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确打击,古堡陷入一片火海。欧阳健驾驶武直10攻击机,飞到古堡上空亲自指挥队员们动攻击。此时硝烟弥漫着古堡,恐怖分子死伤遍地。突然在古堡中央的场地上出现了一枚隐藏在地下的洞穴,接着一枚圆乎乎的黑家伙伸了出来。这是一枚飞毛腿导弹。当欧阳健听到一声沉闷的巨响,已经无法躲避飞毛腿导弹的攻击。只见飞毛腿导弹飞快的跃出浓烟的雾霾,直接命中武直10攻击机。
一声猛烈的爆炸,欧阳健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似乎有腾云驾雾的感觉。身体仿佛在撕裂、意识顷刻间离开身体,高速旋转接着是一片空白。古堡的恐怖分子被消灭,可是欧阳健却壮烈殉国。也许是苍天的安排,他的魂魄却在另一个时空获得新生,从而引出一段波澜壮阔的故事。
一片浓密的树林里,士兵们衣衫褴褛躺在出腐朽味道的树叶上,每个人都沉默不语。与大部队失去了联系,到处都是白色恐怖,前途在哪里去向何方,颓废、沮丧、失望在士兵中间弥漫。突击营包括伤员在内,还剩下45人。他们出城后一直向北,总算到达安全地带。
“副营长,又有三名士兵逃跑,大家情绪非常低落。两天了营长一支昏迷不醒,如果营长醒不过来,我们只好解散了。”胳膊上挂彩的连长脸色有些苍白,神情萎靡不振。连长名叫张世英,年龄26岁。大胡子沉默不语、似乎没有任何主意。大胡子是突击营副营长叫李光达,曾毕业保定军校。“副营长,营长一直没有醒过来,下一步怎么办?你拿个主意吧!”“大家都是怎么想的?”“这还用问吗?都写在脸上那。”
“说不定营长能醒过来,不到最后时刻不能下达解散的命令。”良久李光达说出自己的决定,然后把目光瞄向依然在昏迷的营长脸上。营长黑红的面容略显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阳光透过树叶柔和照在的身上,感觉一丝温暖。意识有些模糊,好像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无法活动。不对我被导弹击中了,不可能活着,难到是我的灵魂在作祟吗?意识在营长脸上出现了转机。“副营长快瞧,营长的眉毛在动,脸色也变得红润。”
卫生员激动的大呼小叫,营长的警卫员小马激动地痛哭起来。“营长,你醒醒!”“营长你醒醒!”几人大声呼喊。欧阳健睁开眼睛,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欧阳健又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了众多的生面孔,大盖帽、灰色肮脏的军服,黑漆漆的脸庞。我这是在做梦吗还是在梦游,欧阳健陷入一团迷雾之中。
“营长,你可醒过来了,瞧、副营长、张连长、郝班长都在。”警卫员小马破涕为笑,并且语无伦次。“营长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张世英呀!”“营长,我是郝天柱哇!”众人七嘴八舌,欧阳剑越迷惑。此欧阳健非彼欧阳健,确切说此人已经被欧阳健灵魂附体,只是没有意识到而已。“行了,营长醒过来了,这下子我们放心了,大家不要再吵吵了,让营长好好休息一下。”
欧阳健从新闭上眼睛,目前他还不知道此欧阳剑与彼欧阳健只是一字之差而且是同音。欧阳健下意识的掐了一下大腿感觉疼痛,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穿越,欧阳剑在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两个字,否则无法解释。大盖帽、灰色的军服,这不是北伐军的军服吗?时代的特征非常明显,但是无法确定是那一年。看到他们衣衫褴褛,显然是刚经历过一场残酷的战斗,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身负重伤。欧阳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躯,胸前感觉有些撕裂般疼痛。
疼痛让欧阳剑有了更真实的感觉,北伐军军服、刚刚经历过战斗。部队在这片树林里,说明战斗失败了,莫非······。“想到此欧阳剑浑身一震。一个小勺触到嘴唇,一股甜滋滋的水流进入口腔,欧阳剑机械的张开嘴。“副营长,营长能喝水了,这是我在德国诊所拿的葡萄糖可甜了。我想给营长熬点粥?”警卫员小马兴奋异常,副营长点点头,脸上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