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妒和狂怒,男人动作更加狂野起来,两颗心都受到了伤害,只是身体却是契合的,男人越来越疯狂,**来得那么猛,而晓飞也在不久后溢出阵阵娇喘,快感背离了她的意愿,身体如实地燃起一**欢愉的电流,直到,在他的掠夺下失去意识。
而第二日,太阳照常升起,当冬日清冷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华丽大床上时,迷迷糊糊尚未清醒的晓飞缓缓翻了个身,好累啊,做了这么长这么让人不愿想起的一场梦,真想继续睡,但她突然感受到身旁的炽热时,猛地警醒过来,是谁?谁在自己身旁?
猛然睁开眼,视线猝不及防跌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司徒、司徒澈?”
晓飞一下子受到了惊吓,根本不是梦,昨夜被残酷对待的情形顿时浮现在脑海,昨天,他……,晓飞剧烈地颤了起来,身子忠实执行着她的意愿,猛地往旁边躲去。
都说清晨看美人,司徒澈正复杂地盯着眼前拨动自己心弦的女人,曼妙的曲线、清丽的面容,雪白柔嫩的肌肤,想起她昨晚带给自己的种种美好,深沉如玉的瞳眸不由聚起一簇簇火焰,因而,当晓飞骤然躲开,翻身落床的一刹那他只来得及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儿,
如果只是这样滚下地说不定没事,但一条腿被抓着,跌下床的其他部位倒了霉,晓飞只觉一阵彻骨的疼痛,不自觉“啊”地叫出了声,真的好疼,她的脚、被扭了!
“好疼啊!”晓飞呜呜地哭出了声,连着昨夜一起的份儿,然而却吓坏了床上的男人,她被扭到了?不止一次见过她流泪,但从没见哭得这样惨过,真的这么疼吗,不由恼火地迅速翻身下床,毫不顾及地单腿跪在她的身旁,精准地握住她的脚腕,大声对着她吼:
“你怎么这么笨,尺寸这么大的床也能掉下去,快让我看看!”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的紧张,只看一眼飞快地按响楼下的应急电话:“将医药箱提上来,要快!”
最多三分钟门铃就响了,女佣气喘吁吁地爬上楼,将一个红色医药箱拎进来,男人立即飞快打开,从中拿出一只药油来。
“你的脚腕儿肿掉了,不算太严重,哎,你是不是很怕痛啊,值得哭成这样吗?好了,不要怕,抹上药很快就会好,这个药是我从美国带回来的,效果很好。”
没想到男人有这样的耐心,边安慰晓飞边极快地把药油倒在手心用力搓热,然后轻轻地抹在晓飞的脚上,感觉就象羽毛,一点点在撩拨着晓飞已经冰冷的心,这个时候,他好温柔,是不是,只有受伤了他才会对自己这么好,还是,其实他心里也是关心着自己的,看着男人焦急的心情,晓飞忽然觉得腾起一股奢望。
而司徒澈,仍保留这样的姿势,一点一点为晓飞揉捏着,好方便药油渗进去。
这个举动,让一旁的女佣瞪大了眼,从没见过,高傲的少爷这么温柔地对待其他人,即使陈姐。
扭伤的脚并无大碍,应该感谢男人的措施得当,不到半天竟然象没事一样,而司徒澈,不知道公司突然清闲了,还是什么原因,这一天他竟留在了别墅。
一连两天不去公司,对于工作狂一般的司徒澈来说,这是近几年从没有过的事,佣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口径一致的指向晓飞。
于是在司徒澈突然接到李特助的电话,不得不去书房召开视频会议时,陈姐终于板着脸冒出来:“林小姐,我本来不耐烦搭理你的,可是你做事越来越过份嚣张,往常少爷即使有再大的事,也从来不会不去公司,可你倒好,因为一点小伤,就缠着他,哼,少爷因为怜悯你没钱给你妈妈看病,给你这么多钱,还让你住在这里,是不是因为这样,你以为有机可乘了,就妄想着麻雀变凤凰了,告诉你,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要我陈姐在这里一天,你这个不讲良心、心肠歹毒女人的愿望就不会实现!”
噼里啪拉的指责,晓飞一下子瞪大一双水眸,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颠倒黑白,对于陈姐,她处处躲避处处忍让,她却反而步步紧逼,看来大部分人都习惯于欺软怕硬。呵,真是可笑,别说自己从来没有奢望和司徒澈有结果,就是真有这个心,又有她什么事?
不由想起前几次陈姐给自己设的障碍,如果没有她,自己和司徒澈也不会发展成今天这样,一切都拜她陈姐所赐,越想越气,晓飞忍不住轻轻哂笑一声:“陈姐,你说这一通长篇大论不嫌累吗,呵呵,你口口声声说我缠着你们少爷,请问,你见过我缠着他吗,退一步说,我的身份本来就是你们少爷**的女人,缠着他有什么不对,你有意见,大可以找你们少爷,何必来找我,对不起,我很累,请你走开,等我惹到你陈姐时你再来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