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回不来了!”
柳煦山的话再次勾起史易砣的泪穴,眼泪吧嗒吧嗒的又流下来了。
他哭的如此悲凉与声泪俱下,真让人心里不舒服,柳煦山尴尬了一下,劝道:“老爷子,别哭了,既然你铁了心的说是杜一恒害的,你倒是说说原因,说出来,让大家信服,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最见不得人哭了”。
史易砣呜呼着说道:“总归一句,是女儿太强势!”
柳煦山一脸懵逼:“此话咋讲?”
史易砣用袖笼擦了把眼泪,老态倍显,说道:“佳宁嫁到杜家后,和杜一恒他畜生的关系一直不好,……”。
南宫燕皱了皱眉头,心中一阵厌恶。
史易砣继续说道:“杜一恒哪畜生在外面有……”。
“史叔叔,有话好好说,不要骂人!”叶少轩忽然打断了史易砣,并且向他使了个眼色,史易砣云里雾里,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当看到在座的人除了柳煦山外,都是一脸嫌弃的样子,特别是南宫燕,瞬间要爆怒火的样子。
虽然不明白自己哪儿说错话了,听叶少轩的准没错,于是,微微低头,说道:“是,大家勿怪,是小老儿心中委屈,呜呜……”。他又哭了一下,继续说道:“那杜一恒在外面有相好的,前不久,为了那个相好的要休妻,还逼的我的女儿撞墙殉节”。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瞠目结舌。
看杜一恒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竟然干出了这样的事?
远处下人行列的蓉婆立刻爬过来几步,跪在史易砣身后,诚惶诚恐的叩,说道:“南宫城主,这件事老奴可以作证,杜一恒怕家丑外扬,事后严命府上所有下人封闭此事,若不是小姐被他们害了,老奴也不敢将这件事公然说出来!”
呜呜,蓉婆说着,忍不住的悲戚,哭了起来。
在场秀士开始议论起来,有人说,强势的女人不招男人喜欢,特别是没什么本事的。
又有人说,女人强势一点是应该的,离开了娘家,没人护短,不强势,难道任由他们欺负吗?
更有人说,总的说来,是史小姐没有讨了杜一恒的喜欢。
史易砣将这些话听在耳中,极是尴尬,伤心地说道:“诸位,人都死了,留点口德吧,我可怜的女儿呀!”
花厅中的秀士闭嘴了,史易砣继续说道:“若不是因为感情冷漠,我女儿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是杜一恒欺人太甚,小女无意中知道杜一恒的秘密后,本想用这件事夫妻情深,风雨与共,谁想到,他竟然痛下杀手,我那可怜的女儿呀,呜呜!”
史易砣说罢,又低头的痛哭起来。
史易砣声泪并茂,句句自肺腑,真是闻者伤心,见着流泪,
现场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过了好久,史易砣忍住悲戚,再向南宫燕叩,说道:“南宫城主,一定要为小女报仇呀,小女死的冤呀,如今下落不明不说,连尸都找不到,实在是,实在是,让小老儿揪心欲碎呀!”
史易砣说罢,众人鸦雀无声,花厅内只有低低的啜泣之声。
过了好久好久,南宫燕轻闭凤目,平静的吐了口气,
“求南宫城主做主!”
史易砣又一次的叩恳求,
叶少轩看向了南宫燕,柳煦山看向了南宫燕,在场的秀士看向了南宫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