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保乾与妻子是犹如大诗人李白长干行中“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人,所以对彼此的音容笑茂极为熟悉,所以他隐隐的听到这个极端细微的声音便是自己妻子翠萍的声音,只是这声音还犹如二十年以前那般清脆悦耳,丝毫没有苍老。
听见自己心中的那个翠屏不原谅自己,秦保乾放下自己帮主的架子,跪地哀求道:“翠萍,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我会把你和女儿接来,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我会用我的余生去补偿你们娘俩。”
只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远的道:“哼,不敢劳您大驾了。”
话音刚闭,三排排成一字型的飞针像流星一般急速驶来,幸亏秦保坤也是身手不凡,反应神速,在眨眼不及的刹那从腰间拔出了祖传的青铜双锏,紧紧的并在一起,放在胸前一挡,恰巧此时银针已激射到了秦保乾的胸口之前,便被一一反弹了回去,但因劲力太大,余力未消,银针都已反弹插入了秦保乾身前的墓碑之中,练针尾都尽数没入。
秦保坤此时再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铜锏,已经并排留有三道一字型的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坑洼,同时自己握双锏的双手的虎口处被这一针刺得发麻。秦保坤心中没有丝毫怨恨,有些欣慰的说道:“没想到好久不见,你的功夫已经进化到了如此佳境。”
他哪里知道,此飞针乃是从琵琶音箱盒内的机括所发出,系由极为刚劲迅捷的指力所激发,若是寻常人被银针这么一射,早已一命呜呼了。
那银针刚一落地,一首嘈嘈切切错杂谈的琵琶声便又从空旷无垠的坟地中传了出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噪杂,越来越快,仿佛有人用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在光速的调拨着琴弦,过了不一会,秦保坤只觉得耳膜移位,瞳孔也渐渐的放大,头就像要炸开一般头疼欲裂,连神智感觉也有些错乱了。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恋人曹翠萍那婀娜多姿的倩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秦保坤心头一热,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只觉得手脚冰凉,原来他抱住的只是一块冰冷冷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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