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风看玄龟说了这个名词之后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回过神来看着他的表情，然后恍然大悟一般赶紧从背包里拿出纸笔来，一切准备好之后，像个认真上课的学霸那般看着玄龟，严肃地道。

“您说吧。”

“实际上，千年厉鬼并没有必要保护**的义务，其实他们本身就是带着怨恨聚集成的鬼魂，能力方面高于任何的鬼魂，智商方面，也低于普遍的恶灵们，甚至可以说在复仇和复仇遍布的脑神经里，他们除了找人复仇之外，也没有做其他事情的智商和分辨力。”

“你的意思是说千年厉鬼们……都没有智商？”

南楚风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这么说，毕竟那些厉鬼们还在对自己有许多的防备之心，如果不是玄龟在这里阻止着他们大概他这个同样和道士那般身为驱鬼职业的，阴阳师在这里想要待上一分钟都难，若是自己这个时候还说出辱骂他们领头人的话，岂不是在火上浇油。

不过显然他们没有生气，倒是玄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说的对，而恶灵们也都知道，他们也普遍都认为自己的领头人都是没有智商的，如果不是因为千年厉鬼们的能力高于他们，可以守护他们，不然谁会乖乖地听从一群没脑子的领导自己？”

玄龟说着突然神秘地凑过来，看了恶灵们一眼，然后对着南楚风小声地道。

“不过我更想和你说的是恶灵们其实也没有多少是有智商的……毕竟他们也是因为怨恨而死，为报仇而留在这个世界上……”

“……怪不得”

南楚风摸摸脑袋，听到玄龟的解释，忍不住笑了出来，而那些恶灵们除了见到玄龟靠近这个阴阳师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之外，倒也没有质疑他们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南楚风笑着笑着突然止住了笑，然后很严肃地问玄龟。

“既然这样，千年厉鬼们又是怎么样做到一直保护着**？”

玄龟退后几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想了想似乎一副犹豫要不要接下去说的模样，南楚风想，看方才玄龟对自己说的那一部分开头，看来上古**和千年厉鬼之间的练习，真的不是任何人能够想象出来的简单。

这之间一定包含着它们之间的联系的所有解释，以及其他不得了的事情，也许掌握了这些信息或者还能够瞬间毁掉上古**和一切。而玄龟掌握着这一切，对任何人都绝口不提，身为一个神愿意来保护上古**的原因虽然没有人知道，但是他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密，就必须要留在这里，才能够最好最大限制地保护这个地方。即使一开始对自己来说，鬼怪一类并不属于神帮忙的范围，玄龟还是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