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来林牧的疑惑，陆小凤站起身来，一挥手，所有的酒肉、桌椅，在瞬息之间，完全消失不见，紧接着陆小凤再一挥手，所有消失的东西，又全部回来了。

“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包括我在内。当然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我是以一种意识形态，存在于系统之中。而系统又以一种意识形态，存在于你的脑海之中。”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系统是如何创造出来的？如果有一天，这个系统不在了，你该怎么办？”

陆小凤的问题，倒是一下子将林牧问愣住了，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问题。

最关键的是，林牧隐隐感觉，陆小凤在告诉他什么，就要看他能不能悟透了。

陆小凤的这两个问题给了林牧一种奇异的感觉，看似简单的两个问题，弄不好会影响他的一生。

“好了，不要在想这个问题了，一时半会你也不可能想明白，现在的能量值只有百分之三了，已经不足以支撑一场新的战斗了，我也算解放了。”陆小凤长长舒了一口气，好像在感慨什么。

林牧沉默半响，没有说话，他知道，陆小凤就要回去了。

等等！

回去，陆小凤是回到系统里面，还是回到书里面？

眼前的陆小凤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和书中的那个陆小凤是同一个人吗？

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当系统中的陆小凤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书中的陆小凤是否会凭空消失？

如果不是同一个人，又该如何解释，脑海中所存在的陆小凤和对灵犀一指深入灵魂的理解？

看到林牧陷入了沉思，陆小凤嘴角微微升起一抹弧度。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同时稍稍夹杂着一点陆小凤式的忧郁。

用四个字来形容此时的陆小凤，那就是，帅的掉渣。

这条路的开头，他已经为林牧铺垫好，后面的就交给其他人吧！

“林牧，你说，有的人求名，有的人求利，那我求得是什么呢？”陆小凤突然打破了沉默，问了一个他私人比较关心的问题。

“麻烦。”

林牧思考了半响，给出了这么一个蛋疼的答案。

“哈哈哈。”

“没想到，在这里，我陆小凤还能遇到真正的知己。”

陆小凤听到林牧这个答案，先是一愣，然后一抹弧度从嘴角升起，最后越来越大，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这是他最喜欢的答案，没有之一。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就知道我这个人很懒，赶紧让我回去吧。”陆小凤最后喝了一杯酒，对着林牧说道。

林牧明白陆小凤的意思，于是在心中默念了三次“化身”，将最后三点能量值消耗完毕。

“通知，陆小凤能量值消耗完毕，将直接返回系统。如需要，请重新创造陆小凤。”系统冰冷的声音，直接在林牧的脑海中响起。

陆小凤对着林牧一扬酒杯，示意最后的告别。旋即变化成一道金光，返回了武侠版面，只是最后时刻，陆小凤隐隐听到了一句话。

“陆小凤，我林牧，也不会忘记朋友的名字......”

ps：第一，关于哪个长老是幕后凶手，老雪已经在这一章有了提示，你们可以猜测下，是谁哦~

第二，陆小凤那段话虽然有些绕，但是很重要，没看懂的同学，可以再看一次，老雪也是删删改改了好几次，才把想要的意思写了出来，这个坑很大，老雪要慢慢填。

第三，兄弟们推荐，收藏走起啊！~老雪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