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浅笑,看着对面一排排挤满的学妹,“那还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是不是苏想想?”
“关我什么事?”苏想想瞥了他一眼。
“都跟我回去,别在这丢人了!”郭老师不知说了多少好话,他们四个才能从主任虎口里逃脱出来。
李凉和郭老师肩并肩走一起,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老师,你说主任是不是看在我的脸面上?”
郭老师扯下他的胳膊,说“没大没小!”
李凉的手臂又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路上,他们两个说说笑笑。
苏想想缓缓睁开眼睛,一缕清风拂过白皙的脸庞。
大娘看见苏想想一大早就开着车走了,就偷偷摸摸地带着孙子也出去了。
“东骏住在这么好的医院呀!”大娘环顾医院四周。
这是北京市有名的医院。
大宝在医院跑来跑去,白色的地板上踩上了他的脚印。只见,一个挂着牌子的护士叮嘱,“这是谁家的孩子,这里是医院,不许喧哗!”
大娘默不作声,看着护士走了,嘴里嘟嘟囔囔,“有钱人就是脾气大!”
“你确定是这个病房吗?”大爷冷不丁问了一句。
大娘拍着胸脯,“我都听想想打电话的时候说过,没错,就是这家医院,这个病房。”
苏东骏的主治医生正好查房出来,和他们三个碰个措手不及,“你们找谁?”
“东骏,我们找东骏。”大娘提着一篮子鸡蛋,慌忙推门而去。
医生拦着他们,“有预约吗?”
“什么?”大娘冷笑。
“我们是想想的老家亲戚。”大爷缓缓地说。
主治医生还没有来得及打电话询问。只见,他们三个已经闯进了安静的病房,“唉你们三个”
苏东骏依旧安静的躺在病上,一动不动。
“东骏,我们来了,带着大宝,是不是好久都没有回老家了,我给你说邻村的”大娘放下提了一路的鸡蛋就啦啦地说着。
“这位家属,病人吃不了鸡蛋,现在他需要的是静养。”医生耐心地讲着。
一旁的大宝翻着柜子里的一本书,三下五除二,珍藏版的图书就成了他手中的玩具。
“为什么不能吃鸡蛋?我们老家谁生病了就拿着一篮子鸡蛋就是关系不错的了!”
“病人一直输着营养液,不能进食。”
“哎呦喂,医生你可不知道他以前最喜欢和别人拉家常了!”大娘笑着说。
“病人七年前就是因为受到了刺激而病情复。”
“七年前?那不是想想刚刚大学毕业吗?”
“对,还好是他送来了手术费,否则”
“他是谁?”
医生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多嘴了,“我之所以说那么多,就是想让你们给病人一个安静的环境!”
真的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委婉了,只差一句,你们如果不能小声点,就离开医院!
大宝拿着书页折成的玩具,“奶奶,你看!”
大娘说,“你自己先玩!”
医生看着那一本珍藏版的钢铁是怎样练成的书,气得说不上话来。他关上门,只能给苏想想打电话了。
她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从弟弟高中回到了公司,“恩好我知道了。”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沉默也是一把利剑,杀人不见血的剑!
阳光透过监狱铁色的铁栏,洒在短齐耳的女孩脸庞上。
寥无几有时间就会和妹妹下一盘棋子。
“最近过得好吗?”寥语堂问。
“很好。你呢?”寥无几回答。
“我也很好。”
俗套而沉忍的对话。
对于那些沉默而拙言的人,往往盈积着世界上最心酸的秘密。
然而,对于寥语堂来说,往事已经变成了被封存的记忆。
“李凉在他爸爸的公司还适应吗?还像高中一样无拘无束吗?”妹妹问。
“樊坤已经让他慢慢地接手一些小的项目了,性格还是没有人能够拿捏住,不过已经收敛很多了!”寥无几回答。
“只有她才是李凉的软肋呀!”妹妹无意地回答。
寥无几慌忙之间就下错了棋子。
“哥,这一局你输了!”
“呵呵”
“呵呵你一辈子!”寥语堂最讨厌别人对她说呵呵了。
“呵呵”寥无几的笑声很有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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