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抛出这符咒的同时,我赶忙向后退去,这过道我走的不是一次两次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自然知道哪里比较稳妥。等我眼睛适应了这光线后,我才模模糊糊的看清这过道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应该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而刚才在我站立的前方,那女人伸出一只布满黄色绒毛的手,那微微张开的五指长着尖锐指甲。看着这惊险的一幕,我心有余悸的咽了一口唾沫,这哪里来的凶婆娘,这大清早的就要伤人,而且这东西明显不是人类和鬼物,这么堂而皇之的攻击人,丝毫不顾及这白天对她身体的伤害。难道现在的精气都流行起恐怖分子直接开始搞动人体炸弹了?
“喂,你是什么人,干嘛一见面就要人性命?”我警惕的看着这女人,小心的问道,这驱鬼定邪咒不知道能不能压制住这位,咱还是小心为上,不放心的我,又向后略微退了退,搞不清楚这位的来头,以后怕是没有安生的日子过了,咱对敌前也得把敌人是谁搞清楚吧。
“咯咯,你这人,以前咱们还见过面的,现在我被你制住了就装作不认识了,你这孩子好狠心啊。”那女人略带尖细的嗓音咯咯的笑着,这声音在这窄窄的过道里来回激荡,听得我耳朵都有些疼痛。
不过这声音确实让我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而且这位也是一个女人,借着外边越发明亮的日光,我才看清楚这位穿着一身红色带着小碎花的棉袄,这老式中式的棉袄穿在这女人身上,非但没有以前那种臃肿的感觉,反而让人可以看出那凹凸的身材,不过这面孔却还是看不清楚,不过只是这衣服我就已经想起她是谁了,刚返校在医院,我和人家打了一晚上的交道,也是差点没被她给开膛剖肚了。这位不是一个善茬,不过这名号也就不必问了,我只要知道她的来意就可以了。
我没有在和这女人废话,既然这东西要伤人要害我的性命,咱也不能手软了不是?我一脸坏笑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坎雷符,这玩意比那些杀鬼咒啥的好用多了,当然这难度也就不可同日而语,这是我这几天刚刚能顺利画出的符咒,到现在我也就这么一两张,不过对付这精气,咱也不是没有别的符咒可用,但是画出这东西了,这威力我还不知道。今天就先拿她来试试威力如何吧。
这符咒我还不是很熟悉,这咒语我也要口诵出来,不敢默念的,“天之耀耀,光之灼灼,天地为之动,万物趋避伏,有请天庭雷霆司,降下荡魔神雷。急急如律令!“这咒语念得我舌头都要打卷了,这咒语既不押韵又不容易上口,这念起来跟外语似的,不过貌似听起来威力很大的样子。
只见这符咒猛地在这女人身上爆开,顿时这空中弥漫着淡淡的水汽,接着细如发丝的雷光在这小小的过道里向四周蔓延,我的那个妈呀,这玩意简直就是仙侠里边的终极杀器。看着那四窜的电蛇我心里一阵发紧,急忙向后退了开去,就这样我的头发都直直的立了起来。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感觉到了阵阵的刺痛。
这符咒威力太大了,简直就是大规模的杀伤性的武器啊。不过可惜我不会这把这离火融入到这巽雷中,否则这威力还会更上一层楼。那符咒的威力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这电光闪烁了半晌,我才小心翼翼的进入了这过道里,探头探脑的向那女人的位置看去,只见那淡淡水汽笼罩的地方,模模糊糊的我还可以看见那个身影杵在那,就是看不清楚这符咒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正当我小心翼翼的观察时,那雾气中的女人,猛地扬起了胳膊,那锋利的爪子向我猛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