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花没理会碎冰的惊讶,动作毫不停留,将八根利刺射到天上,她自身也是高高跃起抓住利刃向碎冰的方向疯狂挥舞,无数隔空的气流斩就此形成,就要将碎冰千刀万剐。。
‘呼’一道身影突然从台下飞出,住挡在缭花与碎冰只见,然后无数的气刃像撞在笨钟上不断发出铛铛的嗡鸣声。这个声音不禁让她想起家乡里有种功夫叫金钟罩。
‘这局我们认输’那个挡当间的身影开口说道,这个穿着土黄色道袍老者的乃是碎冰家族的一个内功高手,他一见到场上形式有变,立即上台营救,并带着一脸羞怒的碎冰跳下台去,也许是怕丢脸,它身影一闪一溜烟儿的就离开了。
‘我赢了吗!?’缭花疲倦的眼睛中泛起喜悦耳朵神情,身体却因极度脱力不由的从空中落下,掉在冰面上不省人事……
深夜。
缭花在练功房里撕心裂肺的喊着,她正用内力一点点逼退着体内的寒冰毒素,蒸腾的冷气很快就将房间覆盖成一片迷雾。覆盖在皮肤全层的冻伤已经渗透到了皮下组织和骨骼,有些部分已经开始出现坏死和失去知觉了,即使解冻的部位也要命的肿胀,痒痛,像被泼热油一样火辣辣的灼烧着。红肿出血皮肤变的破败不堪,脸部毁容破相不说身体还烙下了重度残疾。
可是,缭花就是死死咬着牙,紧紧握住拳,告诉自己坚持下去,绝不能在这里死掉,并内功不断冲破着经脉被冰封的位置,只不过要命的是那些身体内融化的血块,它们胀开软而脆的血管流到体内形成淤血,她的头部也因大出血而在后脑的部位形成一个数厘米的硬块,溶解还在继续,再这样下去,缭花的身体迟早会被胀破导致失血过多而亡。
‘是该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了’缭花暗道。它狠心用气力将所有淤血逼道腹部,并用指尖划破肚子,大量的黑血被迫喷洒出来。
‘啊’缭花一声惨叫,吐了口鲜血,几乎快要凝聚成河流的血液把她的衣物泡的肿胀,她的手垂下并用最后一点残念封住了穴位,这才勉强保住性命……
次日,缭花昏迷了一整天,当天的比赛自然被当做未出席的弃权处理,排到后天的复活赛中,医馆里的牧师们为她轮流治疗,加快了她体内细胞的造血速度和肌肉组织挥发能力,虽然这花了她一大笔钱,但是效果还是立竿见影的显著,至少能参加第三天的比赛了。
不过就在当天夜里,缭花在睡梦中突然察觉到里一丝可怕杀意,她立刻惊醒看向窗外,只见在街道的拐角出有一个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她不顾身上油腻腻的汗渍穿上衣服就立刻破窗而去,但外面什么都没有,可心中的知觉不会说谎,就在她四处巡查之时,一个幽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突兀响起:‘有些事你不该做,有些比赛你不该赢,让碎冰大小姐颜面扫地的代价可是很大的,至少要拿你的性命来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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