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见刘华看到尸体后,先是动手摆弄了几下,然后便一言不了,他还以为刘华被尸体给吓住了呢,于是忍不住讥讽道:“大捕头,看完了吗?要是看完了的话,咱们把尸体包起来吧,待会儿,金员外的家人还要来领尸体呢。”
“这个尸体暂时不能让死者的家属给领走。”说完这句,刘华瞅了瞅林盛:“你也是捕快?难道你没有从这具尸体上看出什么疑点吗?”
“疑点?”林盛愣了愣,然后低头打量了尸体一番:“有什么疑点啊?这不就是一具冻死的尸体吗?”
闻言后,刘华面色一冷:“你要是单独办理案件,恐怕只会制造冤案。瞪大你那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给我仔细瞅瞅,冻死之人的姿势有这么自然吗?
凡冻死之人,其身体在遭受寒冷环境的刺激时,全都会下意识的双臂紧抱于胸前,两腿并拢弯曲,身体呈弯曲蜷缩状,因为遭受寒冷的侵袭,尸体的面部表情多呈现痛苦之色。
你看看这具尸体,虽然尸体已经被冻僵了,可是其死亡时的姿势也太过诡异了,表情安详、手臂垂直、身体直挺、甚至连手指都是直伸的,这是典型的睡觉姿势,如果把现场换成暖屋火坑的话,这一切还可以理解,但是在这冰天雪地里,你不觉得可疑吗?”
听完刘华的解释,林盛脸色一变,他来到刘华身旁:“总捕头,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金员外有可能是被人给谋杀的?”
“错,死者不是有可能被人给谋杀的,而是肯定死于谋杀。”更正完这句,刘华让林盛把最先现死者的人给找来,同时命人找一间空屋,然后把死者运过去。稍后他要对死者进行验尸。
不大一会儿,三道沟内百艳楼的老板和鲁,以及一名浑身酒味的中年男子被叫到了刘华面前,打量了两人一眼,刘华问道:“是你们两个先现的死者?”
听到刘华的询问,和鲁急忙指了指身边这名浑身酒味的中年男子:“启禀大人,是这位客官第一个现的金员外尸体。他现金员外的尸体后,把消息告诉给了在下,当时正巧林捕头几个在小店喝酒,于是在下就将这事汇报给了林捕头。”
见和鲁把事情推脱的一干二净,刘华又将目光转向了那名中年男子,嗅了嗅对方身上的浓烈的酒味后。刘华淡淡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
中年男子喝了不少酒,身体有些晃悠,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启……启禀大……大人,我叫……叫戴高,今天我在喝……喝酒的时候,因为喝多了,所以就出来透透气。结果我刚走到路口时,就看到了金员外的尸体,然后我便回店里通知和老板了。”
听完戴高的诉说后,刘华双眼一凝,紧紧的盯着他:“戴高,你在撒谎,这里离里面的酒楼足有四五百米远,而且这儿除了一条道路之外什么都没有。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透气?
你刚刚在对我述说经过的时候,起初有些磕巴,说话度缓慢,而且段落不连贯,但是到了后面,你说话的度越来越快了,语气也不磕巴了。词句也连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