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柳”怎么说自己是婉妃了?我没管那么多,下腹越来越热,我急需要发泄,而“何文柳”不正在我的面前,我一把抱住他,撕扯着他的衣物开始翻云覆雨起来。
当我睡了一觉清醒时,发现我自己正躺在牌位房的蒲.团上,旁边还跪坐着夏知素,她满脸泪痕衣衫不整,我顿时头脑一热,想起刚才与我一起共赴巫山的人,除了夏知素,还能有谁?!
我抚平自己的情绪,坐起身来冷冷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夏知素朝后退了两步,好像很怕我似的,抽泣道:“您…您刚才喝醉了,与我…”
喝醉?怎么可能!她给我的酒只不过是竹叶青,我自己的酒量我怎么会不清楚?我很少喝醉过,尤其是这一世,我无时无刻都让自己保持于清醒状态,现在只有一个可能,夏知素给我下药!我这才想起来,寺庙里怎么可能会有酒呢?!她是故意的!我不禁怀疑,她难道是笨蛋吗?她嫁给我皇兄,早就不是完璧之人,就算与我发生关系,那又如何?难不成她以为还能再当皇后?只要我不承认,她根本无处说理,再加上她身份尴尬,这种事情被揭穿出来,我是皇帝我肯定没事,最多也就传出了个宫闱秘史供外人言谈,但夏知素一定会因为以色事主处死,她不会这么幼稚打算用这件事情威胁我吧?
我刚要说什么,夏知素就开了开口,她楚楚可怜的看着我道:“皇上….,咱们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吧,反正….反正没人知道。”
夏知素这么一说,我心里更加阴沉几分,我想不出她要做什么,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那她昨天晚上干嘛特地要过来?现在一副无辜的样子,搞得她是受害者一样。
我问道:“你怎么不大声叫?如果你大声叫了,我想会有人过来的。”
“不行,我…我虽然死了丈夫,但我也需要名节。”夏知素使劲摇头,她以为我要把这事告诉外人一样,哀求我道:“昨天是你皇兄的忌日,我是你皇嫂却在你皇兄的牌位前做这种事,别人会怎么看我?我不要,皇上,求求您,别把这事说出去,就当做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夏知素哭着求我的样子,我觉得恶心,她好脏,把我也弄得好脏,她这么明显的设计我,我连一点证据都没有,一个弱质女流跟一个壮年男子共处一室发生事端,怎么看都是那女的是受害人。我不想再看她一眼,我朝她点点头,表示答应。
她见我答应后,立刻站起身子,朝门外跑去,害怕的跟看见鬼似的,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暗下决定,这个女人绝不能留,一回到宫里,就得想办法杀了她。
第二日,我梳洗完毕,打算与母后一起回宫。当我站在马车旁等母后过来时,看见母后挽着一个人的手,朝着我们走来,那个人就是夏知素!
母后看见我后,就将夏知素拉到我面前,介绍道:“这就是暮易的弟弟了,是现在的皇帝。”
夏知素害怕极了,躲在母后身后,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朝我点了一下头,我压着想现在杀了她的冲动,对母后说道:“我认识皇嫂的。”
“对呀,你跟哀家提过的,”母后恍然大悟,笑着对我说道:“皇儿,你也说过,看着你皇嫂在太庙里吃斋念佛的很可怜,母后就跟你商量个事儿。”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道:“母后请说。”
母后拉着夏知素的手道:“哀家想把素儿接进宫里陪陪哀家,她也可以在祠堂里诵经念佛,哀家把她接进宫里,算是有个照应。”
“不行!”我肯定不能答应,这夏知素有什么目的我还不清楚,她要是进了宫,我一切的计划都会被打乱的。
“怎么不行了?”母后看我反应如此之大,觉得奇怪,“她又不是男子,为何不能进入后宫?你也知道,打从小八离京,哀家的慈宁宫越发冷清了,平时连个陪哀家说话的人都没有,哀家挺喜欢素儿这孩子的,一直把素儿当女儿一样看待着,让她进宫陪陪哀家有何不可啊?”
有何不可?我怎么能说出口?我难道要告诉母后我昨晚与那个贱人在皇兄的牌位前做苟.且之事?那事情岂不是更麻烦?这夏知素是不是早就知道母后要把她接进宫,所以她昨晚故意跟我发生关系,想着以后在后宫里我看见她就得想起这事?而且如果她进了宫,就在母后的庇佑之下,我想动她就更难了。
母后见我半天也没什么反应,于是道:“皇儿不说话,哀家就当你答应了。”
我压抑着满腔怒火,还能说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夏知素进宫,后宫里不知又得掀起多少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