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一直坐到天快蒙蒙亮,就用开水泡了方便面,敲门叫孟甜起来,孟甜还有些睡眼惺忪,问周建为何起的这样早,周建让她不要问了,有急事要走,孟甜很吃惊,说无论如何也要等到大伯醒了告别再说,周建说先点饭再商量,孟甜疑惑中匆匆吃了饭,天已经快亮了,这个时候孟向农突然来了,见周建已经醒了,有些吃惊,问周建病怎么样了,孟甜忙问周建怎么了,周建含混的说有些感冒,很轻微,已经好了。孟向农又要请他们吃饭,周建说已经吃了,有急事要马上走,孟向农很吃惊,问什么事情这样急,孟甜好不容易来一趟,一定要留下住几天,但周建坚持要走,态度很坚决,孟向农没有办法,就向他说要送他们回林海,周建忙推辞说:“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就可以”
孟向农说:“你生病没有好,孟甜又不会开车,我不放心,不如我开车送你们,并且配电站的配件总坏,有危险,我也怕再出麻烦,我想到林海市去买一个好的,一次性将配电站修好,所以也算搭你们的便车,回来我自己坐车回来就可以了。”
周建见他说的诚恳,想了想就同意了。
孟向农自己回家简单吃了点饭,又回来了,大家一起向孟建樵告别,敲了敲孟建樵的门,孟崇樵出来,整个人明显的憔悴了,面色萎黄,如同在火车上站了一夜一样,头发好像白了一圈,周建心中对老人略有些歉疚,想昨晚的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吧,或者对孟家人更好,毕竟老人也没有做出什么犯罪的后果,但是孟向蛟却如同是隐藏在村庄周围的狼,不将他找出来定罪,不知道还要有多少无辜的人要受害,而要定他的罪,孟家和郑莲珠的之间这桩隐藏的案件却一定要查清楚。孟向农见父亲这样憔悴,很吃惊,问他怎么了,他说没有什么,说可能是夜晚盖的太单薄,太冷受了寒,今天一定将棉被拿出来。孟甜说让孟建樵一起到林海看病,孟建樵让她不必担心,自己一切均好,让他们到林海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又叮嘱孟向农开车小心,大家就出发了。
孟向农开车,周建和孟甜坐在后面,周建很疲劳,就在后面床上躺着睡过去了。
周建一觉醒来,车已经来到了林海市,几个人一起到一家小饭馆吃了饭,孟甜要请大哥孟向农到家中去,孟向农说村中的里面的配电站急需要修理,不能留下,孟向农将车开到一个农机部修配部,下了车,说自己选好零件就回去了,让大家不必再管他,挥手同大家告别,周建开车将孟甜送回家。
回到家中收拾了一下,周建给两人倒了水喝了几杯,孟甜很疲劳,周建就服侍她在到卧室休息,周建又将房间看了一遍,但是没有什么发现。
下午孟甜醒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休息,一时没有话说,周建回想着从孟建樵那里得到的信息,想这个事情要确定,还必须从孟甜这里再找到一些信息。但是该如何开口呢。
这时孟甜却先开口问他:“周建,你请了几天的假,我的事情没有耽误你的工作吧?”
周建说:“没有任何事情,本来就是医院安排我帮你处理丧事。”
孟甜幽幽道:“谢谢你了,我妈妈曾经对你那样不好,你还是这样帮助我,我不知道如何感谢你,只能将你的好处记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