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归激动,他们是不赞同他如此骂人的。
杜一恒眼神一冷,
老族长愣是将下面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柳煦山当起了好人,看向杜一恒,贼贼一笑,说道:“我说杜少,做人要厚道呀,你不能只图你一时的义气,害所有的人呀,欺君之罪可不是小罪名,弄不好,连累其他的姓氏也说不准,……”。
“一派胡言!”
杜一恒冷冷的从嘴里挤出四个字。
其他人更害怕了,他们最怕危言耸听,柳煦山说连累其他姓氏,其他姓氏的人信了生怕连累到自己。
“是啊是啊,一恒贤侄,你老冷静!”
“杜家的事东窗事了,可不能连累我们九山城呀!”
“朝堂早有收服大行山之心,南宫城主,南宫城主,您快劝劝他呀,若卫王大军压境,倒霉的可就是我们这些无辜的老百姓了”。
“胡说八道!”
对他们这些人的胡乱猜测,杯弓蛇影,杞人忧天,南宫燕也是无语的头疼。
更人有人说道:“一恒,你不要逞强了,还是走吧!”
“你可不能让我们整族的人为你陪葬!”
“杜一恒,你到底走不走!”
老族长飙了,用手拍起了椅子的扶手。
杜一恒脸色冷漠,非常掷地有声的说道:“不走!”
“你再说一遍?!”
“不走!”
老族长怒视着杜一恒,杜一恒蔑视着老族长。
这针锋相对的样子,老族长吹胡子瞪眼,杜一恒倒有看耍猴的样子。
一旁的人极近哀求了,
“一恒哪,你可怜可怜你三叔公一家老小吧,你走吧,只要你走了,不但九山城保住了,你的性命也保住了,……”。
“是啊,是啊,……”。
“不能因你一人,毁了整个九山城呀!”
“事情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
杜一恒倒是个心情好的,面对如此之多人的刁难,依然不亢不卑。
柳煦山愤怒道:“杜一恒,有些羞耻行吗?”
“柳煦山,这是杜家的事,与以何干?”
杜一恒言辞锋利的看向柳煦山,柳煦山毫无惧色,说道:“关乎了九山城,就关我们柳家的事了,城主可是我柳家的儿媳,你别忘了,在九山城,我的叔母有生杀大权,若你在这样蛮不讲理,我的叔母可以将你就地斩,让你不得好死!”
“放肆!
提到了死,触及了老陈的底线。
起初的时候,老陈很想教训这些目中无人的人,都被杜一恒阻止了。
后来的时候,他和杜一恒的想法一样,奔着看好戏的心里。
此时,竟然又有人敢公然侮辱皇长孙殿下,他再也按捺不住,这一嗓子,吼声之大,震惊四座,加上他怒目圆睁的样子,甚是凶神恶煞,吓得柳煦山醋溜一下躲南宫燕的身后了,其他人也吓得鸦雀无声。
“耍强吗?那你能不能强过我?”
正在此时,大殿后忽然有人道来一句,他的声音冷冽,透着杀机,他的话声一落,整个大殿顿时波动起来,掀起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