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样么?女人的皮肤多美,多滑,又柔软,又细腻啊?这绣花针硬绑绑的有什么好摸的?哼,说你是个不通风情的木头,你还不承认!”
白羽纵身上马,讥道:“你懂风情,有种你就别绣!”
说完不再理他扬长而去。
“喂!等等我!”墨凡连忙也跃上了马,嘟囔道:“都什么人啊?一个个就这么顾自走了。”
等他们都走得无影无踪了,树后才转出了三人,郝然就是左芸萱主仆三人。
玉洁笑道:“小姐,您真厉害,居然能算到沈从文有解药。”
左芸萱毫无形象的将口中的瓜子皮吐到了地上,又扔了颗到嘴后,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一般的人在生死攸关时哪还有心思跟我讨价还价?这沈从文居然眼见着就要中毒身亡了,还能这么气定神闲地跟我谈条件,不是所有依仗是什么?”
冰清笑道:“不过就算有解药,居然还能挺到这会不拿出来,这份定力还真是让人敬佩。”
左芸萱秀眉轻挑:“能以一已之力在短短五年之内就让十万大军人心所向,让他国之敌闻风丧胆,沈从文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不仅仅是靠着沈家上位的。”
玉洁扑哧一笑道:“就算沈从文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了咱们小姐暗算了?平白地被咱们小姐占了便宜?要我说啊,这天下最腹黑的人,如果我们小姐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
“扑!”左芸萱一把瓜子扔向了玉洁,嗔道:“死丫头,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玉洁冰清窃窃的笑了起来。
“对了,小姐,您要这块黑玉做什么?黑了巴几的,一点不好看。”
“你懂什么?这是十万大军的兵符!”
玉洁眼一亮:“小姐,兵符?那是不是有了这兵符就能号令十万大军?要是这样的话,小姐直接让十万大军进攻左家堡,把那些碍眼的人一个个卡嚓了,哈哈。”
“想得美!”左芸萱白了她一眼道:“你以为沈家军是白叫的么?他们不但认符还认人!我要真拿了这符去命令十万将士,估计没把别人卡嚓了,先把自己送上门止嚓了!”
玉洁冰清痴痴的笑。
三人正打闹着,突然左芸萱头发上发出一阵的骚动。
“咦,小红怎么了?”玉洁伸出了手,将引起左芸萱头发动作的小东西引了下来。
月光下,只见一条红色的长绳正蜿蜒着。
再细细地看就会发现这哪是红绳啊,分明是一条赤红的蛇,更为恐怖的这蛇的头上还长了五个瘤子!
天啊,怪不得说毒公子浑身是毒,连戴的花也是与众不同,居然是蛇盘成的!
这条叫小红的红蛇在被玉洁引下来后,伸出舌信在左芸萱的手上讨好的舔了舔,然后一对小眼睛骨碌碌的转着。
左芸萱伸出洁白的指轻轻的抚在了它的头上,柔声道:“你是不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
小红竟然点了点头,居然还是条能通人言的蛇!
幸亏这会林子里没有旁人,否则非得被吓死不可。
这时玉洁打趣道:“它能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它就是一个吃货!想来是这附近有什么灵草之类的,引得它的馋病犯了。”
小红猛得张大了嘴,露出一口犀利如刀的牙,作出恐吓之状,表示它的不满。
玉洁随手一巴掌打到了它的头上,啐道:“小样,反了你,居然敢威吓我?赶明儿看我给不给你采灵芝吃!”
小红顿时焉了,哀怨无比的看着左芸萱。
左芸萱扑哧一笑道:“好了,你也别装了,玉洁才舍不得打你呢,她比我还疼你呢。快走吧,我们随你看看到底你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小姐,快看,这里有一个人!”
随着冰清的叫声,草从里露出了一个全身是血的男人,那男人穿了一身的黑衣,看打扮分明是刚才袭击沈从文的人之一。
“小姐,是暗算沈将军的那伙人中的一个。”
玉洁倒没有什么恶意,反正对她来说,沈从文也好,这男人也好,都跟她无关,她的眼里只有左芸萱。
左芸萱走到近处,用脚踢了踢那男子,道:“喂,死了么?没死的话吭一声。”
男子被踢得疼得轻哼了声,那声音倒正好是响应了左芸萱。
冰清道:“小姐,真救么?”
“救,干嘛不救,只要给钱就救!”左芸萱恶劣的笑。
她蹲了下来,一把揪住了男子的面巾,扯了下来……
即使是面如金纸,也掩饰不住男子风华绝代的姿容,那眉宇间的孤傲与高贵哪怕是昏迷中也让人无法忽视。
此人非富即贵!
“啊……”玉洁发出一声惊呼:“这男人长得真好看,怎么也不象杀手啊。”
左芸萱冷笑道:“是不象杀手,因为根本不是!”
“不是杀手?那是……”
“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咱们宗国的死对头,纳兰国的人,而这人应该是纳兰国的皇室之人。”
“怪不得伏击沈将军呢,原来是想杀了沈将军,引起边疆大乱。小姐,那我们还救他么?”
“为什么不救?”左芸萱眯了眯眼,皇室就是太太平了,才会没事老惦记着她,现在给朝廷找些事做做,让他们没时间想她!
再说了,皇上也太可恶了,明明知道她与左千鸾水火不容,居然巧立名目让左千鸾当了个一品郡主,这是要扶植左千鸾与她分庭抗礼么?
救了皇后与皇太后?
左芸萱笑得更冷了,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
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让左千鸾扬扬名声罢了。这两年的时间也让之前左千鸾的臭名消散的差不多了,现在是重新树立左千鸾名声的时候了。
不过朝廷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呢?
突然,她眼睛一亮,笑意更加的讥讽了。
原来朝廷打不了她的主意,却打起了左千鸾的主意,先是宣扬左千鸾的好名声,然后扶植左千鸾成为左家堡的继承人,最后再让皇室出一人娶了左千鸾,这样兵不血刃将左家堡纳入了皇家的羽翼。
可惜啊,没有掌堡之印,左千鸾怎么可能当继承人?
除非……
手轻捏了捏左家堡的印信,笑意更浓。
眼落在了黑衣人身上,这个男人必救!
世人都道毒公子善毒,天下无双,其实毒公子亦善医,也是天下一绝。
有道是阎王要人三更死,从不留人到五更,可是如果毒公子愿意出手相救,那即使是阎王也得退避三舍。
“玉洁,弄醒他!”
“是。”
玉洁很麻利的弄了只蛊虫放在了黑衣人的手上,黑衣人只觉钻心的痛,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见黑衣人醒了,玉洁收了蛊虫。
左芸萱笑眯眯道:“这位公子,要活还是要死啊?”
黑衣人翻了个白眼,这话不是多问么?高傲的个性让即使是随时有生命危险依然淡定地问:“要死如何?要活又如何?”
“要死的话,本公子就做个好事,免得你死前痛苦,可以无声无息的送你上路,你把身上所有值钱的都给我就行了。要活的话嘛,就更简单了,只要我帮你治好了,你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就行了!”
黑衣人满头黑线,说到底还不是要他身上的东西么?
“自然要活了。”
“呵呵,真是聪明。”
这不是废话么?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要活吧!
黑衣人强忍着脾气,淡淡道:“听说生怕阎王找你要人,毒公子有医一个杀一人的习惯,不知道是与不是?”
“你的眼神不错,知道本公子是毒公子,没错,本公子确实有这个条件,不过今儿不要求你杀人了。”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不懂医!”左芸萱凑近了他,就在他张口结舌时,将一颗药送入了他的口里。
他脸色大变,拼命的想挖出来,可是那药丸入口即化,哪容得他挖出来。
“毒公子,你这是为何?”
他厉声道。
“不为什么!”左芸萱冷然道:“纳兰王爷偷袭我朝将军,难道还要爷对你夹道欢迎么?”
“即使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为何要有毒害本王?”
“咦?你傻了么?爷的毒能让你吃了还这么生龙活虎的跟爷理论么?”
“……”黑衣人一愣,呆呆道:“这不是毒药么?”
“废话,我做的毒药贵着呢,怎么舍得给你吃?”
“那这是?”
“捡来了一颗伤药。”
“……”黑衣人长吸一口气,才没被左芸萱气死,他算看出来了,这毒公子救是救他了,但心里却不舒服,所以在整他呢。
“公子,今日救了本王一命,他日必还此情。”
他运了运气,发现内力正在惊人的恢复,大喜过望。
“不用了,爷不喜欢口头承诺,就拿这块玉佩当信物吧!”
黑衣人看着左芸萱手中的玉佩,心头一惊,脸上露出怪异之色。
“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
黑衣人不再多说,抱了抱拳,强努着走了。
左芸萱奇怪地看了眼玉佩,也没多想就收了起来。她哪知道多年打鹰也有被鹰啄瞎眼的时候,这玉佩最后却给她惹来麻烦无数,也让她的那位醋海生波。
汝阳王府,宗墨宸笑了笑道:“她居然救了纳兰真?看来皇叔真是惹恼了她了。来人,传令下去,一定要让纳兰真活着出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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