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家不上当,赌场只好声明自有资金不足,只能用大酒店的股份作抵押。结果两个列粉跳出来亮出律师证,争着当列飘弦的律师。开玩笑,八点二亿元的赌本乘以三十六倍的赔率,接近三百亿元的赔付金,就算收取百分之一的律师费都有三个亿,这种好事哪里去找啊。
什么?你说万一输了就白忙乎了。赌神会输吗?当然不会,输了还叫赌神吗!
最后一个马国本地人赢得了这场官司,得意洋洋的收回了赌资,作为当事人一方的律师,这种细节还是要注意滴。
列飘弦会输吗?当然不会,以前是穿入超空间看到结果以后再回来下注。现在还有精神力外放进行控制的双保险,不管赌场怎么折腾都输定了。原因嘛,很简单,谁让它们是脚盆猪呢。
签合同耽误了一些时间,过了十几分钟以后,棕榈赌场变成了歌舞场,列飘弦表示今天不赌了,“今天”着两个字发音特别的重,引发了周边会意的笑声。簇拥着全体赌徒心目中的英雄,心目中的神涌出了大酒店,一直送到列飘弦钻进两栖防弹车才恋恋不舍的逐渐散开。
列飘弦心中的郁结稍稍解开了一点儿,正想发动车子的时候,是谁敲打我窗(向蔡琴致敬)。一个笑脸出现在面前,问道:“嗨,帅哥!需要介绍一个住宿的地方吗?”
列飘弦本来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穿回黑犰狳,等棕榈赌场的抵押物到手以后再现身公众场合吸引脚盆猪的火力,趁机发泄胸中的怒火。
但是小妹的死彻底的改变了他的思维习惯,不能再让小妹的悲剧重演。面前的美人儿刚才深度参与了自己的行动,如果自己失踪了,难说她不会成为变态的脚盆猪泄愤的目标,必须加以保护。
所以列飘弦很自然的打开车门,很酷的回答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我叫姗美伦,你可以叫我姗米。”
思忖了半秒钟,大少回答道:“我的真名叫列飘弦,现在你要叫我列辛金。”
“那我叫你里森好吗?”
“如你所愿,现在我们改怎么走?”
“现在顺着二百标高经十路前行三千米”
“这是什么地方?看起来严整中带着活泼,给人的感觉却很协调。”这是列飘弦在发问。
“这就是着名的马国行政管理学院,我读书的地方,不错吧!”
“的确很好,听说马国的高官和大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超过一半都出自这里。”
“是的,我的理想就是成为我们国家的第一任女总理。”
“我会在精神上支持你”。列飘弦一语双关。
可惜姗米听不出他的话里面隐含的意思,娇嗔了一声:“去你的,吝啬鬼。哼!我竞选的时候一定会找你打秋风的,到时候你不准说没钱哦!我算过了,光是今天晚上你就赢了三百七十亿元。”
“当然不会,到时候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大力支持。不过马国允许外国人提供政治献金吗?应该不会吧。”
姗米白了列飘弦妩媚的一眼,说道:“你的车太大了,我的公寓平台停放不下。就在楼顶找个空位吧。待会儿回到宿舍我在揭露你这个吝啬鬼的真面目。”
姗米包租了一间双人学生公寓,进门左边是客厅,后门是阳台同时也是停放浮空车的平台,阳台不大确实停不下列飘弦的巨无霸防弹车。
右边依次排列着卫生间和卧室。卧室外靠阳台的墙边摆着一个写字台和一把椅子,客厅左墙边有一个长沙发和茶几,好在上面没有悲剧,而是摆着一个素净的花瓶,里面插着的花叫做慕提提,是马国特有的一种植物,散发出的香味很淡,清香沁人,当然对于列飘弦的狗鼻子而言,这种香味就不是淡淡的了。
姗米拉着列飘弦的手走进风格温馨大方的公寓,指着沙发说:“吝啬鬼,我改主意了,你就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好了,我也不收你的房钱,免得你花这钱觉得心痛。”
可怜列飘弦离开总统套房的天堂,不但没有掉落凡间,反而进入了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