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秘诀似乎接近于他使用的那个‘驱鬼方式’，进去找皇上的时候都带着那个随身的鼓鼓的带着香味的小袋子，然后出来的时候变得又干又扁还带着那股难闻的味道，每次上朝接近于皇上的臣子，从皇上开始接触秘诀的时候开始，每次下了朝或者闲时都会私下讨论相关皇上的事情。”

“难道说，这两件事情其实是相关的？”

“毕竟是同一个人使用的方法，方法一样不是很正常？”

“可是所做的事情，以及目的都不同，为什么都要秘密地进行呢？”

“那你说的不对了，驱鬼和秘诀不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为什么不能隐藏着做啊？我觉得那些个肮脏的交易还是地底下进行对谁都好。”

“……说的也是。”

“看来这个孙旭还是蛮聪明的嘛。”

“我觉得你们都没有说在重点上，现在最应该讨论的应该是那个袋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以及有什么东西会鼓鼓的，又香香的？孙旭在里面驱鬼以及传授秘诀的时候具体都做了些什么？”

还是身为警察的杨唱晚会抓住重点，这些问题提出来，立刻让喧嚣着各自的问题的几个人一下子都陷入了沉思中。

杨唱晚理了理衣服，坐到正卿对面，一下子恢复了在拷问室中的警察的严谨模样，她让南楚风拿来笔和纸，认真地样子看来是也是对正卿所说的陈年旧事提起了兴趣。

“那么你能将你知道的所有，尽量具体地告诉我吗？正卿先生。”

“唱晚，你不会是打算用现代的质问方法去拷问古代案件的证据吧？”

南楚风又一次忍不住地打断了这严肃的气氛，正卿倒是觉得没什么，之前顾及孙旭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自己也不好下手去查皇上下令不允许查的事情，关于方才所说的那些事情正卿其实挣扎纠结了好久，如果一日能够查明，不管他是用现代的方法也好，古代的方法也好，只要可以查明白这孙旭的法术到底是妖术还是小伎俩，就算是要重新回忆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正卿都可以接受。

“这个问题我问的是正卿先生，轮不到你这个局外人说话，若不是因为这是郭异灵的家里，我完全可以以需要个安静的询问室以及必要保密的情况下，将你轰出去。”

“……”

杨唱晚进入工作状态认真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六亲不认，难得见到的严谨，郭异灵会意起身，带着所有人一起准备出去。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们在场或许会更容易问出个所以然来……”

??杨唱晚拦住已经走到门口的人们，突然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解释了自己真正的意思，郭异灵看看正卿，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决定留下来。

“我觉得有好友在现场会更放松吧？正卿先生，我给你考虑了这样一个因素，你是否可以开始认真地回答我等会提出的每一个问题？”

“可以，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会尽量将自己知道全部告诉你，因为我也想要追究清楚这个案件，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杨唱晚露出职业的笑容，轻轻举手像正卿道。

“你说。”

“可以不用叫我先生的……有点不习惯，叫我正卿就好。”

“这样啊，我还以为将军你会比较习惯别人有礼貌地称呼自己。”

“我们是朋友这一点就可以摒弃一切无所谓的礼仪了。”

“那好，就听你的。”

“你们现在已经够礼貌了……什么时候开始啊？等的我都快要发毛了……”

南楚风再次插嘴，弄得两个人反应过来看着对方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们……从现在开始恢复正常的朋友之间的交流方式吧……你叫我唱晚，我叫你正卿，就这么决定了。”……这样一个特意的说明让气氛变得好像更尴尬起来，两个人都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严肃的询问，看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正常地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