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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昭王那些难听的话,夏芳荣脸上维持着笑容,心中却是冷冷的!
夏家再不是也不是你母亲的娘家的,也是你的亲娘舅家,但凡懂点礼数的人都不应该这说!
更何况这么多年夏家为昭王做了多少事情啊,她算是看清楚了,这个男人就是自私自利的极点的人!
“王爷,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就把剩下的事情做好吧,虽然安王府这么做是在民间积攒了些许名声,但是这件事情总归是王爷在办理的,他们就是再有名声,最后的功劳还不是都要落在王爷身上!”夏芳荣打断了昭王的话道。
这话昭王爱听,他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便不由点道:“确实是这个道理,不就是有几个臭钱,老三是越来越不争气了,整天于铜臭味为伍,能有什么出息!”
昭王妃听这话,心中冷笑,刚才还话里话外的羡慕人家白若云有银子,现在又这样说,那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放了个屁吗!
不过这话她自然不会说,只是笑笑道:“王爷,所以我觉得王爷还是一定要在年前把赈灾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让皇上过一个清静年,到时候龙心大悦,自然是万事足了。”
昭王想到今日在宫中,皇后也是这么叮嘱他的,便《 也点了点头。
“只要皇上认可了,然后再让我父亲安排一些大臣上表为王爷请功,那这事情不就妥当了!老三两口子再能折腾也没有用。说的好听了他们也只是一个协助得力,说得不好听他们平时也是与民争利太多了,现在撒些银子来为自己积点德罢了!”昭王妃说道。
昭王一听昭王妃不但贬低了老三两口子,而且还说要让人给他请功,顿时开怀了,不由抚掌道:“表妹说的在理,回头一定要大舅舅多出点力才行啊!”
“这是自然了,表哥的事就是夏家的事,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昭王妃心中冷笑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表妹做的汤味道真好。来。来再给本王盛一碗!”昭王一脸笑容道。
昭王妃又帮他盛了一碗汤,此时汤碗在她手里热热的,屋子里面也烧着上好的银丝碳,整个屋子也都暖暖的。只是昭王妃却觉得由内而外的发冷!——
接下来的日子。昭王果然用功。老老实实的开始办理赈灾事宜。
其实,现在灾情早就缓解了,因为当初灾情发现的及时。而且还是在京城附近,虽然后来又连着下了两日大雪,但是因为各方救助的及时,这么多天过去了,灾情早就得到控制了。
开始,夏家那边本想给昭王的下马威,利用赈灾款不足的事情,叫昭王知道知道夏家的重要性的。
但是昭王听了倾城的话,让各处的富人出资来安置灾民,倒是无意间化解了夏家出的招。
这会儿,夏家倒不好再有什么动作了,毕竟昭王跟他们是一体的,只有昭王好了,夏家才能好,虽然他们可以给昭王点小惩,但是大事上还是不能含糊的。
而且,因为这事情,昭王对夏家颇有微词,所以这后面的收尾工作夏家也是出了不少力,倒是硬是叫他们在年前把这灾情给治理好了,九成以上的灾民都重返家园了,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在善堂里养着。
至于若云那边,这些日子便没有再出手了,毕竟昭王做的事情只要是为百姓好的,若云他们自然不会跟对着干。
灾情治理了,皇上自然也是高兴的,大年三十晚上的宫宴上可是好好的夸奖了一番昭王。
昭王是这几年都没有被皇上这样当众如此夸奖了,那开怀之情溢于言表,是忍都忍不住的,眉毛都快飞起来了。
皇后也是高兴的,召集命妇们说话的时候,那话里话外都是都是在夸奖昭王。
那些命妇们自然也是有眼色的,为了巴结皇后也是不停的捧臭脚,一时间昭王被他们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恨不得把所有的好话都用在昭王身上。
若云在一旁坐着听着这些人捧臭脚,无聊的只想睡觉,这些日子她有些缺觉啊!
过年虽说是吉祥的日子,但是对于若云来说却是还不如平日里自在呢。
因为过年了,宫中举办不少大小宴会,她这几天整天要来宫中陪着皇后出息各种宴会。
而每次来宫中都特别麻烦,都要早早起来,在宫中折腾一天,晚上回去之后楚子恒还得折腾她到半夜,有时候若云半夜睡着睡都要被楚子恒折腾醒。
这小子在这方面体力这么足,若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啊!
平日里她都是早上睡到自然醒,中午还有午觉可以睡,现在统统没有,自然是觉得缺觉。
虽然她现在这种功力一个月不睡觉都没事,但是养成的习惯,突然没有,还是觉得缺点什么啊!
幸亏这种日子每年里也就这几天,不然像这样整天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的,若云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不过庆幸的一点是,昭王在赈灾的时候出了风头,皇后和昭王妃两个最近都在为他拉拢人脉,也就无暇顾及若云这里了,倒是让若云整天浑水摸鱼,时不时的打会儿瞌睡。
若云想着这样也好,若是昭王混的不好话,皇后和昭王妃自然也不高兴,她们又该想着法子给她使绊子了,弄不好又在宫里给她做局,虽然她不怕,但是徒惹一些麻烦。
现在这种情况,也就是每天看着它们如胜利者一般,在她跟前说些酸话,这个若云就当成看戏算了。
毕竟,谁得了好处。谁自己知道!现在若云的空间里还有不少从夏家搬出来的银子没花完呢,若云天天都在琢磨着怎么把这些银子花了,大把大把花别人钱的感觉真是爽啊!
正想着,若云便感觉一旁有人推她,抬头一看正是一身红装的江宜慧,此时正瞪着眼看她呢。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叫了你好几声都不应!”江宜慧鼓着脸问道。
若云笑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来了吗?”
“今日是都年三十了,我们王爷来不了,我怎么也得露露面。不然说不得外面会传出什么话来呢!”江宜慧说道。
“还说呢。平王的身子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若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