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几年前也问过。只是当时安小书所想的不同。
“你有办法?”她看向他。
什么叫他有办法?她那怀疑的眼神闹哪样?
“安小妞,把问号去掉。”他敲了敲她的脑袋。
“真的假的?”
“不许用疑问句。”
“哦。”她嘟了嘟嘴,“说来听听。”
西陵昂停了下来,很认真的看着她,“如果我说,你是司家的女儿。”
安小书一震,疑惑的看着他。西陵昂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他这语气是不是太笃定了。
“其实这件事,当年我有调查过。”西陵昂老实说道。
安小书一听,差点没用高跟鞋去踩他的脚趾,“靠!那你现在才告诉我。”
“你又没问。”
她恨的牙痒痒,“那你干嘛调查?”
“这不是重点。”
事到如今,安小书确实顾不得争论那些了,“西陵昂,你有几成把握?”
“九成。”
这么多!安小书瞪大眼睛。
“你确定?”
男人又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再用怀疑的语气跟老子说话试试!”
安小书瞪着他,一只手揉着被他拍的地方,语气愤愤,“哼,如果我真是司家的女儿,看你还敢这么欺负我!”
“老子管你是谁家女儿!”反正不管她的身世如何,在昂爷心里。她都只是他家小妞,他两个孩子的妈。
说干就干,得了安小书的应允,西陵昂很快便和司大少提了此事。回去之前,就从司士飞那里弄到了天晴雪的头发。
将东西交给西陵昂,司大少脸上除了惊讶还有看好戏。
心里盘算着,如果安小书真是他家亲妹子,那首长岂不是他的妹夫?
妹夫诶!
想想司大少心里就乐开了花。
从司家出来,西陵昂就将东西送去检验。
安小书紧张的不行,如果天晴雪真的是她的妈妈。能有那样美丽的妈妈。她自然再高兴不过了。
可是如果不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
兴许是受了司大少婚礼的刺激,很少操心过两人事情的老爷子突然也想起这茬。
趁着大家都在。对两人道:“你们看选个什么日子也把婚礼补办了。也好热闹热闹。”
被他陡然的话吓了一跳。安小书喝进去的水直接全给喷了出来!
以前那么不待见她的老爷子竟然主动提这样的事,让安小书着实被雷了一把!
“粑粑麻麻也要结婚吗?”小九听见这个词,眼珠子一下就亮了。
“小傻瓜。你爸爸妈妈已经结婚了。办婚礼的意思就是像司叔叔他们那样。”老爷子解释道。
小九眼睛瞠亮,一下想到自己当小花童的事。
“耶,粑粑麻麻要办婚礼了!”
“那个,爷爷,我最近算了一张命,算命的说我三年之内最好不要有类似于喜庆之类的事。”安小妞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看向西陵昂。
她的语气里,明显有些赌气的味道。
期待一场婚礼是一回事,可如果从老爷子嘴里提出,再公式化的举行,对于她来说太没有意义了。
“哪个算命的?这个也能信?”老爷子严肃着一张脸,难得多管闲事一回,结果被人这么给搪塞了。
“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安小书幽幽的说着,端着水杯淡定的喝了一口,无视掉臭男人投来的任何目光。
毕竟婚礼是当事人两个人的事,见安小书不同意,西陵昂又没有表态,反倒弄的老爷子里外不是人,气咻咻的哼了一声,牵着俩包子散步去了。
老爷子一走,屋内顿时就剩下两个人。
放下水杯,安小书正要上楼。
沙发的一角忽然传来冷飕飕的目光,“安小妞,哪个算命的说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心里窝着气,安小书一下气势十足。
“……”男人眉毛跳了跳,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掐死这小妞。
“谁让你惹我的!老娘近来心情很不爽!”
女王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更年期了?”男人横了她一眼。
“靠!你才更年期,哀家还很水嫩嫩的好不?!”
“有多嫩?”
“比黄花菜还嫩!”
装嫩!
男人眼神里闪过丝丝的危险气息,大步朝着她的方向而去。
安小书大叫不妙,撒腿就往楼上跑!
跑不跑得掉?
你猜!
……
参加完司大少的婚礼,看来受刺激的不止是老爷子,还有老鸟同志。
这阵子,老鸟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着。问人吧,他觉得挺丢人的;不问吧,心里又老是跟猫儿抓似得!
衡量再三,老鸟还是决定请教一下传闻中的情圣——首长大人。
“老大,我问你个事。”斟酌了好久,老鸟自作聪明的比喻道,“如果在你失踪的这六年里,嫂子嫁给了别人怎么办?”
什么破比喻?西陵昂的脸上闪过一抹寒光。
“凤少卿!”
“我打个比方而已,没其他意思。”老鸟擦着额头的汗水,真不明白自家老大至于为了个女人这么吼他吗?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
“她不会。”西陵昂又道。
首长,你到底懂不懂啥叫打比方啊?老鸟想吐血。
他不相信以西陵昂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他想问什么。首长这是玩他呢?还是玩他呢?
“那行,我不拿你比喻。我用臣子,假如他在这六年里娶了别的女人,你还会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