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的太监、宫女纷纷退走,房间内,只剩下两人。而此刻王舞月,则是守在门口,眼神警惕的看着一切。
张邦昌眼神中闪过惊讶,眼神扫过王舞月,以他老辣的眼神,自然看出王舞月正是女子,只是陛下对这位女子出乎意料的信任,让她护卫在外,不让外人靠近。
“陛下,**不得干政,陛下似乎太过宠幸这位女子了!”张邦昌委婉的劝诫道。
“**自然不得干政,不过太宰不必担忧。她无父无母,自然不会有外戚,我就是他最近亲的人,她不会背叛我的!”赵朴沉声道。
张邦昌也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问道:“陛下,如何看待金军?”
“虎狼之师,如日中天,大宋弱旅不可匹敌!”赵朴坦然道。金军的战力很强,若是单纯的防御守城还可以,若是野战必输。不过防御,从来不是单纯的防御,单纯的防御必然失守,南宋的钓鱼城那样防御强,也陷落了;襄阳城防御,固如金汤,也是沦陷了。
野战,是宋军必然面临的课题。
“那陛下,打算如何对待金军?”张邦昌问道。
“是战?是和?犹豫不定!”赵朴道。
张邦昌开口道:“陛下,还是议和吧!”
赵朴立时脸色变得铁青,神情冷酷到了极点,可还是问道:“理由!”
“金军强大,我军不如,唯有议和,才能求得社稷保存!”
“议和?”赵朴冷笑道,“就算是我想要议和,金军也未必答应,能战方能言和。若是不能战,即便是议和而不可得。岂不知人心不足蛇吞象。”
“汉贼不两立,王室不偏安!议和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我们想要,敌人也不会答应。反而是借着议和之名,一些乱臣贼子趁机扰乱朝堂,弄得天下不安,人心惶惶!”
张邦昌却道:“议和只是暂时的,只是缓兵之计。如今河北,河东等地·的义军连绵不断,金军在黄河以北极度不稳,无力南下,我军正好议和,从而获得喘息的机会,训练士卒,加强武备,才能一雪前耻!”
“时间,世界上最缺的就是时间!”赵朴淡淡道,“时间只有半年,甚至是三个月,当秋天到来的时刻,就是金军南下的时刻,练兵的时间仅仅有三个月!”
…………
次日早朝,张邦昌以太宰的身份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只是他出现,立刻遭到了李纲等人的口诛笔伐,似乎张邦昌就是国贼,要将他诛杀。而张邦昌也不服气,立刻反唇相讥。立时间,朝堂之上,争吵起来,好似菜市场一般。
赵朴恼怒不已,这个李纲为何老是抓住小辫子不放。
“诸位,如今金军退去,但不久之后金军就会再度南下,不知如何布置秋防,不知如何不知黄河防线。还有如今河南之地,尽数灾荒,饥民颇多,不知如何赈灾?”赵朴看着吵闹的朝堂,不得已只能是赤膊上阵,抛出了一个巨大的命题。
秋防和赈灾!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金军南下的季节,如今距离秋季,没有几个月了,必须要布置黄河防线,防备金军南下,同时要赈灾。随着金军南下,大量饥民的出现,赈灾是必然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饿死吧!
这才是今天朝会的主题,而不是惩治张邦昌。
“陛下,请还都汴梁!”这时,一个老臣开口了,正是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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