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朱小花说的却和我想的不同,她说:“这世上哪里有靠自己就能活上千年的蛇呢?千年乌龟万年王八,那是传说,就算活得这么长久,也是老得走不动路了。可是那蛇,却简直成了精,说是吃了药还解释得通。好在你们遇见的还是它初醒的时候,身体没复原,让你们捡了个便宜。否则就算你们有枪有炮,都不知道翻来覆去死过几十次了。”
她还在说蛇王的事情,这应该与她没见过阿花的表现有关,更没亲眼见过我们与蛇王的大战。现在想来都是一身冷汗,那真是侥幸,好在蛇王没完全恢复体力,还有阿花服药后的神勇相助。
我问她:“你一个女孩子,长得也算漂亮,为什么偏偏跑到这里反复折腾呢?这里有你想得到的什么东西吗?”
她说:“你说对了。在我没找到想要的线索前,我是不会罢手的。对了,没记错的话,你说你姓孙?”
我老子坐不改姓,行不更名,姓孙又怎么了?
她喃喃一句,“但愿只是凑巧姓孙吧。”
我有点想不明白,姓孙怎么了呢?未必我们世代还有仇不成?
朱小花并未就此做出解释,把话题又绕开了一点,说她的确也是受到了自己家族的影响,才想到这里探个究竟。而影响她的,起因则是家里传下的一个故事。
难道也是我曾爷爷的那个故事?可不对,她明明姓朱啊。我也从未听说我家和什么姓朱的有过渊源。应该不是同一个故事吧,我暗想。毕竟我到这里来,并不是因为受到那个故事的影响。
仅仅是猴三来到重庆,突然给我说了一下事件中人跟我的关系。可想起他一路上的遮遮掩掩,未必那个故事也确实有什么影响吗?否则猴三为什么平白无故地提起那个故事,却又没了下文。
当时我们的谈话被两个不速之客打断,后来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把老故事给落下了。现在想起,其中是否还有什么蹊跷呢?
朱小花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问我在想什么,未必我家也有什么故事不成。
我不想一下子就把牌摊出来。这一路上,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为了安全起见,我不能做个没城府的人,所以就说没有,谎称自己只是在想,那个驼背干尸又是怎么回事,会不会也受到了那种神秘药物的控制。
朱小花听了又笑了,她是个十分爱笑的人,而且往往笑得十分阴冷。这让我想起,她从山壁后抓住我脖子的手,也是冰凉得出奇。这个女人的手为什么那么冷呢?她莫非也是个泥土里蹦出来的僵尸么?
朱小花继续用她那嘲讽的口气说:“一个大男人,也被个干尸吓怕了吧?人家楼兰女干尸还拿出来展览呢,美女哦。”
我说:“这里的干尸会动,会追着你杀,好不好。”
她说:“那种干尸的怨念极深,会伤人并不奇怪。别看它蹦的欢。出了这座山,一样可以让你拉出去卖票。我推测它也是受到了什么药物的控制才会那样。”
她这一说,倒提醒了我。难道鼠标死后,也会成为一个到处蹦跶的干尸呀?他那么胖,这阵仗可是更吓人了。
这一想,又想起了朱小花之前临走时给我们说的话。我问她:“你说的这里藏着个天大的秘密,又是怎么回事?不会仅仅指的这座人造山吧?”
朱小花的电筒继续往前一照,说:“不用问了,你很快就知道是什么了。恭喜你,能得知一桩历史悬案的真相。”
台阶到此终止,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块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