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
“是马上风。”阿依抓着孙义的****仔细观察了片刻,淡声道。
器官微微内缩,上面还沾着许多凝结的污浊物,并且顶端还沾染有血迹,这些血迹并非来自于与之交合的女体,而是来自于本人的器官,无论是从颜色还是****呈现的状态来看,都有在交合的最后戛然而止的迹象。
“先是大量饮酒,这个人本身还年轻,饮酒过量未必就会死亡,可他之后连续与多个女子*房,房事过度。我刚刚在楼下看,女子的数量大概有**个,这个人虽然年轻,但以他这样瘦弱的身体状况,一夜御十女就算是拼了命也不可能,他曾经服用过逍遥散,我听说逍遥散有催情的功效。”
阿依举起手里的棉团,对皱起眉的墨砚继续说:
“我没配过催情药,百仁堂不售卖这种药,先生也没教过我,我虽然曾经在几本医书上看过相关记载,也曾经问过先生,可先生说那些都是胡扯,之后再找那些书突然就找不到了。”
找不到才好,秦泊南总算做了一件正确的好事,墨砚黑着脸想。
“我虽然不会配这一类药,但药理我是知道的,通过加速心脏跳动制造大量血液,并全部集中到这个部位,因为药效快且时间持久,这个过程对于心脏造成的负担很大。
他之前本就大量饮酒,又服用了对心脏损伤很多的药物,再加上*房本身就是很激烈的行为,他又这样骨瘦如柴,这样的身体根本就支撑不住他过度的消耗,所以最激烈的时候因为心脏再也受不了沉重的负荷,突然停止不再造血导致死亡。”
墨砚抱胸,眼神闪来闪去,一张俊美的脸黑如墨炭还泛着窘迫的红晕,他一个大男人在听她这样脸不红心不跳地侃侃而谈时都觉得面红耳赤,偏她一脸认真严肃的专业态度,他想训斥她都不好训斥,他在查案,她在帮她查案,这是正经事,并不是在胡闹。
立在墨砚身后杵着当背景的皂衣人早就偏过头去,一个劲儿在心中默念: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墨砚勉强赶走心中的羞臊感,干咳了两声,沉声问身后的下属:
“他最后跟的是哪个女人,去问问她当时是怎么回事。”
皂衣人应了一声,迅速下楼去,不一会儿上来回禀道:
“禀侍郎大人,那个女人说她也不知道,因为孙大人让她们喝了太多的酒,孙大人又太、太、”他看了阿依一眼,压低声音对墨砚轻声说,“太勇猛了……”紧接着才恢复正常声调继续道,“所以她做到一半就体力不支晕过去了,之后第一个女人一觉醒来尖叫起来把她吵醒,她起身时才发现孙大人已经死了。”
墨砚点了点头,沉吟片刻,问阿依:“死亡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
“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之前。”阿依说着,有些怔地看着孙义,一小包药粉就能让他一夜御十女,还把身经百战地ji子给弄晕过去了,这药到底是多强大啊!
墨砚思索了片刻,和皂衣人低声交谈了几句,皂衣人又轻声回禀了一句,墨砚微怔,点点头,想了一会儿,沉声交代了几句,对还在盯着**裸男尸发怔的阿依没好气地道:
“洗手!走了!”
阿依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丢掉手套,忙忙地在墙角已经准备好的铜盆前洗了手,跟上墨砚快步下楼。
墨砚没有再在庄子里多做停留,径直向大门外走去,阿依一路小跑跟着他。
“你有东西落在飞鹤山庄吗?”他也不等待她,自顾自地向前走,问。
阿依一愣,摇摇头回答:“没有。”
“那就好,直接回帝都吧。”
“啊?”阿依呆住了,紧接着眉角狠狠地抽了抽,她到底为什么要在雁来村呆到这么晚啊,烤肉只吃了一块,惹了一肚子气不说,现在又跑来验尸还没有工钱拿,接着又要摸黑回帝都去了。
她觉得自己亏大了,因此有些恹恹的,扁着嘴巴跟着他走出庄子。
钟灿候在马车旁,在墨砚走过来时递给他一只描绘着十锦如意纹的盒子。
墨砚接过来随手递给阿依便上了马车,阿依微怔,跟着上了马车,疑惑地问:
“墨大人,这是什么?”
“打开自己看。”墨砚有些不耐烦。
阿依被噎了一下,不高兴地扁扁嘴,坐在座椅上打开锦盒,烤肉的味道迎面扑来,还带着热度,油汪汪鲜嫩多汁,酱料的滋味更是浓厚,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那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惬意到了极点的美味!
盒盖背后嵌了一双竹筷,她立刻抓起来抱着盒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r11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