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听这话,那张阳硕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颓然软倒;而一旁的欧阳禁,心里也开始捣腾了起来:“燕王今日才到沛郡?他还派人去剿了乌孙国兵马?啧...他不是以乌孙国兵马为后备,以防齐王殿下登基的么?嘁...这情况...与我们掌握的,有很大的出入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巴铁武现在是在说谎,想骗我们?啧...亦不像...或者说...可恶...是不是有人故意在几方势力中间搞鬼,挑拨,想做收渔人之利?!嗯...这事儿不对头,而且我现在的状态也不好,为免阴沟里翻船,在大局未明之前,还是先退一步吧!”
思及此处,那欧阳禁忽的抬手打了个响指,紧接着,包括他在内的所有齐王军之人,即撇下张阳硕,纵身跃走了...
...
同一时刻,黄花岗西南部,几名锦衣楼的残兵败将正在齐王军的追赶下狼狈奔逃着:
“卢贤侄,卢贤侄!你看到那该死的‘郑可瑜’没有?”头包白巾的中年人一面跑,一面用着满带怒意的腔调向其身边的卢友乔问道。
“没有!这架打起来没多久,那王(河蟹)八羔子就不见了!!!”卢友乔此刻亦是满心怨愤。
“他这明摆着是把我们给卖了呀!我就说他之前建议的‘提前起义’和‘边劫镖边起义’这事儿有问题,你们还不信!这下可好了吧?!”这时,一旁的白眉毛老太婆也插进了话来。
“什么‘边劫镖边起义’有问题,依我看,咱们这次搞这起义之事本身就是瞎胡闹!!!”紧随白眉毛老太婆之后,那“花蚊子”亦开了腔,“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咱们的这点势力,根本不够和人家‘玩’的!”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这回是被人陷害,中了套子才...呃啊!!!”花蚊子话音刚落,那包巾中年人便立时出言反驳,可他连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一支飞箭正中后脑,一命呜呼了!
“王伯伯!!!”见得此状,那卢友乔当即便想停下脚步,去扶那已然倒地的包巾中年人,但却被其身边的花蚊子猛然一拽,只得继续飞奔了起来。
“文伯伯!王伯伯他...”卢友乔双目含泪,一脸不甘。
“救不了啦!救不了啦!咱们现在还是保重自己吧!!”花蚊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呃!”就在这时,一声痛叫响起---这次,是那白眉毛老太婆小腿“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