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转过身子,只见伍立伟也不转身了,就这样跳到机甲横在腹部的巨爪上用袖子猛擦机甲的****,忙活了半天嘟囔了两个字“沥青?”,然后脸红脖子粗的跳下来扭扭捏捏的来到列飘弦面前。见到机甲左手抓着的开了盖的沥青桶,一星半点都没有东西荡出来,人家刚才根本就不是和他交手较量,而是戏弄小孩子呢。这才意识到两人的水平根本就相差不止一个档次。
原来列飘弦错身而过的时候把沥青涂到了对手机甲的两个光学镜头上了,伍立伟双眼俱盲,又不是生死相搏,这种情况下还打个屁啊。
列飘弦跟着跳下机甲,在口袋里摸出一个塑料瓶扔给伍立伟,嘴里吐出两个字“****。”
回到队伍前,列飘弦再次挑战:“和刚才一样,随便你们选型号,谁还想来试试?”
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在场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衡量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出去丢丑的好,让人家当小屁孩儿耍弄很好玩吗!所以半天没有人开口。
列教官那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们,指着刚才跳的最欢几个,开口挑衅道:“你、你、你…,你们八个一起上。我单挑八个,而且我不用武器,只用手脚,这样你们总有胆子上了吧。”
当兵的怎么可能没点儿脾气,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能怎么办,被点名的八位军官士官走出队伍钻进了机甲。
列飘弦还是继续使用巨爪,弯腰捡起盖子盖上,把沥青筒放在不碍事的地方,招手示意对手们上来。
八个人虽然不一定来自同一支部队,但总是同一个训练体系中走出来的,短短的一两分钟时间就组合成一个合理的战斗队形,重装机甲正面冲击,巷战机甲游走四周伺机出手,中型机甲查漏补缺,一个小队形成森然气势向列飘弦压过来。
这个时候列飘弦眉心后方的脑垂体又开始发挥神秘的作用,列飘弦可以清晰的预感到对手的攻击线路和位置,当机甲小队呈半月形压过来的时候不退反进,直接朝着靠右边那台重装机甲冲过去。
双方接近到五米的距离,列飘弦速度不减突然一个侧身,两根长矛险之又险的擦着他的前胸后背刺了个空。紧接着列飘弦扭腰回转,上臂抬起,顺势把对手的兵器弹向上方,手指撮拢形成鹰嘴的形状猛击错身而过的机甲颈部侧方。
这个位置有一条主控光缆通过,在双方对冲形成的动量差和列飘弦快速摆臂形成的动能加成下,一下子将外侧装甲打凹下去扯断了光缆的接头,两台重装机甲顿时就像喝醉了酒一样东倒西歪的。无规律的行进反而阻挡了两边过来支援的四台机甲。
后面的两人没有预料到列飘弦从重装机甲的中间钻了出来,武器攻击和护卫的方向完全搞错了,手忙脚乱的调整姿势和步伐的时候,列飘弦一个旋风腿接连踢中对手的头部,凶狠的力度和强烈的震荡使得他们失去了平衡。落地后的巨爪趁机搂住他们的脖子双臂有力往中间一扣,两个机甲的脑袋猛烈地撞在了一起发出“砰”的巨响,至此这两位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剩下的一台中型机甲和三台轻型机甲,比步伐动作没有对方灵活,比吨位更是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被列飘弦追上一脚一个踢翻在地动弹不得。
不到四分钟的时间,一对八,机甲小队全灭。
驾驶着巨爪趾高气扬的来到队伍前,列飘弦打开扬声器喊道:“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一群废物,从你中间选拔出来的就是好一点儿的废物,代表东华出去只有给我们丢脸的份儿,接下来我会好好的*练*练你们,让你们像点儿样子。不服气的自己离队,我马上同意上报,免得你们这些废物站着茅坑不拉屎。”
队伍里有人大声的反驳:“你只让我们使用冷兵器,如果动用火器分分钟就把你灭了。”
列飘弦用巨爪指着那个不服气的问:“你身上有硬币吗?”
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那人茫然地摇摇头表示没有,列飘弦环顾左右问:“你们有谁带着硬币?”
结果七拼八凑的找出来十几枚,列飘弦点出四个人,其中就包括那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让他们每个人拿上三两枚,吩咐道:“我喊一、二、三、开始!你们就把硬币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