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做什么?”
这是这一队警察心里面共同的疑问,但是大家都不会说出口。陆吉自然也不会说出口。
她已经被调出了超人后援委员会。在陆为民死掉的第二天,她的调令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既然她没有成为那个男人的女人,也没有得到那个男人的格外照顾,更没有其他领导的照顾,在上面的依靠死掉以后,必须就面临着这个世界最真实的现实。
只要人走掉,这茶必然就会凉。
不会有人站出来明明白白的去说什么,但是出头做事的小兵却是明知道一切,一切都像是规矩。落难的凤凰就必须得低头,陆吉走到今天的这一步也必须的低头。
她没有得到那个男人的青睐,也没有哪个任何一个大人物的关照,她身后面所有可以依仗的额任务已经全部都死掉了。她现在是独自一个人,她是最孤单的一个人。
所以很自然的陆吉被调到了一个交通卡口,去做最基层的警察,听着对讲机里面的命令去做着这样那样的事情。
事情很多。陈观水的绿色拳头砸下的区域很大,死掉的人很多,受伤的人也很多。警察很忙,陆吉也很忙。就像是整个东海市被狠狠咬下一口一样,很多都被强制的消失了。那一片很大的区域上,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者,什么都没有,只有陈观水传递回来的文字。
一个特别的异能者,遇到了另外一个特别的异能者,然后爆了一场特别的战斗,所以被陈观水用一种特别的手段镇压了下去!
是这样吗?
是在开玩笑吗?
是在准备糊弄人吗?
陆吉有点想笑!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切正常的全部都变成了不正常?为什么一切不正常的却又变成了正常?这到底是自己的问题,还是这个世界的问题?
陆吉有点说不清楚的想笑。在普通的街口,在看着那些普通的行人,和身边普通的同事,总是想要笑。
这个世界已经变得很荒诞,荒诞了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但是普通人的侥幸总是要把这个世界当成生了最小额度例外,总是在他们的掌握范围里面,总是一切安好,总是阳光明媚,总是明天会一切照旧。
但是真的可以这个样子吗?
陈观水没有说话,东海市异能局没有说话。哪怕是东海市异能局损失了90%的战斗人员,但是中国异能局总部的那些领导们和中国-政府的那些领导仍然没有说什么话。一切都像是必然生的例外一样,现在所有还活着的人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处理暴乱后面的收拾问题。
谁都不能追问,谁也不被准许追问。一切都像是一个谜题,都像是要像往常的那些政治迷雾一样消失在高压和淡漠之后,被时间磨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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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东海之外,在倭国的土地上,在九州岛南部的一个小城市里,一个勉强支撑着开业的家庭饭店里,几个男女坐在里面。
空气像是被撕裂一样,老板和老板娘只能躲在厨房,只有年轻的女孩还能支持住,走到众人的中间,问道:“大家想要点什么吗?我们店里面最有名的是刚刚捕捞上来的玉帆鱼,是我们这里的特色哦。是我爸爸今天早上专门捕捞上来的。”
女孩的神情有点骄傲,又有点期盼。
世界崩溃的太快,国家崩溃的更快。可能只有九州岛南边的这一小部分因为那些强大的异能者的缘故才保留下了一些完整的地方,才能按照过去的规则继续从事着过去的生活,过去的职业。虽然很艰难,但是生活总是要继续的。
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轻笑着:“小姑娘,我上次来你这里的时候,好像你们家最拿手的是章鱼寿司。你爸爸还能做吗?”
女孩有点害羞,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不好意思,现在海上的货源有点少。我们熟悉的石田大叔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回来。现在店里面有的只有鳗鱼是最好的了。”
女孩很害羞。因为出现在她面前的四个人都很特别。
特别的到是从南边的天空直接飞下来的。
“谭先生,你想要什么东西吗?我可以请客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