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诧异的看着藩王,意思事情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可是无论藩王怎么试图扶起钦安,都是无济于事。钦安抬眼望着临安,临安则是一脸茫然的不敢去看她苦苦哀求的眼神。
“钦安!不要胡闹,快回殿中去!”藩王一把扯开钦安,几个宫人见临安的颜色,强行的将钦安拉走。她的哭声在武德殿中延续了好一阵子,藩王眼中好像泛起了眼泪,看着钦安离去的背影,好像久久不能平静。
“皇上……对不起……”直到钦安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藩王才转过身来对临安抱歉的说道。
临安礼貌的一笑:“无碍,公主自幼长在藩王身边,对藩王有些留恋情怀也是在所难免,情有可原,藩王不必抱歉。”
经过钦安的这一小段插曲,事情总是平静了许多。藩王和临安则是又恢复了首领的身份,开始谈起了国家大事。
临安见妃嫔们还在,就对苏喜说道:“让她们都先回去吧,对了,把淳皇妃给朕叫来。”
苏喜让众位妃嫔都回了皇宫,叫来了听寒。临安对听寒小声说道:“你去替朕看看钦安,朕怕她做出什么别的事来。”
其实刚刚听寒也在担心这个,既然现在临安说了,听寒就二话不说的应承了下来,悄悄的离开武德殿,赶往合仪殿。
殿中,远远的就听到钦安的哭闹声,听寒皱了皱眉,对离鸢说:“看来这公主还很有脾气。”
离鸢白了一眼前方说道:“那公主在她们那里,都被百姓捧在手心上,她是藩王唯一的女儿,藩王自然是将她含在口中都怕化了,现在突然就叫她嫁人,喜不喜欢且不说,就说离他们那里如此远,公主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嫁过来?
听寒边走边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离鸢嘻嘻一笑:“不过,我相信娘娘是最聪明的,一定有办法让钦安乖乖听话!”
听寒眼珠子一转,盯着离鸢说道:“本宫可没有办法,只不过是皇上的意思,不得不从……”
离鸢那里会妥协,非要拆穿听寒说道:“娘娘就是口是心非!”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合仪殿,殿中的哭闹声更大了。殿门大敞四开,听寒和离鸢彼此对视一眼,走上前,还不等把脚迈进去,就见里面的宫女都被赶了出来。
听寒皱了皱眉,扯过一个刚刚被赶出来的宫女问道:“你们怎么都被赶出来了?”
那几个宫女颤颤巍巍的指着里面说到:“公主她……她不要我们伺候。”
“都给我滚出去!本公主不需要你们伺候!滚出去!”殿内响起钦安的喊叫声。好像除了那两个陪着她一起过来的侍女,都被赶了出来。
有些不肯走的宫女,则是在殿内收拾着满地的狼藉。
听寒刚要往里走,离鸢却拉了听寒一把,小心的摇了摇头,示意听寒最好不要进去。
听寒则是一笑,扯着离鸢说道:“没事,本宫倒要看看这小公主究竟有什么脾气。”
离鸢叹了口气,跟着听寒一起走了进去。
只见满地都是被钦安丢下来的东西,有已经碎掉的茶盏,还有食物糕点,就连那床榻上的被褥都被这钦安丢了一地。
钦安将整个和仪殿差点翻了过来,此刻正坐在一边试图丢到手中的花瓶,几个宫女都是惊恐的跪在地上,生怕这钦安一个失手,将这些东西打碎,到时候皇上怪罪在自己的头上。
钦安好像没有看到离鸢和听寒进来,只是一手托着花瓶,一边指着跪在地上的宫女说道:“你们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几个宫女哪里敢让刚刚进宫的公主出去,吓得跪在地上,一副死不让步的样子。这可把钦安气坏了,说话间,一个完好的花瓶就又碎在了地上……
见那宫女无论自己怎么作,怎么闹,就是不肯让自己出去,钦安气的来回转头,随手又拿起了一个陶瓷罐,双手举过头,刚要摔下去,听寒却立刻出声喝止到:“大胆!给本宫住手!”
钦安一愣,手上的动作迟缓了许多,就在这发愣的一瞬间,几个宫女眼疾手快,连忙起身夺过陶瓷罐。
“你是谁?”钦安终于注意到了站在一边许久的听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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