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白和苏牧一起走上了二号擂台的场地中间。哈白贴近苏牧闻了闻,苏牧也围着哈白闻了一圈。两只狗就算是打了招呼。
这时候,雪花爷爷带着动物们赶过来了,他们都坐在了山坡上边。看到哈白和苏牧走进了比赛场地,大家鼓起掌来。
“擂台赛现在正是开始。”山塔大叔站起来大声宣布。
苏牧的腿比较长,个头比哈白高半个头,平时总爱仰着头,一副高傲自大的样子。听到宣布擂台赛开始后,不慌不忙地朝着哈白跑了过来。这种姿态好像不是在打擂,而是在做游戏。
面对苏牧的这种姿态。哈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猛冲猛打吧!似乎和他的这种姿态不合拍;随意乱打吧!似乎又松弛不下来。干脆先防守再说,他怎么来就怎么应对。
苏牧仰着头来到了哈白的前边。伸出右爪往哈白的头上拍下来,哈白用左爪把他的爪子打了下去。他又伸出左爪拍了下来。哈白又用右爪拍打他的左爪。这样来回反复了两次。苏牧一看用爪子打不着,又仗着自己个高用身体往前挤哈白,在和哈白靠近后又反复用头往下压哈白的头。
这是什么打法?简直太温柔了。哈白没有反击,只是一个尽地躲着。从左边压下去,哈白从右边抬起来;从右边压下去,哈白从左边又抬起头来。但是,苏牧逐渐地在加大力度,往下压的力量越来越大,把哈白的头压得越来越低。
哈白不想再忍受了,当再一次把他的头压下去的时候,他用肩膀用力靠了苏牧的胸脯一下,苏牧倒退了两三米。哎,你还会这一招,苏牧感到很新奇,这一招是怎么使出来的?怎么那么有劲?看来我也得用点劲了,于是又使劲冲了过来。
到现在哈白才明白过来,眼前的苏牧只是一种很自然的打法,没有接受过训练,看样子平时也很少打架,就是说没有一点野性。如果真是带着他牧羊的话,那也是当宠物带着的,并不是当牧羊犬用的。所以,他基本上不会进攻,也不会防守,就是跟做游戏差不多。
既然你来了,那就打吧!只不过悠着点就是了,千万别见了庺的就搂不住火,再把人家碰伤了。
苏牧快速地冲过来了,很明显已经加大了力度,但是这点力度对哈白来说也就是闹着玩,没有太大的意义。苏牧冲过来,两只前腿抬起来往他身上趴,一边趴一边往前推。
哈白这回改变了策略,他不跟苏牧对打了,而是就让苏牧打。哈白四肢牢牢地抓在地上,一较力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心里说:你来吧!
苏牧还是在使劲推推桑桑。哎,怎么推不动了?又使使劲还是推不动,再使使劲依然推不动。怎么回事?他有那么的大劲儿?
既然推不动那就打。苏牧轮着两个前腿拍打起来,拍得哈白的后背啪啦啪啦响,哈白就跟没事一样,没什么大的感觉。
看到推打都没用,苏牧又改变了战术。他张着大嘴用嘴往哈白的身上挤,不管哪个部位进到他的嘴里,他都不闭嘴咬。只是一个劲地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好像是在吓唬哈白。
哈白知道,这是大狗吓唬小狗常用的伎俩,只是张着嘴,但并不真咬。这个打法只能吓唬小狗,对打擂的狗来说基本没什么用。
怎么回事?苏牧还没弄明白:我张着嘴咬他,他都不害怕,那好,我再给你加一招。苏牧在张嘴挤的同时,又加了一个摇头,“呜呜“的声音也进一步加大。
哈白差点没笑出声来。这真是一只温柔的好狗,看来他没什么别的招了,干脆就让他收手吧!哈白“汪汪“叫了两声,然后用头反复地顶着苏牧的前胸,一步一步往前顶着走。苏牧不停地倒退、倒退。突然,哈白一使猛劲儿,给苏牧顶翻在地。
苏牧很快地爬了起来,然后撒腿便跑。哈白假装生气地“汪汪“大叫,苏牧吓得跑到了主人身边。
坐在山坡上的小动物们哈哈大笑,他们觉得苏牧很可爱。
山塔大叔站了起来大声宣布:“哈白和苏牧的擂台赛,哈白获胜。”
所有在场的人都鼓起掌来,他们大声喊着苏牧的名字:苏苏。老伯伯高兴地说:“这就是我们家可爱的苏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