉兰要进门,也是你的庶婆婆!你身为晚辈…。”
“呸!”方婆子不等他说完,狠狠呸了一口,“你个孽障脑子让狗吃了?!那个淫荡的贱人跑到寺庙里跟男人私通,怀了孽种,没有羞耻之心,你念了几年圣贤书,也没有一点廉耻!?竟然还跟儿媳妇要陪嫁给她治病,她算哪门子的庶婆婆,就算进门,也就是个低贱的小妾!茜儿是正经的少夫人,家里的主子,她见了哪个都要行礼!”
方立难看着脸,“玉兰跟的是我…。”
“你以为你就算个东西了!?这点规矩都不懂,你还想做好官家的大老爷!?”方婆子气恨的指着他的鼻子骂。
规矩…。方立的确没多想,现在杨玉兰正疼的要死要活,他只想着先救她。看家里要不来银子,方立气的没有办法。
“那杨寡妇成天涂脂抹粉的,怕是脂粉银子都攒了不少。还进门就算计着要拿方家的银子!?”裴茜呵呵。
方立一甩袖子走了,去请了郎中来给杨寡妇看诊。
村里的郎中不愿意,只给他抓了两副药。
方立没钱给,郎中就问杨寡妇吃没吃裴芩给的药,没吃就拿来跟他换。
抓两副药竟然还要拿裴芩给的药换,方立咬着牙,拿着药回了杨寡妇那,把药煎上,安抚杨寡妇几句,就拿着裴芩给的药送去给郎中家里。
村郎中看了下那两大包药,有很多药和他开的一样,但品质要比他的药好,还有几味好药,杨寡妇小人之心不敢吃,他直接就收下了。
杨寡妇听了怨恨不止,可又怕亏损了身子,只得自己拿了银子出来,让方立再去请郎中,救她的命。
方立跑了几趟,终于把郎中拽过来。
看诊后,开了药,还是那些,“多吃上几贴,调养些日子就无虞了。”
“那我以后…。会影响生养吗?”杨寡妇也顾不上忌讳,直接问出来。
“调养的好,自然能的。”郎中说完,让他们抓药,拎着药箱离开。
杨寡妇疼了一天一夜,血流了一股又一股,这才吃了药,睡过去。
方立有些筋疲力尽,想到方智也被裴芩打了,不知道咋样,又跑过去找他,看能不能借些银子来用。
方智被打的狠,郎中知道是裴芩打的,骂了句该,不给他治。
还是他媳妇儿骂骂咧咧的拉他去外村治的,说是跟人打架打的,上个下巴,还花了不少冤枉钱。
听方立说杨寡妇肚子里的娃儿已经被打掉下来,还来找他借银子,方智满脸阴狠,拉着方立说了一通方家人狠心绝情,裴芩恶毒蛮横的话,直说的方立更恨,还是不甘心,又给他出主意,“你要是带着方嫂子留在村里,也不过吃糠咽菜,手里连个白的都看不见!不如带着方嫂子出去,做儿子儿媳妇的,不听你的话,难不成还让你这当爹的吃咸菜喝粥,他们吃肉!?让你手里没了银钱出门?”
带着杨玉兰和大儿子再去任上,方立很是动心。现在家里也没人听他的,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二郎那个小兔崽子也喊着不认他这个爹,他现在就是过大儿子了!他得守着大郎才是!
------题外话------
说是小眯一会,结果睡死过去了。
俺继续去码今天的,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