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风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清悦的说道:“别担心,你没有非礼我,我也没有对你怎么样,你的内力太强,不但的抵触我传给你的真气,倒是耗了我不少内力。现在好了,只要你没事就好。不过月儿,武林大会在即,我需要好好调理一番,还得劳烦你继续为我做一段时间的饭。”
江明月忙不失迭的点头说道:“应该的应该的,你又救了我一命,为你做点饭是应该的。不是弄了一只野鸭吗,我这就去给你准备饭菜,你好好歇着!”
看着江明月抬腿就往外冲,司马长风盈盈笑道:“回来,月儿,你真的打算穿成这样去为我做饭?”
江明月定睛一看,她全身上下只套了一件薄薄的里衣,连女性的私处都隐隐可见。她的脸轰的一下烧着了,背对着司马长风捂着胸跺着脚喊道:“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司马长风笑了笑,缓步往门外走去。走到桌旁时,他脚步不稳的晃了晃,险些往地上栽去,江明月眼明手快的扶住了他。司马长风几乎挂在江明月身上,他的腰被江明月紧紧抱住,她的胸被他牢牢压着,两人眉眼间的距离不过三寸。
江明月的心怦怦乱跳,司马长风身上的那股香味刺激得她眼波迷离,他的脸那样苍白,他的笑容却那样温润如玉,连他身上的温度也与风清流带给她的感觉一般无二。她望着眼前这张透露着七分神秘和三分熟悉的俊脸,深深的迷惑了。
司马长风眸光深邃的看着眼前这张绝世无双的俏脸,这般娇憨而又迷醉的眼神令他心波荡漾,芬芳如兰的女体馨香叩击着他内心最深沉的柔软,手中柔若无骨的触觉让他瞬间失了心智,下一秒,他的唇缓缓覆在了江明月的唇上。
这是有情万物之间最自然不过的一种表达方式,也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一种情怀,更是恋人之间最本能的一种表达方式。两人之间从拥抱、亲吻到双双滚倒在床上,中间不过是令人陶醉的悸动。当江明月在内心叫嚣着想把风清流就地正法时,她也爬到了司马长风的身上,双手在他的腰间乱拉乱扯。囧,腰带怎么解不开呢?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穿有腰带的袍子吗,多麻烦!”江明月嘴里嘀咕着,因为着急,也因为澎湃的激情,美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诱惑的红晕。
司马长风干脆枕着双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心肝宝贝在他身上忙活,唇角的笑意渐渐泛滥。
“风清流,你快解开腰带,不然我撕碎……妈呀,司马长风,怎么是你!”在看清眼前的人影后,江明月有一种从天堂被瞬间打入地狱的挫败感,随即,她以最快的速度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房间,捂着脸满世界找墙角去了。
“哈哈哈哈哈!”竹屋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惊得竹屋外面的小鸟扑棱着翅膀到处乱飞。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强了谁?江明月悲愤不已。虽然没脸见人,但也不敢跑远,更不敢把自己藏在水里思过,一个人跑到连个鸟影都没有的林子里溜达了一会儿,又灰头土脸的溜回了竹屋,悄悄的准备做饭。
江明月一边炒菜,一边时不时的回头张望,做贼似的猫着腰在院子里进进出出。每每经过院里的大门口时,她都缩着脖子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从门口“飘”过,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江明月又开始犯难了。接下来她该怎么面对司马长风呢?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相处呢?这人太危险,跟他在一起迟早会惹出事端,不是他吃了她就是她办了他,她可不能做对不起风清流的事,这是原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