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绣言正要宽解下亵衣,韩健突然起身道:“等等。”
宁绣言有些不解看着走上前的韩健,却见韩健是亲自来为她“除衣”,这在宁绣言看来也是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在民间之中,女子的亵衣被认为是不祥之物,甚至连夫妻闺房之礼之时,女子也少有将亵衣宽解,或许也只有在沐浴时,亵衣才会被宽解。而韩健作为东王,竟然不忌讳这个,甚至亲自上前来为她解下,令她也觉得有些茫然。
宁绣言早就知道自己将来是怎样的身份,所以即便在韩健面前宽衣,她也并未觉得太害羞。但在韩健走上前之后,她连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呼吸局促中,韩健解开她亵衣的衣带,将她身上最后的一片布缕宽解下。宁绣言身上再无遮体之物。
宁绣言这时候低下头,面对韩健灼灼的目光,她除了立在那供韩健欣赏,别无其它事可做。
韩健笑道:“没想到绣言不但慧中,却也是秀外非常。看你都发颤了,还等什么,入水便是。”
说着,韩健退后两步,却仍旧盯着宁绣言身体不放。
宁绣言紧张中,迈起步子,进到木桶中,身体缓缓沉到水中,本来她也很紧张,但在稍稍侧目看到韩健仍旧只是以一副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也没那么慌张,反而心中也多了几分期待。
作为女子,宁绣言有足够的觉悟,她也不求将来能主持家业立身朝堂,将来也是相夫教子。而现在她被送给东王,已经是东王的女人,要是自己再得不到东王的欣赏,那自己的后半生等于是要孤苦而过。
本来宁绣言缩在木桶中不敢施展开手脚,心中稍微放开一些,便也没那么拘谨,用毛巾擦拭着身体,稍微再侧目看看韩健反应,心中除了不再紧张之外,也有些故意要让韩健看到,尽一个女人的职责。
宁绣言沐浴的很慢,韩健在旁看着却是笑意满面,丝毫不觉得拖沓。
丫鬟进来送了几次洗澡水,每次丫鬟进来,都会令宁绣言很紧张,毕竟让男人见了身体,已经是很害羞的事,还是在其他人面前,她更觉得无地自容。
不过丫鬟们显然比她更紧张,每次进来都是匆忙进出,韩健坐在一边,也没什么特别表示。
到后面,宁绣言也不觉有些失望。似乎是自己并未令东王太过于动心。
“洗完就起来,赶紧擦拭了身体,免得着凉。”韩健那边终于喝上了热茶,一边饮茶一边说了一句。
“嗯。”
宁绣言起身,这时候丫鬟进来把干毛巾递过来,又帮宁绣言擦拭了身体。宁绣言侧对着韩健,目光却也总是在有意无意看着韩健,每次与韩健四目相对,韩健总是以笑容应对。每次她也都是羞赧低下头,之后再偷偷瞧过去。
“主子,夫人已经沐浴好。”丫鬟给宁绣言擦拭完身子,也不敢随便递衣服上前,而是带着请示的口吻看着韩健。
“行了,你们把木桶和水清理一下,这里不用你们伺候。”韩健起身道。
“是。”丫鬟紧忙去做着自己的事,而宁绣言则有些颤抖立在那。
本来她就觉得冷,现在沐浴完,连衣服都不能穿,更觉得寒冷无比。
韩健走上前,没有让宁绣言穿衣服,而是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直接披在宁绣言身体上。
宁绣言有些不解看着韩健,不明白韩健是要作何。
“过来,陪本王坐坐。”韩健拉着宁绣言的手道。
“……是。”宁绣言反应了一下,才应了一声,她心中还是颇为不解。自己刚沐浴完,衣服还没穿,东王这是要作何?
但她也不敢有所违逆,只能是随着韩健到桌前,韩健坐下,轻轻一揽,身上只是披着披风的她,只能是又坐在韩健怀中。
这次跟上次不同,她身体温度上升的很快,不多时,连她自己都觉得热的喘不上气。
“还冷吗?喝口热茶。”韩健笑着把茶水递到宁绣言身前。
“不……不用。”宁绣言这时候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正常,除了低下头,手足都有些无措,毕竟她还是第一次与男子有这般接触。她显然也没作好准备。
韩健能感觉到怀中玉人的温度,自然也知道她现下并不冷,不一会,丫鬟已经全部收拾好出了门口,屋子里只剩下她与宁绣言二人。
很多事,似乎已经是顺理成章。
“来,本王扶你到榻上休息。”韩健笑道。
“奴……奴家不敢,是奴家伺候主子才是。”宁绣言有些不知所措道。
“难得。”韩健一笑道,“绣言你比我想象中知情识趣的多。不用害怕,我只是随便说说。”
说着话,韩健起身来,轻轻抱起宁绣言,宁绣言身体不由自主以后,更显得紧张,这时候韩健已经将她抱到了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