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鸡一唱,天下大白!
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一声鸡鸣传到秦绍与东方的耳中,一轮骄阳已跃上天际,新的一天已然来临!
“东方姑娘,近来无事,要不要随我们一块去衡阳?”秦绍看着远方逐渐清晰的四个模糊的身影,知道离开的时间到了,于是对身边的东方出邀请。
“好啊!”东方回答的很干脆。
昨夜的相处,给了她一种霸业所给不了的心安。站在冰冷孤寂的高处,她的心也随之慢慢变冷,这样的日子不是她想要的,她想体验一番,另外的,不一样的世界!
听到东方的回答,秦绍显得很高兴,甚至比他进阶绝世高手都来的兴奋。
这时令狐冲四人走了过来,令狐冲人还未到,声音就率先传了过来:“我说这一晚上怎么没见到你人?原来蹲在这呢!你是不知道,小镇上有一家酒楼的酒可好喝了!”
秦绍嗤笑道:“酒馆晚上还开门?那酒怕是你偷的吧!”
“秦大哥真聪明,一下就猜到了。”岳灵珊跑了过来,顺带着把令狐冲的台给拆了个干净。
“小师妹,你怎么老是向着外人?!”令狐冲感觉很郁闷,他心爱的小师妹最近老是看他不顺眼!
这时旁边的小尼姑看不下去了:“岳姑娘,令狐大哥,你们不要吵了,这一路我听你们吵架,听的耳朵都磨出茧子了!”
秦绍见仪琳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赶紧把她拉了过来:“不是冤家不聚头,他们这是在‘打情骂俏’!我说仪琳,你就不要当蜡烛了!”
仪琳一脸不解:“当蜡烛,什么意思,我没有蜡烛啊?”
秦绍很耐心的解释道:“当蜡烛啊,就是碍眼的意思,你想想,要是两个人在卿卿我我的时候,突然两人中间多出来一根蜡烛,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
仪琳这下明白了,俏脸一红,低着头小声说道:“哦,那我不当蜡烛了!”
旁边岳灵珊被秦绍的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沉着脸冲着秦绍嚷嚷道:“喂,秦大哥,咱们还走不走了?按这样的行程,咱们下月十五肯定到不了衡阳的!还有,我还没吃饭呢,好饿!”
秦绍也感到腹中有些饥饿,于是命令道:“走,去前面的小镇上吃饭!”
“对了,我为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新成员——东方白,她将要和我们一起前往衡阳!”
这时,在一旁一句话不说的田伯光突然来了句:“东方白?这名怎么这么像一个姑娘的名字!”
田伯光不愧是个采花贼,其问题简直犀利无比,直指事物本质!
“因为我就是个女的!”东方毫不在乎的回答道。
“女的!”
众人除秦绍之外都大吃一惊!东方能在日月神教之中把女儿身隐藏这么多年,其女扮男装的水平,自然不是电视上演的那般弱智,又岂是这几人能看出来的?
东方没有说话,缓缓伸出双手,轻轻一拉,带如紫色云烟,三千青丝如瀑,似仙子临尘!
田伯光大喜:“美女!”
不过接着一想,这美女在和那个秦绍搞暧昧,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自己虽然是个采花贼,但兄弟义气还是要的,自己还是守着自己的仪琳妹子吧!
就这样,原本原著中只有一人的旅程,增加到了三人,又增加到了六人,有正亦有邪,好不热闹!
……
白果镇,是北部地区去往衡阳的中转站,此处距离衡阳仅有一天路程。
这几日,白果镇非常热闹,江湖人士来往不觉,使得原本平平淡淡的小镇突然间便了一个模样,几家快要关门的酒楼也因此坚挺的活了下来。
一日黄昏,通往邵阳的一条官道之上,三男三女一行六人慢慢走着,不时有银铃般的笑声从队伍中传来,给这渐沉的黄昏带来几分生趣。
“前面就到白果镇了,不知道师傅在不在那?”小尼姑看着落日下只剩轮廓的白果镇,忐忑的说道,这段时间她每经过一座城镇,都会满怀希望的说上几句,遇不见也不显失望。
田伯光见状,立马说道:“会的会的,仪琳一定会找到师傅的!”
田伯光喜欢仪琳,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在这一路上,田伯光对仪琳大献殷勤,可仪琳是个尼姑,又怎么会接受他的追求呢?
采花贼的本领在于用强,看上哪家的姑娘,就去抢哪家的姑娘。对于热情的追求,那就一窍不通了!
可田伯光最近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放着采花贼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不干,反而正正经经的追求起了仪琳!
“你每次都这样说,我每次都找不到师傅!”仪琳有些恼怒的看着田伯光,田伯光的乌鸦嘴让她怨念颇深!
自从令狐冲与田伯光在洞房外打了一架,这小子果真与田伯光交上了朋友,每日都拉着田伯光比试武艺。此刻他见田伯光吃瘪,插嘴道:“田兄,你上辈子莫非是一只乌鸦?要不然今生为什么说这么准!”
田伯光见令狐冲如此说他,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说道:“只要仪琳能找到师傅,就是现在变成乌鸦我也愿意!”
众人一边走着一边说着,不一会就到了白果镇。
正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从身后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声声嚣张至极的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