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倒是没有特别注意花月辰的变化,他走过去一点,掏出点菜机,问道:“还在为晚上的菜头疼呢?”
“别,你别过来……”花月辰轻呼道。
“你用得着这样嘛,早跟你说过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秦风也很无奈,他收回点菜机,花月辰所悬赏的那一条对联,他几乎能倒背如流。他说道:“香掩芙蓉帐,烛辉锦绣帏……这对联是代表了新婚之喜,如果非要把它对应菜名的话……”秦风探头望了望,问道:“花总,有没有纸笔?”
“哦,有,你要纸笔干嘛?”花月辰始终遮着自己的脸,就连拿纸笔递给秦风的时候,另一只手也始终挡着发烫的脸颊。
“你面瘫了吗?”秦风问道。
“滚!”
正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花月辰的好心情顿时被秦风破坏得无影无踪,她板着脸,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还要拿纸笔记录下来?”
“说出来不是怕你尴尬嘛……”秦风写下几个字,然后把纸条递给花月辰。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你搞什么……”花月辰接过纸条,念道:“金汤鲍鱼紫菜卷……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花总悬赏的对联,对应的菜名就是这个。”秦风很得意地说道。
花月辰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明所以,略微一想,脸上立马变色,纸条在手里揉成一团,对着秦风脸上扔了过去。
“干嘛啊,你这是……”
“你下流!”花月辰脸蛋绯红,骂了一句,似乎还不解气,接着骂道:“色胚,无耻……”
听见她这么骂,秦风倒是觉得理所当然了,他揉着鼻子说道:“你误会了,先听我把话说完整好不好?”
“你……是不是又要说下流话?”
“哪有,正经地不得了。”他来到花月辰办公桌旁边,半边臀就靠着她的桌子,开始叙说他的往事。
“你可能不知道,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我的亲人,除了传授我手艺和武艺的大师,勉强还可以算上通过慈善机构认养我的两位好心人,这两位好心人,一个我叫他风叔叔,另一个,我叫她薛阿姨,他们会在每年六月一日的儿童节,结伴来到我所在的小乡村……故事是不是很闷啊?”秦风回过头问道。
花月辰正听得入神,闻言倒是一怔,马上回道:“是有点闷,怎么会忽然想起说这个?”
“闷吗?那我就长话短说吧……在我高一那一年,风叔叔教我怎么烹制鲍鱼,其中的‘金汤鲍鱼紫菜卷’,风叔叔开玩笑说,菜名就叫香掩芙蓉帐,烛辉锦绣帏……当时正好薛阿姨过来,她还怪风叔叔教坏小孩子……”
“哦……”花月辰点点头,猛地一个激灵,问道:“你说,认养你的两位好心人叫什么名字?”
“风叔叔我知道的,名叫风梓浩,薛阿姨的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