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地之意,一层层传达下去,就隐约化为风暴,有些失控和超出长孙无垢初衷了!
高层的效仿之意,传达到最下面,就慢慢变质了!
长孙府,长孙祠堂。
离王武信的回应未到,长孙氏元老、长老、执事、嫡系、旁支代表等数百人,齐聚一堂。
嫡系三代家主之一的长孙凯,垂头丧气,脸色苍白地跪在无数灵牌之前……
“说!谁给你的胆子,敢去弹劾王后?那是离国王后,是你的侄女,你脑子被驴踢了,竟然去弹劾?!”
离国丞相长孙稚,脸色青,双眼喷火地怒视长孙凯,震怒万分叱道。
“爷爷!这不是就我的意思,绝大多数族人也这么想,我只是代表而已……”
长孙凯忐忑彷徨万分,满脸委屈地硬着头皮低声嘀咕道。
“蠢货!混帐!混蛋!长孙氏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不孝子孙,谁?到底是谁这么想?你代表的是谁?你这蠢货,有资格代表谁吗?”
长孙稚气得苍跳动,浑身颤抖着怒视暴喝,并眼神凌厉环视在场众人,叱道:
“一群蠢货,被当枪使还不自知,还自鸣得意!没有王后,有我长孙氏的风光吗?都没脑子吗?此事没有吾王点头,王后敢把事闹得这么大吗?别的不说,她敢代表武氏吗?愚蠢!实在愚不可及……”
说到最后,长孙稚几乎是在咆哮,声震祠堂,震得无数灵牌颤动,似乎连那些祖宗也被气得抖。
“武氏也弹劾了……据说,吾王根本不知道……”长孙凯不服气地嘟嚷道。
“吾王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不管王后为什么这么做,并非为自己谋利就够了。仅凭这点,我族就该全力支持,一些农田、农庄,就当是表明心意、态度和立场,算什么?”
长孙稚双目喷火继续咆哮着,现长孙凯死鸭子嘴硬,气得呼吸不顺,高声喝道:
“来人!执行家法!不管这蠢货死没死,都吊到府前去……没老夫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下来……”
“啊?!”
本就惧怕万分的长孙凯,惊骇瞪眼,连忙求饶:
“我错了!真的错了!只是鬼迷心窍,一时被骗而已,我真知错了,真的想明白了,饶命啊……”
惊恐失态的狂呼声中,长孙凯被强制拖了下去……
数个时辰后,衣衫褴褛,浑身溢血且奄奄一息的长孙凯,就被吊在了长孙府门前,比长孙府牌匾还醒目。
与此同时,三代掌权者兼二品右将军长孙澄,代表长孙氏,又无偿捐献了海量粮食和一些隐匿未报的农田、农庄等,大有毁家纾难之势。
类似长孙氏的事,也在武氏、楚氏、梵相寺、翠云观等各个势力上演,方式大同小异,反应大小轻重不一。
王后,岂是可以轻易弹劾?!
长孙王后并非谋私利,后果再重,顶多被废,需要留点余地。
不管几分真心,不管结局如何,既是给长孙王后面子,也是给离王一个台阶下,先行表个态,终究利大于弊。
当然,各个势力只是表态,并不是后悔弹劾上奏,有些人总要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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