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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正有一群看似来头颇大的人在商议着。
“狂神他失败了吗?”纤长的足可与女人想比的手指捻起一颗棋子,而这手的主人,却赫然是一个紫衣的儒雅公子,似是在发问,但目光却是放在棋盘之上。
“呵呵,他把这个世界看得太简单了,早说过他会折的。”与他对弈的,是一个黑衣的高瘦男子,而当看向这黑衣男子的时候,最先注意到的就是他的鹰钩鼻。他这鹰钩鼻比普通人的鹰钩鼻要犀利许多,简直和民间传说故事里走出的一样……对,就像是那些古老东方传说里从最阴暗的皇室的秘密黑暗组织里走出来的一样。
“折了也好,不过少了些无用之人罢了。”紫衣的公子并不在意这种事,在他看来,似乎眼前这局棋还要更重要一些。
“哈哈,狂神的死我可是一点都不意外,那家伙不知天高地厚的,更不知什么深浅,我就知道他会死在这。”在场的,并不只有先前的紫衣和黑衣两人,在这小楼里,或倚墙,或席地而坐,或倒立着,或站立着的,尚还有十数余人。没错,是小楼,这些人都在一个小楼中,而这第四句话,则来自于一个盘腿坐在地上,正拿着个酒葫芦喝的男子。
从他们的话语中,似乎这些人和狂神都是有联系的……莫非他们也是冒险者吗……
“哼,军机那个家伙偷了祖师爷的卦盘,知道我们不会饶了他,现在抱住了女巫一族首领的大腿,他打的可真是好算盘。”一个年轻人正不忿着。
“呵呵,他要是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去,他可就大错特错了,罗仙门绝对不会放过他,一个小小的女巫族别说想保他了,就是自保,哼哼,恐怕都难啊”一个老者正扶着须子道。
紫衣的公子却是稍稍皱了皱那好看的眉,”不要太过轻视这个世界,狂神他们就是前车之鉴。“
“哼,不要把我们和狂神那种渣滓比。”先前的年轻人似乎更加不忿了,“我们是天选者,和他可不一样。”
天选者……
似乎又冒出一个了不得的词汇呢……
这小楼的风格和西陆的传统简直格格不入,一定要说的话,这就是从东陆的某个地方搬来的。无论是那“飞起”的檐,还是纹花的鸟,亦或亭柱、雕纹都是不属于西陆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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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里似乎也并非是西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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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又谁知道呢……
似乎又有一批神秘的人物造访了……而新的谜团似乎也正在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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