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公公,这里有五十只箱子。每只箱子两万两,分十层摆放,每一层两千两,您呐,带人去静王府的库房里慢慢清点吧!”江明月笑眯眯的说道。
风清扬咧嘴一笑,挥挥手道:“来人,把这些箱子都抬到库房,把卫公公他们请进去,再准备一些茶水点心伺候着,记着,别忘了锁住库房的门,以防银两失窃!”
卫开全喜的跟什么似的,一拍大腿,尖着嗓子阴柔的笑道:“静王,东方公子,老奴已经准备好了,就算不吃不喝也要清点完这些银两!”
风清流不再说话,起身拉起江明月往他的书房走去。进门还没站稳,江明月便被突然转身的风清流抱了个结实,一张柔软湿润的红唇也朝她欺了过来,覆在了她的唇上。
她几乎是站没站相的倒在他的怀里,懵懵懂懂的被他发起了一阵狼吻。直到呼吸渐渐紧窒,唇瓣渐渐发痛发麻,风清流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伸手把她揽入怀中。
“你、你发什么神经嘛!”江明月又羞又恼的抚着肿胀的唇,朝着他的胸口不轻不重的捶了几拳,俏丽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风清流眉眼生辉,眸光灼灼的望着眼前又俏又娇的容颜,喉结滚了滚,声音略显沙哑的说道:“这是惩罚!惩罚你设了这些局,设身处地只为保护我周全。刚才的是惩罚,现在的是奖赏,奖赏你无论何时何地都愿意陪在我身边!”话落,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再次落在江明月的唇上,如清风细雨,似落花蝶舞,又若那云端上的浮云,又像那碧海清泉里的泡泡,全世界只剩一片绚丽的轻,灿烂的柔。
“王爷,江姑娘的茶水……咦,你们在干嘛?”东茗只看到江明月半个身子靠在自家王爷的怀里,而王爷的动作看上去像在……像在咬姑娘的脖子,好诡异的说!
江明月瞬间从沉沦中醒过来,惊得一把推开风清流,跳着脚转身背对着主仆二人,一张脸轰的烧着了。好丑,没脸见人了!
“谁让你进来的!”风清流第一次用这么大的声音、这么严厉的语气跟下人说话,东茗吓到了,小脸白白的,声音颤颤的:“王爷,是您说要替姑娘沏一杯香茶,清明的雨水,十月的桂花,三月里初绽的桃花……。”
“……!”风清流狠狠的咽下口水,拂袖走到桌案前坐下,闷闷的不理东茗。
“姑娘,你的茶……!”东茗瞅着江明月红红的脸和颈间一小块好看的红色印记,弱弱的开口,再把茶水送到桌上,怯怯的回头望了风清流一眼,猛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王爷,对不起姑娘,你们、你们继续咬,别太用力噢王爷……!”
憋着一口气看着东茗的小脑袋消失在门口,风清流忍不住朗声大笑了起来,笑得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的,而江明月却脸红脖子粗的绕到风清流旁边,抓着他的胳膊又捶又打,艳丽的俏脸如芙蓉生色,美艳异常。
“哈哈哈哈,别打了月儿,再打你就没相公了,呵呵,东茗还小,天性纯良,他什么都不知道。瞧你,脸都红成这样了!”风清流捉住江明月的手,顺势拉着她坐在腿上,柔情蜜意的看着她,唇角缓缓勾起。
“哼,好好的孩子都快被你带坏了!”江明月不依不挠的扭着纤腰,娇嗔的别过脸去,小嘴嘟的老高。
同清流握着她的手柔声笑道:“他们从懂事起就被师父从山上送到王府,什么世面都没见过,府里也没有什么女子,他们的感情世界就是一张白纸。月儿,我想说的是,静王府从此不再安静了,东茗和东升以后也不能再像一张白纸一样的活着了,我们方才的行为只当是给那张白纸留下了第一笔,以后他们的生命中还会有浓墨重彩。一切的变数,将从现在开始,你明白吗?”
江明月浑身一震,侧身望着风清流,轻咬着唇轻声问道:“清流,我是不是……给你带来麻烦了?
风清流温柔的望着她,定定的说道:“不,月儿,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刀山火海的日子也是一种幸福。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还是会为你筑起一道保护墙,因为,你的好,世间难求,也因为,你的好,遭太多人的觊觎,为了守住你,我还是要有崭头露面的一天。”
“风清流,你是不是为我押上了你所有的一切,名利,地位,甚至包括你的生命?”江明月抬起头,凝望着风清流湿润如玉的脸,轻声问道。
“呵,若没有月儿,我何来的名利和地位?若没有月儿,我现在已经是一杯黄土了。月儿又何偿不是为了我搭上了身家性命?你为了我情愿独闯龙潭虎穴,我却愿意为了你只手倾尽富贵皇权!”
江明月满足的轻叹一声,伸手抱住风清流的颈脖,偎在他身上轻声细语道:“你是我前世里执著的梦魇,这一生除了我,没人能够决定你的生死。就算你死了,即便逆天改命也好,血溅黄泉路也好,我都会把你从阴曹地府里拉回来,哪怕这一辈子因杀戮成魔,死后会万劫不复!”
“哈哈哈哈,月儿,我已经成佛太久了,是时候该普度众生了。今生今世,你的命,我来护,你的劫,我来度!”
江明月眨着灵动的双眸,温柔的在风清流的脸上印上一吻。四目相对,凝望深处,是不经意的心动与永恒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