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维栋此话一落,几位将军不得不住手,极不甘心愤哼着,退到了封维栋的身后。
红锦,素问和暗卫们,也适时的撤招,退回傲君的身侧。
傲君唇勾扬起一抹邪佞的弧度,眼底的玩味也越来越浓,讥诮道:“素闻封家军军纪严明,只服从封大将军一人,哪怕是皇上的命令也不服从。封大将军果真训军有道。”
封维栋紧抿着嘴,哪听不出来傲君分明是在说他,早有谋反称帝之心,眼底尽是克制不住的盛怒,“王妃说笑,我封家家臣,世代忠于封家。这皇上是知道的。今日是本将军没有管教好手下的人,对九王妃不敬。九王妃大人大量莫要放在心上。”
傲君眯了眯美眸,“既然如此,还不退下,是想让王爷拖着病重的身子来,亲自请你们离开?”
傲君直接下逐客令,完全没有拿出解药的意思,这让封维栋和诸位将军气的脸色铁青,五官狰狞,欲要与傲君拼命。
封维栋气的快要吐血,也明显的感觉到,五脏六腑跟着绞痛起来,喉咙气血翻涌,毒已在血脉中流淌,他双眼赤红如荼,狠狠的瞪着傲君:“九王妃,你到底想怎样?本将军今日来是有要事要向九王爷和凌王爷汇报。无意和那丫头碰撞不幸中毒,并没有对王妃和王爷不敬,王妃这般相逼,是想鱼死网破?”
傲君丝毫不受封维栋的威胁,慵懒的抬起自己的手,细细的打量着修修剪整齐的指甲,漫不经心,不怒自威的道:“哦?如此说来,封大将军,并非是来刺杀本王妃和王爷的?”
封维栋扭曲着嘴脸,咬牙忿忿道:“王妃误会了,本将军奉皇上命令镇守西贡,夺回失地,为国解忧,怎敢做出叛国之事。再则本将军一家老小都在帝都,如今犬子已被凌王软禁在此,又岂敢妄动,还望王妃,王爷圣明赐药。”
见封维栋找个台阶给自己下,傲君也不戳穿他,封维栋现在对战离渊来说,还有可用之处,还不能死。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扔给封维栋道:“既然是误会,本王妃也就不再追究。这是解药。一日两颗。内服七天。”
封维栋看着手里的解药,面上有些隐郁,而他身后的将军怒哼道:“谁知道,你给的到底是解药,还是毒药。”
“白痴。”素问瞟了一眼那将军,不加以掩饰的嘲笑起来:“封大将军已中剧毒,我家王妃还需要给他毒药吗?武夫果真没有愚蠢的没有脑子。”
那将军被一个婢女嘲笑,脸面哪里挂的住,怒冲冠的就要教训素问,却被封维栋拦住。
封维栋阴狠的瞪了一眼傲君,握着手里的解药,咬牙哼道:“王妃今日之为,本将军记下来,我们走。”
说罢,怒挥衣袍,朝殿外走去。
诸位将军扶着死去的将军,出了大殿。
离开前,不忘撂下狠话:“九王妃,给老子走着瞧。总有一天,会让你们死在老子的身下。”
傲君手掌一抬,内力隔空甩了两巴掌出去,那人顿时口吐鲜血,要和傲君拼命,最终,被封维栋唤人架了出去。
傲君轻蔑的睨着那人恨恨的眼神,勾唇一笑,邪恶道:“那就记清楚,本王妃的模样。本王等着你来报仇。”
这么嚣张狂妄的女人,他们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可却落得个惨败的下场。
身为男人,身为将军,被一个女子戏谑,嘲笑,辱骂,凌虐,岂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