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嗨,真是的。”宝警官依旧大声埋怨着,给人的感觉真是一个老熟人。
哗啦一声门栓开了。一扇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中年男子露了一下头。他一看门外是警察。撒腿就往屋里跑。宝警官推开门,两只边牧嗖地一下就冲进了院子。朝着那个中年男子的后身就扑了过去。
那个男的站在房间门边上正准备推门进去,两只边牧就扑到了他的后背上。咣铛一声门被撞开了,中年男子趴倒在门槛里边。
屋里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男的,他看到房间门被撞开,伸手从墙边上拿起了一根木棒站了起来。
阿咪高扑倒那个男人冲进来的时候,看见了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本来不想理睬他。当看到那个男的拿起了一根木棒时就觉得不对劲了,放弃地上的男人直接朝着沙发边上的男人又扑了过去。阿咪乔也放弃了趴在地上的男人,朝着沙发边上的男人扑过去。
站在沙发边上的那个男人看见有两只大黑狗朝自己猛扑过来,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拿木棒子的手被阿咪高咬住,木棒子掉在了沙发上。裤脚被阿咪乔一口咬住,接着脚下被阿咪乔拽了一下,那个男人躺倒在沙发上。
这时,宝警官和那名警察也冲了进来。那名警察控制住趴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并迅速给其戴上了手铐。宝警官给沙发边上的人也戴上了手铐。两只边牧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宝警官看了一下两个被抓男人的年龄好像都差不多,于是大声问:“谁是大疤瘌?”
站在沙发边上的男人看着宝警官回答说:“我是。”
宝警官看了看另外一个男人,这个人到是穿的干干净净的,一件灰毛衣和一件牛仔裤,长相也有些文气,于是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老乡,过来看看。”那个男人说话倒挺轻松的。
“他老家在什么地方?”宝警官顺便问了一句。
“吉林白镇。”那个男人毫不犹豫的答道,说完还扬了一下脖子。
宝警官把两个人推到墙边上冲着墙站好,接着对那个男人说:“先委屈你一下。”然后又对大疤瘌说:“你偷的钱物都放哪了?”
“我没偷钱物。”大疤瘌好像是挺理直气壮地说。
“你没偷?你们小团伙五个人,四个都被我们给抓住了,你还想抵赖吗?”宝警官揭了他的老底。
“那是他们偷的,我没偷。”大疤瘌有点死活不承认的劲头。
“你是没上街偷,可是钱物都在你这呀!赶快交出来。”宝警官加大了嗓门,脸上也严肃起来。
大疤瘌一看警察门清,叹了一口气,声音变得也没那么强硬了:“都在里屋床头柜的抽屉里呢!”
宝警官推门走进里屋,按了一下墙上的电源开关,房顶上的管灯亮了,看见一个双人床边上有一个床头柜,便走了过去。他拉开抽屉,里边有各种纸币散乱地摆放着,于是给归拢到一起拿了出来。粗略地数了一下,大约有小二十万元。
这几个小子还真能偷,两个月就偷了二十万元,平均每天偷三千多元,这还不包括他们花掉的。这得有多少人被偷了呀?
宝警官又打开床头柜下边的小门,各种各样的钱包、手机摞了一大摞。宝警官顺手从上边拿起一个钱包打开看了一下,里边还有各种卡、身份证等证件。
宝警官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大袋子,把那些钱包和钱都放了进去。然后又在里屋搜看了一遍,没发现有别的东西便走了出来。他对大疤瘌说:“你说你们两个月害了多少人呢?真是缺德呀!”
大疤瘌看了一眼宝警官没有说什么,可是看得出来他心里很不服气,好像在说:“我们也要吃饭呀!”
宝警官跟大疤瘌要了大门钥匙,然后和另一个警察押着他们走出了房间,又直接走出了院子。宝警官给锁好了门。
警车拉响了警笛闪着红蓝灯带着两个人向公安局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