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副怒目横眉的模样,再看同样面带杀气的一个高个子女人,这些婆子也有些气短,不过随即就有人道:“这是夫人的命令,替王府树家规,管教那些不要脸的贱人。若说拿人,整个王府谁都能拿她们,这又有什么错了?”
“好吧,大概是你们都动了手,或是都没动手,不过这其实无关紧要。是我自己想的差了,现在改还来的及。就算是为我的失职,做点什么吧。”杨承祖说到此,手按刀柄,一声轻啸,宝刀在秋日那寒冷的阳光下划了半道圆弧,在空中演化成一道光圈。以杨承祖为圆心,向外迅速的扩张,接着,就是血花绽放。
两个骂的最凶的婆子,手捂着咽喉,一脸的惊愕与不信,然后就那么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直到两个人躺下去半天,其他的婆子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是真的敢杀人,大叫一声“杀人了!”就飞也似的四散逃开,毕竟对上这种在王府后工都敢随意杀人的疯子,谁也不敢再出来硬碰。
“遇到泼妇一定要讲道理,不过讲道理的手段,可以多种多样,我通常选择最轻便快捷的那一种。你们这些逃走的,利用这段时间找一些芦席,因为很快,你们也是要死的。”
杨承祖直接迈步闯进跨
院内,见一间小屋前,两个宫女正在守着,见他过来忙向左右一分。杨承祖推门进去,见小床上,苗氏衣衫不整泪流满面,而在另一边,则是同样泪流满面形容憔悴的铁珊瑚。
一见他进来,两个女人先是一愣,随即大哭道:“夫君,你终于来了,快救我们啊。我们不要离开你,我们也不要失去宝宝。”
苗氏被捉的消息,其实并没有传到杨家那边,否则这边的局势,怕是连王妃也未必能控制的住。铁珊瑚也是思念夫君,想要到前院去,和杨承祖待一会,结果正看到那些妇人拿人。就自己拎了条花枪去救娘,只是她枪棒上的功夫虽然好,可是现在身孕影响太大,一时不慎跌倒在地,结果连自己都被捉了。
那汪夫人见有人敢拿了花枪来刺她,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直接吩咐要给两人都灌了落胎药,然后卖到清楼,或是配给哪个腌臜小厮做老婆的。不过后来是有王府的的宫人前来,暂时把事情压下了,才没闹到那一步。
苗氏抱着杨承祖哭的天昏地暗道:“夫君,她们欺负人,剥光了我的衣服检查,还要我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不肯说,她们就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来抽,最后还要灌我喝落胎药。我不要和那个药,我不要和你分开。”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是我没能保护好你和珊瑚儿。今后这种事,不会生了,相信我。至于伤害过你们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代价?好大的口气,本夫人出手惩办几个败坏门风的贱人,又有什么错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让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