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她的床边,苏哲哭得很伤心,肖阮还要给他擦眼泪,苏哲和浅语两个人一定不是普通关系。他拉着浅语手的样子,让肖阮想要回避。
苏哲觉得对浅语了解的太少了,她竟然还有抑郁症,还说爱她,连她喜欢什么,身体状况如何都不知道,谈什么喜爱?浅语昏迷中回到了割腕那天,那张脸还是不清晰,只是他很神奇的就将自己的伤口抚平了,然后送她来医院,不留下姓名,那个人绝对不是大刚,究竟是谁呢?
浅语醒来的时候,苏哲睡在她的手边,她已经不难受了,用手轻轻触碰苏哲的头发,苏哲醒来,发现浅语醒来很开心。“看来我的身体应该放一段时间的假,好好休息下,不适合在这里工作了,代我和台长说一声对不起。”
苏哲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浅语可以自己请假的,不过听这话,应该是不选择回台里,也对,很累了,难道都不休息吗?“你明知道吗啡有很大的副作用,为什么还一直吃?产生依赖之后不好戒掉,你明明很清楚。”
苏哲觉得浅语很莫名奇妙,浅语说出了秘密,这是大刚为她找到的药,所以她一直吃,大刚是为了她好,她很了解,对药物的依赖性是自己造成了。苏哲知道大刚在她心中无法取代,低着头笑了几声。
“真是个疯子,为了一个死人,可以变成这样子,谁都不会同情你,请你记住,没有人能够同情你。”苏哲很生气的离开这间病房,肖阮站在门口,拿着指甲钳的他在打磨着指甲,然后对着指甲吹气,之后走间屋子里问浅语怎么样了。
浅语抱着他哭了,肖阮任由她抱着,苏哲每次动不动就发脾气,那个臭脾气真的改不了,难怪他总是得罪人本来可以当新闻联播的主持,不过因为人缘太差,被取消资格。
不可否认他长得不错,可性格不是每个人都会待见。肖阮抚摸着浅语的头发,浅语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也不想闹成这样,同样也不想备受煎熬的活着。”
“我都了解,生活就是无数次在虐人们,许多事情我们都要接受不是吗?打起精神来,相信明天会更好。”肖阮就是见不得女人哭,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流泪会看着很心痛。
肖阮将一瓶药交给浅语,浅语握着这瓶药,对着肖阮点点头,肖阮冲着她笑了笑。让浅语睡下之后,自己在走廊里面吸烟。
台长走过来,站在他面前,两个人交换了手中的东西。互相感谢对方,并且一起去楼下喝饮料,吃东西。两个人的感情不一般。
苏哲收到了电台的通告,告诉他让他在家休息几天,不要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