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孙七的,是又一团火球。
“啾啾!”见到孙七轻易的躲过火球,鸿鹄大叫,忽闪着翅膀想要冲下来,但是忌惮孙七手中那块塔基底座,踟蹰不前。
“真当我好欺负啊?我就算不躲,你的火球也休想伤到我!”
见到鸿鹄发声,孙七觉得好笑:“难不成我今天捅了鸟窝了?你不会是那只灭蒙鸟的男人吧?见我杀了你媳妇儿出来报仇的?”
“啾啾!”似乎被孙七说中,鸿鹄拍打着翅膀,再度发出火球。
孙七见状轻笑,果然不再躲闪。
见到孙七没有躲闪,鸿鹄直接俯身冲下,当然,附身的时候还不忘吐出火球,一连串的火球在前面开路,全部落在了孙七身上。
可是鸿鹄失望了,他本以为这火球怎么着也得让孙七吐血,但是事实却是孙七的衣服都没有被伤到,而且不仅如此,鸿鹄在离着孙七还有三米来高的时候,便被孙七飞身抓在了手里,随后自己的脖子便被孙七拧断了。
“虽然我在娘胎里呆了不足一个时辰,可我好歹也是毕方的孩子啊,你竟然跟火神之子玩火……”孙七摇头,果断的将灭蒙鸟的尸体扔了出来:“你的毛比她的毛好多了,用你的毛做扇子,九儿肯定更欢喜!”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不知不觉间,孙七已经到了后山深处的中间地段,趁着月色,孙七看到,自己只要再往里走百余里,就能到深山的核心区域了。
他不敢在夜间贸然深入,选了一处干燥的高台住了下来。不过在高台上,孙七却是有些疑惑。
这座高台是天然形成的,面朝南,干燥是肯定的。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
高台的下方不远处便是一条两米来宽的河流,山中河流都是湍急异常的,这条小河也是如此。高台不过两米来高,按理说靠着河边,应该有些潮湿才对,难道这高台下面还有什么异常不成?
想着,孙七弯下腰去,伸手在高台上抚摸,高台上传来一丝温热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是在外面的,更像是白天经过太阳照射之后形成的温热,而不是从里而外发出来的。
“难道是我感觉有误?”孙七摇头,然而这时,丹田中却是传来一阵热量,险些让孙七喊出来,肚脐眼儿的地方好像被火烛点着了一样!
“什么情况?!”孙七吃惊,自己白天在鸿鹄的火球之下都没有受到威胁,为何在这里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消散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一样。
孙七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肚脐眼儿,并没有异常。
“奶奶的,先吃饱了再说。”孙七说着约下高台,四周并不缺干柴,很快,他便将鸿鹄的羽毛扒光,而后烧开了水,将鸿鹄洗把干净之后扔了进去。
“哎呀,应该烧烤的……”看着已经被自己扔进大缸中的鸿鹄,孙七一阵后悔,终于,他伸手将已经泛白的鸿鹄从水缸里面抓了出来,而后将大缸的水倒干净收紧储物袋,架起火堆,将鸿鹄的尸体架在火堆上,真的烧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