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甜一听就着急了,哀求道:“两位大叔辛苦一下吧,今天不封好墓地,明天里面就灌满水了,让我爸爸的骨灰盒泡到水里。”
周建伸手从衣服里拿出了二百元,给了两位师傅说:“两位大叔多辛苦一下,一点心意,晚上回去买瓶酒,暖暖身体。”
两个工人有些不好意思,对孟建樵说:“老孟,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恐怕这雨要下大了,这墓室里面太潮湿。”
孟建樵脸色阴郁,摆手说:“不要紧,钱收下吧,两位多辛苦辛苦,这个孟家的墓地本就是湿气重,是孟家几世的人流的泪太多了,多流进雨水冲冲悲伤气也好。”
两个工人相互看一眼,有些无奈,就立即赶快的动手封墓室,周建跑回车里拿了一把伞,遮挡一下滴向墓室的雨水,但是风旋转不定,雨水还是进了墓室不少,周建对孟建樵和孟甜说:“孟伯,小甜你们先回车里躲躲雨吧。”两个人都摇头,工人一会封好了墓室,掘土埋起埋坟,坟并没有全部掘开,坟头也小,一会就埋起来了,两个工人要将放在旁边地上的一块墓碑抬起来竖在坟前,孟建樵摆摆说说:“不用了”,两个工人就放下墓碑,周建说要请他们上车,带他们回去,两个工人谢绝他们的好意,骑上自行车快速的离开,周建看地上的墓碑,上面写着:“凤鸣于野,其声哀伤,逝于异土,魂归故乡,弟孟建国之墓”。周建心中一动,心想:“说到底孟建国也只是大家传说他是被人杀死了,但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从法律上讲他还是处于失踪状态,而他的哥哥看来已经确定他是死在异乡了,不仅为他建了墓地,而且将他的死凿到墓碑上,这可真是言之凿凿了。难道他知道什么大家不知道的情况吗?”
周建又向四周一看,见孟建国的边上一个坟前也竖着一块墓碑,上面写着:“我弟纯朴,性情最良,人间失语,诉于地皇,弟孟建更之墓”,周建想:“孟甜的叔叔不是癫痫发病死了吗?怎么这个墓碑好像说她的弟弟受到了什么冤屈一样,已经到地府去告状一样。现在这两处的墓碑只能由孟建樵所建立,孟甜说他的大伯是无故的冤枉她的妈妈,冤枉郑莲珠害死了她的爸爸和叔叔,但是现在看来孟建国直接在墓碑上刻上了冤屈,想来应该是有一定是有一些确切的依据才可能这样做,看来这件事情郑莲珠是很难脱清干系,想怎样的办法才能从孟建樵这里得到郑莲珠的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